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的真迹?
天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興趣。他指着這本陳舊的本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能翻閱一下這本書嗎?魯迅先生留學期間的學習筆記,說實話我還是非常好奇的。”
衆人看着天免熱切的眼神,心中不禁感歎:“這就是民族魂的魅力嗎?”随即又想到自己國家在近代犯下的罪行,突然對天免,或者說是天免背後的國家有一種愧疚的心。
“小夥子,你很想看這本筆記嗎?”老闆石動惣一在這時從後廚過來了。
“嗯。”
沒有說更多的話,隻是一個字,就能讓人感受到天免的渴望。
“在此之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老闆卻先賣了個關子。
“15年前,也就是奧特·耀斑爆發的那一年,有一個宇航員接受了前往火星調查的任務。這也是人類曆史上第一次登上火星。
可當那個宇航員到達火星後,他和他的幾個外國同事因眼前的景象而深受震撼——那是一個遺迹,昭示着曾經文明的存在。
他們對那個遺迹和火星進行了一番調查,驚訝的是,這個遺迹的存在時間超過萬年,但地球人在幾千年的觀測中竟然沒發現一點蛛絲馬迹。
對火星的調查則發現,這裡剛經受了席卷整個星球的‘自然災害’。
等到幾個宇航員返回地球之後不超過一個月,地球上就發生了‘靈力複蘇’。”
“最開始提到的那個宇航員,就是你吧?店長。”對于這幾乎明示的故事,就算是天免這種比較愚鈍的人也反應了過來。
店長輕笑:“确實是我。在返回地球後,我和幾個同事們都放棄了宇航員的工作,我開了間咖啡屋,不過實在技術有限,常年虧損,因此在前兩個月改建成了餐館。
故事我講完了,現在,你可以看了。”
店長将這本書遞給了天免,并對他說:“這本書是當時我曾祖父的一個日共朋友送給他的,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那位朋友被強征入伍。臨走前,他把這本筆記托付給了我曾祖父,囑咐他一定要支持抗戰,還要為這裡留下一點紅色的火種。因此,我們幾代人都加入了。”
聽到這話,天免略感驚訝,難怪原作中店長被蛇皮怪附體了也還能保留一點意識并反抗一二,原來是有紅色因素在裡面的。
不過在接過這本書并翻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隻見筆記突然發出了劇烈而溫和的光芒——很奇怪,劇烈竟然能和溫和共存。而後,天免低下頭,陷入了一片空間中。
筆記就這麼懸浮在了天免的掌心。
……
“這裡是……哪兒?”第二次了,天免突然失去意識,眨眼間,就到了另一個地方。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先生請問。”
突然,眼前一亮,場景變成了一個小房間,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的對話傳入天免的耳中。
“聽說你們國家的婦女有裹小腳的習慣,這裹小腳是怎麼個裹法?”那個中年人一臉思索之色,似乎在思考這個行為會對骨骼發育産生什麼樣的影響,以及會有什麼樣的危害。
那個年輕人頓了一下,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後,才終于說出口:“是這樣的……”隻是聽年輕人的語氣,非常難以啟齒,似乎在說什麼很羞恥的事。
天免來了個寶太郎式瞪眼,這很明顯是年輕時的魯迅先生和藤野先生在交流一些舊時代華夏的陋習,不過聽其語氣,并不是嘲諷,而是一種真正的學者所擁有的求知欲。
畫面一轉,又變成了一間教室,講台上一個中年人正在講授《中國小說史》。講台下全是女生,大部分眼中都透露着光芒,這光芒與追星族眼中的狂熱有極大的不同,其中飽含着先進、積極的情緒。
這是1923年魯迅先生在為燕京女子高等師範學生講課。
這之後,天免所處的景象不斷變動,《新青年》的辦公處、燕京大學講堂、蝦焖大學校門口……
在這期間,天免手中的筆記所發出的光芒漸漸收斂,不知所措的葛城巧等人也被其吸引了注意。
……
又變換了一次場景,天免有預感,這就是最後一次了。
隻見一間昏暗的書房裡,一個滄桑而又自信的中年男人在奮筆疾書: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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