徐宗文租住的大院裡,早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死了,得賴于臨淄城宵禁的相助,沒有人知道外邊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聽到動靜的也都以為是官府衙門的在街上抓逗留和鬧事的人,哪裡還敢開門去湊熱鬧?
院裡西面一間脫了牆皮的小黑屋裡,徐宗文讓人把麻袋子松開……
良久之後,一名身量修長高大,全身武夫粗犷之氣,身着黑布爛衫的男子緩緩擡起頭。
迎面與他對視的是一歪着腦袋,鼓着腮幫子的瘦弱男子,這男子被五花大綁在一棵粗壯的木樁子上,上半身一件素色單衣裡外沾滿了血迹,膝蓋上下已經彎曲變形,顯然是受了夾棍之刑,全身上下已無一塊好皮肉!
毫無疑問,被綁的男子就是秦使,隻不過此時秦使因為承受不住刑罰昏厥,洩去了精神失去了知覺。
負責審問之壯碩男子就是徐宗文的親兵隊主張三。
張三手中抽出剛沾好熱油的皮鞭,右腳一斜仰起頭找巧了方向一記鞭子用盡氣力揮了出去,隻聽得“啪—”的一聲不偏不倚抽在秦使那瘦弱的肩頭上,很快,在小黑屋石壁高處的燭光照映下,透着濕漉的單衣一道血紅色的鞭痕由右肩至左胸逐漸明朗起來!
“啊~”緊随而起的是一聲刺耳的哭喊聲,秦使吃痛疼醒了。
“勸你還是早日說了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白白遭受這樣的酷刑何必呢?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幸耍什麼花招,四個字,實話實說,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張三隻抽了一鞭就停了下來,他擡眼望着眼前氣息微弱的秦使,徐宗文張開削薄輕抿的唇好心勸道。
秦使有氣無力地輕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可是在青州,你們膽敢公然闖入館驿之中抓捕朝廷命官,這可是滅族的大罪!”
“我們是什麼人還不是你能夠問的。”
瘦弱的秦使挨了一記重鞭,拼力睜開朦胧雙眼,卻仍低垂無力的眼皮,低聲地回答道:“……小人已經說過數次了,小人不是什麼秦使……小人隻是長安來的一個小小的公員,小人所說可絕無虛言呐!”
“夠了!我不想陪你徒耗下去了,再給你一炷香的時辰,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怎麼自己主動交代。”
徐宗文有些不耐煩了,他自覺在這秦使身上白白浪費了一整夜時日,又聽他前言不搭後語,一直将罪責推脫自己是一個出差的吏員,徐宗文不禁怒從中來,一旁的張三會意,雙手曲了曲鞭子又沾了些熱油朝着秦使走了過去……
“啊——啊,大爺饒命呐!”
連續的鞭笞持續到一刻鐘之後,直到張三的手有些發麻了才作罷!
那皮鞭長約一尺二寸,粗約牛尾,沾上一直燒熱的桐油再放入準備好了的辣椒水裡浸泡,張三本就孔武有力,而那秦使身子羸弱,隻披了一件破碎單衣,隻要一鞭子便可以讓皮肉翻出。
熱油敷上患處,辣椒水侵入肌膚,就如萬蟻噬體又似烈火灼心,更何況持續一刻鐘之久?且不說秦使遍體鱗傷,普通人也熬不過去!
是以,秦使筋骨也被傷,疼的死去活來,哭喊求饒聲方一斷絕,徐宗文捂着雙眼再次睜開時再一看他雙眼泛白,面龐扭曲,早已昏厥不醒,良久未蘇。
“給我弄醒他。”
張三從東家蓄水的水缸裡用半截葫蘆舀了滿滿一瓢水一下子就澆在秦使腦袋上,這隆冬時節,就算是鐵打的身子被這一瓢水澆下去三魂七竅也得冒上一冒不可!
“啊……啊——”
秦使果然哆嗦着身子睜開了眼,見自己被一群人給圍了,身上又綁着結繩,忙問道:“幾位大爺,小人初到貴寶地,不知怎麼就得罪你們了,還請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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