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象等不約而同望向申元邛,對此頗為在意,青溪子本就容姿無雙,秉承幽冥道法後平添三分殊色,冰清玉潔,我見猶憐,天庭之上仰慕者比比皆是,說句不好聽的,色授魂與也不乏其人,申元邛畢竟年輕氣盛,若他一時心軟放虎歸山,将埋下莫大的禍根。
申元邛抖了抖玄羽道袍,将赤頂玄羽鶴收去,卷起納入袖中,輕飄飄道:“此女已被吾了斷,挫骨揚灰,魂飛魄散,再不能為禍。”
圓象聞言松了口氣,旋即覺得他心狠手辣,了斷歸了斷,又何至于“挫骨揚灰”的地步。他眼梢一瞥,發覺聞善與覺犁二位師弟似有些惋惜,顯然對青溪子不無好感,動了一點點凡心,他并不感到意外。佛門苦修,心如止水,那是因為未遇見青溪子這般人物,申元邛辣手摧花,有如當頭棒喝,對佛修一脈堅定心性不無好處。
迦闌心中一動,掐指算了片刻,得出青溪子生機斷絕之象,微微颔首,對此表示認可。在他看來,青溪子乃天帝心腹,道行深厚,心思機敏,留之必成後患,不如盡早扼殺。既然雙方都将天庭視為大敵,又把誠意擺在了台面上,那麼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合作事宜了,他也不擔心對方洩密,将佛修一脈的打算和盤托出。
迦闌早有反出天庭之心,此番瞞天過海,一方面是試探下申元邛的成色,值不值得聯手,另一方面是蒙蔽天帝,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天帝趙壺正當修持道法的關鍵時刻,隔三差五閉關不出,少則數年,多則十餘載,内外事務多由左右二相代為處置,在他的計劃裡,趁趙壺閉關之際,他們由下界殺入天庭,駐守雲岚殿的佛修裡應外合,一齊動手,先打滅了伊龍子、大滌子二人,再掃蕩餘黨,打滅一批,降服一批,最後集中力量對付天帝。
申元邛對天庭的局勢所知甚少,也提不出異議,迦闌的計劃簡單粗暴,甚合他的胃口,他隻提了一點,如若打殺了金仙,屍身須交給他處置,其餘别無所求。迦闌隐隐察覺他修持邪功,以血肉神魂為資糧,故此暗中撥弄手腳,搗鼓出什麼“煉魂功”,在下界興風作浪,有此要求也在意料之中。佛修一脈修持“金剛不壞之身”,雖說不看重外物,費盡周折打下的好處,豈有拱手相讓的道理!轉念一想,申元邛索要金仙屍身,最多剝個幹淨再給他,一應法寶丹藥盡數留下,也不虧到哪裡去!
斟酌片刻,迦闌把醜話說在前頭,甘願降服的金仙不作數,那些忠心于趙壺的死硬之輩,申元邛每打殺一個,他便做主另送一具金仙屍身給他。申元邛明白他的意思,迦闌是擔心他袖着手什麼都不幹,坐收漁翁之利,故以此激他出手。他微笑着應允下來,與佛修一脈達成攻守同盟,共同對付天帝趙壺,至于如何殺入天庭,如何裡應外合,那是迦闌需要操心的事,他隻負責出力。
衆人又等了月餘,風平浪靜,不見任何異動,迦闌計算時日,趙壺差不多已閉關修持,他命圓象悄悄潛回雲岚殿,與留守的佛修遞個消息,随時準備動手。雲岚殿中留有錨定之物,圓象隻須催動“金剛不壞之身”撞破時空,便可徑直闖入天庭,無有迷失之虞。他得了師兄關照,正待動身之際,申元邛叫住了他,他上下打量了圓象幾眼,向迦闌含糊其辭道:“迦闌大師,令師弟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此行隻怕有些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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