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貫穿的怪物依舊在掙紮,她巨大的鉗子将腹部的荊棘切斷,然後整個人掉落下去。
而外界背負着整座長廊的怪物也露出了全貌。
巨大的體型被一層厚重的,像是岩石一般堅硬的皮膚包裹。
長着兩根長獠牙的的面容醜陋兇悍,怪物将後背上的建築反手拔出,深深嵌在怪物血肉裡的地基帶出一大團渾濁的血液。
怪物将建築放到地面上,然後發出怪異的吼叫聲。
被許都單方面虐打的怪物,聽到呼喚聲不再戀戰,她抗着許都帶來的巨大壓力逃出了建築,與外面的怪物會合。
見到敵人離開的樂師不急不慢的追出去,陰影托舉着管風琴和演奏者平推出去,在前方擋路的所有雜物都化作了粉末。
當樂師與樂器從長廊中走出的時候,長廊已經化作了一片火海。
不過這并不用擔心“死神的勝利”會因為火焰化作焦灰,如果“源”的造物會這麼輕易被損壞的話也太丢人了。
鉗子手的女怪物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那個背負着長廊的巨怪身旁,她眷戀的依偎在那粗糙的皮膚上,而那個巨怪也以一種不符合他形象的溫柔姿勢環抱住女怪物。
停止演奏的許都眯着眼仔細的看着前面正在膩歪中的愛欲信徒,他恍然大悟一般一錘手。
“奧,你們就是那個什麼……呃。”許都一時忘詞,他眼球向上翻了翻似乎在回憶
“那個魔魔……山夫婦!是吧,我應該沒有記錯。”
許都摩挲着下巴,打量着那兩個因為自己話語而擡頭警惕看向自己的怪物。
果然,愛欲所謂的賜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他沒判斷錯的話,這兩隻怪物的生命被強迫立下了無法背棄的契約,是連為一體的,無論誰離開對方超過一定距離,雙方都會死亡。
而魔山被當作了撐起藝術館的地基,所以紫罂花也無法離開這裡,隻能在此遊蕩守護着此地。
愛欲為信徒制定如此契約,似乎是想要告訴他們,忠貞的愛就是如此寸步不離的守候對方。
“好前衛的思想。”許都隻能這樣感慨。
魔山夫婦似乎無法理解許都說的話,他們見許都沒有繼續攻擊的意思,便再次擁抱在一起。
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了,多年的蹉跎讓他們的智慧已經趨近于野獸,是這次許都破壞了藝術長廊的基礎結構,才讓束縛住魔山的囚籠裂開,這才讓這對近在咫尺卻未相見的夫婦重新相聚。
“怎麼感覺我再打你們,就好像我是壞人一樣。”許都從琴凳上站起來,揮了揮手讓管風琴回歸陰影。
“算了,放你們一馬,你們膩歪去吧,我要去拿東西了。”許都擡起手揮了揮,似乎在和他們打招呼。
那兩個怪物見到許都擡手,還以為是要攻擊,魔山摟緊了紫罂花,然後快速後退。
粗犷的怪物用兇狠的表情對着許都,似乎如果樂師有任何動作,他就會沖上來将其扼殺。
“啧,色厲内荏的膽小鬼。”許都扔下評價,然後就往已經燒成廢墟的藝術長廊走去。
“嗯哼哼~”許都因為摧毀了礙眼的東西,現在心情還不錯,他哼着小曲在廢墟中有一腳沒一腳的踢着。
而周圍從陰影中探出的觸手則勤勤懇懇的翻找着建築碎片下被埋起來的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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