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蹲下身撿起吊墜,故作無奈狀:“我打不開。”
“你找死!”
怒間,刀架在她脖子上。
她望着海盜,咬字清晰地解釋:“超度我娘的大師說,吊墜裡不止有我娘的骨灰,還有一道符,若強行打開,會一輩子厄運纏身。”
海盜握刀的手抖了一下,然後暴怒:“你敢騙老子!”
眼看又要見血,所有人趕緊往後退縮,溫玉一動不動地看着海盜,眼神堅定,海盜的刀已經割破她的皮膚,她仍舊面不改色。
所有人驚恐萬分,卻不想海盜突然放下刀,大步出了船艙。
沒人看到的地方,溫玉緊握匕首的手緩緩松開。
很快,船上又來了一個人,那人一上來就給動刀的海盜一腳,沒好氣地教訓:“不是讓你拿了錢就走,不要浪費時間,你殺什麼人?!要是耽誤了大事,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我……”
被打的海盜捂着肚子爬起來,表情明顯是慫了。
“我錯了,千萬不要告訴老大。”
“别廢話,趕緊回船上去,繼續趕路。”
“是。”
那人說完就領着其他海盜走了,溫玉沒看清他長什麼樣,但是他的背影清瘦,聲音并不粗犷,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海盜。
果然,人不可貌相,表面文弱之人,往往比外表兇殘之人要狠辣得多。
海盜的船駛遠了,船老闆才開口說話:“真是可惜了,這位客人也是運氣不好。”
客人被殺,一行人心有餘悸。
溫玉靠在窗邊,依舊安安靜靜地坐着,脖頸上的血珠染紅了衣領,她卻不管不顧。
有人問她:“你就不怕他真殺了你嗎?”
溫玉輕飄飄地回了句:“怕。”
“那你還……”
“客家碼頭到了。”
話還沒說完,外面傳來船老闆的聲音,溫玉提着行李躬身出了船艙,留給衆人一抹纖瘦的背影。
“這姑娘膽兒真大,我都吓死了。”
“沒聽說嗎,她家是殺豬的,從小見怪不怪。”
“殺豬和殺人能是一回事嗎?”
“怎麼不是……”
“……”
下了船,說話聲漸漸消失,溫玉看了眼天色,應該能趕在天黑前抵達,她繼續走了一段距離抵達渡口。
從客家碼頭到她要去的鎮子隔了一條河,還需轉坐一回船,隻是這裡并非商船必經之地,河面上載客的船隻并不多,偶有船隻路過,船上也都是載滿了客人。
卞南天氣變化無常,方才還是太陽天,不一會兒便陰沉了下來,她望了望天,隻怕是要下雨。
她在岸邊等了大半天,即便有船靠近,也是有客人在裡頭,船隻小,隻夠坐一兩個人。
遇到隻有一位客人的,她上前與之商量同坐,卻被對方無情地拒絕,還想繼續遊說,直到船夫側了側船身,她才看見船艙裡客人的模樣,膘肥體壯,一人頂兩人,兩瓣屁股坐下便沒了多餘的位置。
天色漸深,想着再等不來船隻,她就返回去,在客家鎮上歇一晚。
額頭倏然一涼,是一滴雨。
打算往回走時,突然出現一艘船,她喜出望外,朝船夫揮手,大聲呼喊,對方擡頭看她,似乎沒有靠岸的打算。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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