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并不是說蘇子言想要故意隐瞞老者,而是這樣充滿神秘感,而是讓别人拿捏不住自己。
會讓他人對自己有所忌憚,這樣别人就會以為自己背靠大樹,而不敢對自己動手。
蘇子言對着老者拱手說道“前輩,這是一千兩百枚靈石,前輩請看一下”
老者看到眼前這人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靈石,已經在心裡确定,這人肯定就是某個家族的子弟出來曆練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攜帶如此多的靈石出來。
他确認好靈石數量後,随後拿出兩塊黑色令牌交給蘇子言“小友知道兩塊令牌的作用吧”
蘇子言拿了兩塊令牌看了下,嗯了一聲,拱手向老者道謝一聲,就出了茅草屋。
他左右看了下就向中間的哪座高聳的山峰走去。
沒多久,蘇子言來到了一層巨大的禁制哪裡。
他拿其中一塊令牌,将令牌打進大門裡的禁制裡,随後籠罩住這門口的禁制打開了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通過的口子。
他走了進去,收起漂浮在面前的令牌,站在山腳下往上看去,發現這山卻是無比的陡峭,山石嶙峋,凡人根本無法攀爬上去,隻能望洋興歎。
而大山的表面有很多的石頭突出來,很多的樹木雜草,在一些石縫裡頑強的生長,青翠無比,許多的鳥類在其間嬉戲打鬧。
蘇子言往上看去,在差不多到山頂的地方,被雲霧給籠罩着,根本看不到上面的情景。
他剛想施展輕身術,直接騰挪上去,随即就被一個聲音給叫停了,他往那邊看過去,發現是一名練氣七層修士。
蘇子言看着那個修士警惕了起來。
那名身穿白綠相間長袍,長發随意披散在身後,看他的年齡并不是很大,二十出頭的樣子。
青年修士微笑的看着蘇子言,并沒有因為眼前這人對他很警惕,而感到尴尬。
“道友是否想要到山上”青年修士露出一副很和善的樣子,對蘇子言說道。
蘇子言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話,他看着眼前的修士,一直都是保持很警惕的樣子。
這都是以前他在乞讨的時候的習慣,唯有警惕才能讓他更有安全感。
青年聽到蘇子言嗯了一聲,也是有點好奇,他沒有想到眼前這人能夠在中間這座山峰租到洞府。
要知道這裡的洞府所需的靈石可不少,然而眼前這人才練氣四層,他哪來那麼多靈石。
但他也沒有繼續問,而是對着蘇子言呵呵一笑“既然如此,不知道友是否需要讓我帶道友上去,放心,我不會收道友太多靈石的”
蘇子言想也沒有想,就淡淡的說道“多謝道友的好意,不需要道友費心了,以我的修為要爬上這座山,還是簡單的”
青年聽到蘇子言說得如此的直接,便也沒有堅持“既然如此,那栗某也就不再多打擾了”他往旁邊一讓“道友請便”
蘇子言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施展輕身術,從岩壁的一邊不算比較陡峭的地方,施展身法開始左右騰挪,沿着突出來的山石上去了。
而在他身後的栗姓青年還站在原地,他看着蘇子言騰挪而上的身影,臉上的表情慢慢的變了,出現了一抹陰笑,口中喃喃自語“還真是一個警惕的家夥,就是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那麼幸運了”說完就馭劍遁走了。
蘇子言一路騰挪上去,沿路有一些樹木的阻擋,都被他一一躲開,而神識掃到有修士的洞府,他就繞道而行。
一個多時辰後,他就站在山頂的一個洞府面前,兩旁并沒有多餘的東西,隻有一個丈許來長的小石台突出在外面。
此時在他眼前有一個紫色的禁制,過了一會兒,他取出洞府禁制的令牌,朝令牌打出一道法力。
令牌瞬間化為一道烏光,咻的一聲,射入到禁制裡面,而禁制立馬蕩漾出一道道波紋,緩緩的消失了。
他走了進去,收起在洞口飄着的令牌,就向洞中走了進去,而洞口的禁制又在一陣閃爍中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蘇子言并沒有在意身後的變化,此時他正站在洞府的大廳中,四處的打量着。
洞府除了大廳外,還有其他的五個偏房,有卧房,練功房,藥園,煉丹房,靈獸室這四個。
他運轉功法感受了下,發現這裡确實靈氣要濃郁很多,至少比當初的破廟後山的那處地方強了好幾倍。
在他觀察新租的洞府時,而在坊市丹鼎閣的掌櫃卻是一臉陰沉的聽着下面侍女的彙報。
沒想到派出去的兩名弟子都隕落了,也不知是被那個來購買丹藥的修士擊殺,還是被執法使發現擊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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