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我的優劣之勢都呈現在陽光下,一方占數量之優,一方憑借堅城固守,鹿死誰手尚難定論。雙方暗裡或許都還藏有底牌,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輕易亮出來。
南宮玉最後提出了一個一直困擾着衆饒頭疼問題;一旦被對方的撞門車貼近城門該怎麼辦?那是一處防守的盲點,箭矢射不着,滾木雷石也無法攻擊到對方。
陸随風聞言,很快便想出一個十分簡明有效的方法,隻須在各門城樓架起一大火爐,然後燒上一鍋沸騰的滾油,撞門車一挨近城門,就直接往下澆,其結果不言而喻。簡單的一招,便解決了一直着困惑衆饒難題。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明媚燦爛,新的一或許是個不平凡的日子,或有一埸驚動地的血腥搏殺,或會有許多許多的人就垂下,再也見不到明日的朝陽升起。
修整了一日的将士們人人精氣十足,在他們臉上看不到一點惶恐畏懼,是什麼樣的信念在堅強的支撐着他們?沒人知道,也沒去問。他們的心裡或許隻存着一個念頭;他們的家人,親人,兄弟姐妹就在身後的城汁…
嗚,嗚,嗚……
戰争的号角響徹碧空大地,聲聲催人心肺,恰似悲壯的哭泣。
傾刻間,人喊馬嘶,軍旗招展,戰鼓喧,一隊隊甲胃分明刀劍閃亮的軍士從各個營門浩浩蕩蕩地開出,整齊劃一的的腳步聲令大地為之震顫。
内王城,北門的城樓之上,陸随風青衫飄飄負手而立,紫燕一身金甲披身肅立一旁,另一旁則立着粉紅戰甲的南宮玉,交出了主帥的指揮權,像是移走了壓在身上的高山巨岩,秀目時不時地投向神色冷峻的陸随風。她知道今日一戰,将是敵我雙方破釜沉舟的終極之戰。城北是四門中最薄弱的一環,自然成了對方最關注,最易突破的地方。防守的力量不足二十萬,而城樓之下則是一望無際的叛軍,至少有一百五十萬之衆。面對如此嚴峻的勢态,如何以寡搏衆,以弱勝強?上蒼似乎總是在捉弄他,一次又一次将其置身于險境絕地之中,不知想要證明些什麼?将又如何化解眼前的危局?
"龍一!率龍組前往東城門鎮守!"
"鳳一!率鳳組鎮守西城門!"
"虎一!率虎組堅守南城門!"
"龍飛,申老,雲無影!你三人各自負責監控一門,危急緊要之時,無須再隐藏實力,放手施為,以威攝敵膽!"
"遵命!"衆人齊聲領命,人影閃動,紛紛快速離去。
陸随風臨埸發号司令,調兵遣将,指揮若定,嚴然一派主帥風彩。
當下敵方的軍力是我方的七八倍,但盡皆普通士卒和低階武者,戰力低下,素質衰弱。一旦慘遭重創,必然膽顫心寒,鬥志全無,士氣直落。我方人數雖寡,但皆精兵良将,以高端武力居上。敵我雙方勢态各具優劣,彼此皆可一搏。戰場的勢态瞬息萬變,關鍵在臨場的調度和應變,最終結果實難預料。
“南宮飛星會在陣營中嗎?”紫燕指着城下黑壓壓的人流問道。
“這重要嗎?戰争的格局是一攻一守,戰略上幾乎難以更改。他在與不在都改變不了多少局勢。”獨孤驚雲冷冷地笑道。
“當然重要!聽他是當今武道第一人,我想會他一會,将其打落神壇。”紫燕挺了挺高高聳立的豐滿酥胸,意氣風發地道。
咕咚!每當紫燕展現這個姿态時,他的腦中都會閃出浴桶裡的那一幕,都會不由自主發出這種聲音,即使在風雲變幻的戰場上。
陸随風俯身貼近她的耳鬓,陣陣女兒香撲鼻,令人熱血瞬間沸騰,強壓住心中狂奔的熱流:“拜托!這可是在戰場上呀!能不能稍稍收斂一點?”
紫燕嬌羞地橫了他一眼:“我就這樣!這可是在幫你磨砺心境修為,想想該如何回報于我才是。”
呃!陸随風聞言,頓覺心驚膽顫,無語。
“咳咳!當姐是透明人呀!服了你們,大兵壓境還有閑情打情罵俏。”南宮玉咯咯調笑道,心裡莫名的有些發酸,更多的是羨慕和向往。
“禀報統帥,敵軍已從其餘的三門發起了攻擊,戰況激烈。”一名軍士禀報道。
“知道了,你去吧!随時彙報戰況。”陸随風揮揮手。
“我們這一方為何沒動靜,南宮飛星在弄什麼花樣?”紫燕頗感迷惑地問。
“他在等!很有耐性,十分沉得住氣。”陸随風意味深長的道,他在想南宮飛星此時在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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