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床上後,秦翡特意喊四鳳進來,招呼她換了一壺熱茶,确保人瞧見她和岑鶴珏同床共枕後,才讓人下去。
等四鳳走了。
秦翡探出腦袋瞧了好半晌,确保屋子裡沒有旁人了,才趿鞋下來。
“你做什麼?”
岑鶴珏見人下床了,連忙詢問。
秦翡一臉淡定,“我去櫃子裡再找一床被褥,墊在地上睡。”
他們總不可能真的同床共枕。
秦翡自己先提出來這件事,又主動去櫃子裡找,便沒想着讓岑鶴珏睡地上。
她通過觀察岑鶴珏吃飯這事兒就發覺了,這人是個吃不了苦的,指望他睡地上那還是算了。
“……”
岑鶴珏嘴唇動了動,聲音小了些:“你…睡地上嗎?”
“不然呢?”
秦翡正好找到一床被褥,墊在地上,又好笑地看向他,“你睡地上啊?”
岑鶴珏餘光落在小姑娘鋪床褥的曼妙身姿,喉結滾動了兩下,“那你怎麼不直接睡……”
男子說話的聲音太小,以至于秦翡都空耳了,“你說什麼呢?大點聲。”
“……”
他沒好氣下來,對秦翡說:“上去。”
秦翡擡眉,來了些興緻,以防外頭人聽見,小聲問:“真讓我睡床啊?”
岑鶴珏不冷不淡嗯了聲,坦然地躺在了她方才鋪好的被褥上,枕間隐隐約約還沾染了她靠近過的幽香。
“……”
“……”
秦翡見岑鶴珏這麼紳士,還有些不好意思,客套道:“要不,還是你睡床吧?我這個人其實也不挑。”
地上的男子坐了起來,作勢要起身。
秦翡連忙跑上床,飛快的語速說完:“不過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少師說到做到,其實我也困了,那我就先睡一步,晚安。”
“……”
岑鶴珏瞧着跳上床的小姑娘,唇角扯動了兩下,可瞧着他同她之間隔得不遠不近的距離,嘴角又耷拉了下來。
這一間屋子怎麼還備了兩床被褥?
真是沒規矩。
夜色闌珊,燭火搖蕩,秦翡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和男人睡在同一間屋子。
心裡難免有些緊張。
前半夜,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幾乎是沒睡着,不過地上的男子卻是一動不動。
就跟死了一樣。
“……”
不會真死了吧?
秦翡赤足下床,跑到地上那床褥子邊上,伸手抵在他鼻下。
雖然有些微弱,但呼吸還是有的,且很均勻。
還好。
沒死沒死。
秦翡剛準備轉身上床,忽然屋外的台階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吓得一動不敢動。
腕上搭上來一道溫涼,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拉進了一個堅實寬闊的胸膛。
“……”
她驚訝地瞪大眼,隻瞧男子在夜色中流光潋滟的墨瞳,張嘴:“你…唔……”
岑鶴珏蹙眉,捂緊她的嘴,壓低了聲音:“噤聲。”
秦翡愣了一愣,隻聽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恍若下一刻,那人就要推門進入他們的屋子。
若是被瞧見,岑鶴珏在地上打地鋪,豈不是就穿幫了?
“……”
秦翡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瞧窗戶紙上倒映出一道黑影。
太過緊張,秦翡難免動了動,隻是腦袋剛伸出來,就被岑鶴珏重新壓回那寬厚的胸膛。
眼前黑蒙蒙的,啥都看不見。
她感受男人塊壘分明的胸肌,還有那陣淡雅的檀香,腦子裡飄過歌詞。
你說的黑不是黑。
也有可能是雙開門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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