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天黑之前張良和李承把車開到了大伯居住的小區,小區的門口橫放着幾輛廢舊的汽車,應該是堵門用的。
臨近天黑,小區裡不出意外也是黑漆漆的,沒有一點亮光。張良和李承在路邊停下車,拿上自己的裝備,最後也沒忘了帶照明彈,夜視儀雖然也能看見,但還是不如照明彈好用。
踏進小區,地上的積雪髒兮兮,亂糟糟的腳印印在上面,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經曆過事兒的。
太陽就快落山,天邊隻剩下一絲亮光,張良勉強分的清楚哪裡能走,哪裡不能走。張良帶着李承往大伯家所在的單元樓走去,大伯家的單元樓在小區的更裡面一點。就快了單元樓下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張良兩人的步伐。
“站住!”短短一天時間不到,張良就被人用同樣的話呵斥了兩次。張良不禁有點無奈。
随後一陣下樓的聲音,兩個人走到了張良和李承的面前,問兩人幹嘛的。張良如實做了回答。來人便帶着張良去到了一棟樓裡。借着太陽的最後一縷餘晖,張良确認樓下的花壇裡,有一株世界樹幼苗。太陽的最後一縷餘晖消耗殆盡,天色徹底暗了下來,世界樹幼苗到底有幾片葉子,張良沒有看清楚。
摸黑走着向上的樓梯,前面帶路的人并沒有覺得不适,應該是習慣了這段樓梯,即使看不見也能來去自如。張良把腦袋上的夜視儀拉了下來,以便于觀察周圍。最多上了2層樓的台階,張良在門洞上發現了黃色的亮光,亮光微微抖動,這是火焰的亮光。
進了門,裡面比較空曠,隻見一個用磚砌成的土竈,上面架着一個大鐵鍋,鐵鍋周圍圍着一圈人,一手裡拿着筷子,一手裡端着碗在鍋裡撈着什麼。
“讓開讓開,下面了下面了。”一個系着白色圍裙的大姐,滿手的面粉,端着一個案闆,嚷嚷着要周圍的人散開。
衆人連忙散開,把空間騰出來,讓大姐把面下在鍋裡,女人手握着大勺子,在鍋裡先把勺子往前推了推,再繞着鍋底轉了兩圈,另外一隻手從拿住旁邊放着的鹽袋,在鍋子上方撒了撒。
張良路過鍋邊,有人讓了幾步路,讓張良過去,然後沖着張良點頭微笑示意,張良也點頭微笑。腳步不停便來到了一個前方有着小桌子,坐在椅子上的人面前。昏暗的火光搖曳着,張良觀察着坐着的人,男人看起來年齡較大,中年男人的模樣,身材沒有走樣,給人第一感覺就是穩重,張良心裡覺得這個人就是這裡領頭的。
“你好,江波。”男人站起身,伸出了手。
“你好,張良。”張良伸出手握了握。
“李承。”李承也伸出手握了握。
江波收回了手,對着張良說:“聽說是來找人的?”
張良點了點頭
“從哪裡來的?”
“張家村。”張良把自己的村子名稱說了出來。
“還挺遠的!這麼亂,咋過來的?”
“開車過來的。”張良如實回答。
“路上能過來,情況怎麼樣。”
“能過來,路上的積雪不知道被什麼人清理過了,我們一直開就開過來了。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危險,但是要注意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響。”張良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說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也是本着能幫一點算一點,隻是消息而已,自己又不會掉一塊肉。
“找誰呀?”男人問張良找誰?
張良說出了大伯的名字。
江波翻起桌上的本子,打開桌子上的老式手電,一手照着一手開始翻,張良順着光亮看去,本子的封皮上寫着《登記冊》。
“誰來着?”江波頭也沒擡繼續問道。
張良又說了一遍大伯的名字。
“沒有。名兒沒錯昂?”
“沒錯。”張良又說了一遍。
“沒有。”江波也确認了沒有。
張良停頓了一下也知道是咋回事兒了,又把大娘的名字報了出來。
江波翻了翻就幾張打印紙的登記冊:“在這兒,找到了。不過不巧,前段時間人就沒了。”
張良沒有說話,心裡不舒服,氣壓有點低沉,氣氛有些沉重。
“節哀順變。這兒還記着一個人,張靈。”江波簡單的安慰了一下張良,繼續說。
張良連忙回答:“對對對,就是她,我表姐。”張靈正是張良表姐的名字。
江波看了看登記冊後面的記錄,沒有說話。
“你帶他們過去吧。”江波對着旁邊的一個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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