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看向走來的高一三班,面帶微笑,優雅且得體地誦着三班的入場詞。
“都說群英荟萃,各班有着各樣的風采,瞧,高一三班他們正以靈動飄逸的步伐朝着我們走來。在曆朝曆代文人墨客撰寫的神仙面具下,是芸芸衆生對飛天遁地的向往!而如今,新時代的我們已擺脫被遏制命運喉結的困境,正如他們所展現的那樣,是雄鷹,就該搏擊長空;是蛟龍,必能暢遊四海。我們何嘗不是靠着自己的腳印來比肩神明?相信在運動賽場上,他們也能勇往直前!用燦爛的笑容擁抱勝利的輝煌!”
伴随着主持人的台詞,尚冶用力地吹響了唢呐。
樂器流氓不愧是樂器流氓,這激烈的,穿耳的唢呐聲立刻打破了前面一班二班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優雅高貴的意境,一下子被拉進了山川老林裡。
随後,在滿門忠烈的巴爾坦星人……不是,是在蝦兵蟹将之首尚冶的帶領下,各路山民打着腰鼓和钹镲,不論是那位于天宮托塔李天王李靖,懷抱玉兔的嫦娥,亦或者是居于地府的地獄判官崔珏,還是趴土裡的土地公就在衆多民樂的演奏下,粉墨登場了。
神仙百态,各有各的風采。
但當三班學子踩着高跷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是把高跷外借出去給其他同學吃瓜的緣故,他們發現高跷好像都被大家給玩壞了。
每一個腳感都不對!
白也前腳剛爬上高跷,後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那高跷上原本用來防黴菌而塗的亮漆似乎變成了潤滑油,然後一聲驚呼,就從高跷上摔了下來。連帶着前面已經站穩的周衡也滑了下來。
尚冶瞪大了眼睛,用力吹着唢呐,高亢的唢呐聲立刻掩蓋了白也的驚呼。
後場的八班學子也透過轉播發現了三班的異樣。
她們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果然還是榮豐的計劃好!
原來就在昨天夜晚,八班趁着三班放學回去,将道具留在教室的時候,悄悄往教室裡放了信号屏蔽器,然後就找了開鎖師傅,撬開了三班的大門,然後就在其中一份高跷的落腳處的縫隙裡滴了幾滴潤滑油。
要知道三班那表演的可是雜技,就像是沒有釘子全是木頭搭建的橋梁,看似穩固,可隻要抽出其中一根木頭,隻要有人經過這座橋,橋身就會在短時間内迅速崩塌。
他們隻不過是抽走了其中的一根木頭而已!
想到這兒,八班的臉上流露出劫後餘生的欣喜。
隻要三班在校運會上丢臉,那他們的任務就是完美的完成了!
這下再也不用擔心一班會心狠手辣地把她們全班都給開了!
他們完美地完成了任務!
……
眼看着白也要摔下來,季音音眼疾手快,立刻摟住了白也的腰,而穿了身黑衣,打扮成妖鬼的花蘭更是一腳就踢在周衡的高跷上,
拉着他在空中一個翻滾就落在了地上。
“音音,怎麼辦?我這個高跷上被塗了潤滑油。”白也渾身顫抖,死死拉着季音音墨綠色的衣擺。
“你從我身上翻下去!”
“那你呢?”
“我?我有酒啊!”季音音眨眨眼,沖着旁邊扮演酒劍仙的暮雲柯微微一笑。
暮雲柯點了下頭,立刻把酒葫蘆丢了過來。
季音音順勢咬開了酒葫蘆的塞子,一口就将葫蘆裡的東西一口悶,然後就将嘴裡的東西全噴在了高跷的落腳點上,底下的同學更是眼尖,立刻就抱住空了高跷,下一秒季音音就一腳踩上了白也的高跷,順勢一蹬。
她踩在了那塗滿潤滑油的高跷上!
就在白也擔心季音音的時候,就看到季音音死死踩着落腳點,趁着衆人兵荒馬亂的時候,她拿着倆易拉扣啪一下就扣緊了自己的腳。
【好的,穩穩的,很安心。】
可問題來了。
白也是下來了,但底下的同學們為了接住周衡和白也,原本整齊的陣容也瞬間崩塌。頃刻間,原本百仙出行的隊伍頓時散成一地玻璃渣,隻剩下季音音這一個關公站在最高的高跷上。
說好要表演誅仙過海的,結果現在就她一個關二爺還在雲架上!
其他的高跷?
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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