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随手把我放在肩膀上:“你說你來救艾斯,你能做什麼,像你這樣的一腳能踩死幾百條吧。”
我有些無地自容,戰五渣的本質被白胡子明明白白的攤開說。
“我不能就那麼眼睜睜看着他被處死,他才二十歲,人生才剛剛開始……白胡子大叔,我想……看着你把艾斯救出來!”我吐着蛇信,有些磕絆着說。
“咕啦啦啦啦……黑尾巴,那你就好好看着,我們會把艾斯救出來的!”白胡子笑的奇奇怪怪。
黑尾巴是什麼鬼,我可是一個美麗又可愛的女孩子啊!不要亂給别人起外号!!
一隻燃燒着藍色火焰的鳥從天空中落下,絢麗的羽毛,華麗的尾羽,不愧是不死鳥。
“老爹,據說海軍收到了對艾斯提前行刑的通知!”馬爾科急着報告。
“啊,我聽說了,斯庫亞德他們呢?”
“在灣頭和中将們陷入了苦戰之中,我先飛過去援助他們吧。”
”不,等等,故意洩露情報讓我們着急也應該是那家夥的計劃之内。”
馬爾科有些不明白自家老爹什麼意思。
白胡子笑着說:“讓我們不小心聽到這種失誤,那家夥絕對不會犯的,他就是那樣的男人。”
我聽着白胡子和馬爾科談論着戰國的部署,不由的插話道:“所以,這一切都是海軍提前布置好的嗎,真是赤裸裸的陽謀呢,他是故意告訴我們要提前對艾斯行刑,看我們究竟要不要回援,怪不得稱他為“智将””
“咕啦啦啦啦……你很佩服那個男人嗎?黑尾巴?”
“雖然立場不同,但不可否認的是那确實是個有能力有智謀的大叔。”我甩了甩尾巴。
馬爾科走上前:“老爹,剛剛誰在說話?”他上下左右的看,要知道,鳥的視力可比蛇強了數倍不止,當我看到一片絢麗的藍色的時候,馬爾科已經發現了藏在白胡子肩膀上的我,他張開雙翅湊近:“老爹,這是什麼?寵物嗎?你什麼時候弄來的,我都沒見過。”
“我不是寵物!我叫克裡斯蒂·朵瑞娅!我是艾斯的表姐!還有,這隻是我的分身!”我有些歇斯底裡的大叫着,但一條蛇生氣也隻能張着嘴對着對面的男人吐吐蛇信威脅一下罷了。
馬爾科驚呆了,他不可置信的問白胡子:“老爹,艾斯身上還有動物血統嗎?沒聽他說過有蛇表姐這個事啊!”
“咕啦啦啦啦……”
“你耳朵被鳥毛塞住了嗎?!現在這是我的分身!分身懂不懂?!”
“咕啦啦啦啦……”
處刑台。
戰國表情嚴肅的和卡普說:“白胡子在那笑什麼呢?”
卡普臉色不好看,他盤腿坐在艾斯身邊抱着膀子一言不發,他現在哪有心思考慮白胡子笑什麼,他愛笑什麼就笑什麼,他的孫子就要被處死了,作為海軍中将,他理解戰國的做法,可作為一個爺爺……他怎麼忍心對艾斯動手,他多想看到白胡子帶着人把艾斯救走,可他……
戰國看卡普不理他,隻能心裡歎氣,為了心中的正義,隻能對不住老朋友了。
馬爾科下去幫忙了,我藏在白胡子大叔身上,想到這位海上皇者等會被黑胡子那種人傷害奪取了震震果實心中一陣難過,艾斯有多讨厭父親這個詞,他願意叫這個大叔父親足以說明他有多愛白胡子。
戰争的殘酷遠比看動漫要殘酷百倍,救出艾斯的任務交給路飛,海賊和海軍的碰撞,總有一方躺倒在地。
“白胡子大叔,這次的戰争參與者應該有王下七武海對吧,可如今七武海到了六人,另一個去哪裡?”我好似無意的提醒他,黑胡子是在戰争尾聲跳出來的,他就像藏在黑暗中的獵人,白胡子成了獵物。
“嗯?黑尾巴,你什麼意思?”
“您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和聰明人說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點到為止。
我突然想起我的那的喜歡穿斑點圖案衣服和高跟短靴的船長大人,那同樣是一個聰明又有智謀的男人,這次回去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呢,羅生氣是一定的了,搞不好我也得被挂牆上展覽好幾天,想到這我悠悠歎了口氣……
一個手拿長刀的男人緩緩走到白胡子身邊。
白胡子扭頭看了一眼:“斯庫亞德,你沒事嗎?”
“啊,總算還活着……”
斯庫亞德?我愣了一下,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白胡子說:“是嗎,從剛才開始一直聯系不上你就灣頭情況如何?”
“麾下的海賊團似乎死傷慘重啊,我是抄近道來到這裡的。”腦門上紋着一隻蜘蛛的秃頂大叔說。
“戰國不會手下留情的,會用全部戰力來對付我們。”
“老爹,你發現了海軍的戰術嗎?”斯庫亞德看着白胡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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