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淩和梵淵沿着陡峭的小路,哆哆嗦嗦、如履薄冰般緩緩下行。每一步都伴随着心跳的瘋狂加速和肌肉的極度緊繃,仿佛稍有差池,便會墜入那無盡的深淵,摔個粉身碎骨。這條小路狹窄得要命,僅容一人通過,而且由于常年的濕氣浸潤,滑得就像抹了油。兩側的石壁上,不時有水滴滲出,滴落在他們的肩頭,帶來絲絲涼意。
秦淩緊咬着牙關,雙手死死摳住石壁上的凸起,雙腳像蝸牛一樣小心翼翼地探尋着落腳點,豆大的汗珠跟下雨似的順着他的額頭不停滾落。梵淵則緊閉雙唇,身體前傾得像個大蝦米,每邁出一步都要先哆哆嗦嗦地試探幾下,确保安全了才敢把重心挪過去。
經過漫長而艱險的跋涉,兩人終于雙腳踏在了谷底堅實的土地上。還沒等他們喘口氣,一股猶如泰山壓頂般的強大威壓驟然襲來,瞬間讓他們的呼吸都差點停住了。
“不好,有危險!”梵淵臉色變得比紙還白,光頭上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身體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話音未落,一隻巨大的妖獸從彌漫的霧氣中緩緩踱步而出。這隻妖獸身軀龐大得就像一座小山,每走一步都讓大地微微顫抖。它那渾身覆蓋的堅硬鱗片,在微弱的光線折射下,閃爍着讓人膽寒的冷光。那對猶如燃燒着熊熊烈火的雙眼,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都看穿,讓人根本不敢跟它對視。嘴裡鋒利如刀的獠牙,散發着能把人吓尿的殺意。
秦淩和梵淵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法掩飾的恐懼。
秦淩顫聲道:“這,這妖獸也太吓人了,你說它會不會一口把咱倆給吞了?”
梵淵早已雙腿發軟,但強作鎮定道:“淩公子莫要亂說,興許它心情好,放咱們一馬呢。”
秦淩頓時瞪大了眼睛:“放一馬?你看它那獠牙,比我家的鋤頭把還粗,那眼神,感覺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梵淵結結巴巴道:“淡定,淡定,也許它隻是長得兇,内心善良呢。”
這時妖獸突然大吼一聲:”善良?你們兩個小不點兒,在這兒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們當點心吃了!”
秦淩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道:“大師,它聽見了,它,它還能說話!”
梵淵強行鎮定地雙手合十,隻是他的雙手在不停地顫抖,說:“妖……妖獸大人,我們無意冒犯,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妖獸步步逼近,導緻地都在顫抖,吓得秦淩和梵淵居然不自覺的就抱在了一起。妖獸張大了血盆大口,說:“饒了你們?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秦淩努力壓制住内心的恐懼,強裝鎮定,趕緊雙手抱拳,深深地彎腰行禮,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前輩,我們真的是無意冒犯,隻是不小心失足掉下來的,求您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
妖獸冷哼一聲,聲音裡充滿了不屑,猛地甩動了一下巨大的尾巴,激起一片塵土:“哼,不管有意無意,既然來了,就别想離開。”
梵淵眼珠一轉,連忙點頭哈着腰,谄媚道:“前輩息怒,我們在懸崖上的山洞裡偶然發現了複活法術的秘籍,不知道您了解這事兒不?”
妖獸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而深邃的神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沒想到你們居然能發現那法術。”
見妖獸好像還有得談的樣子,秦淩趕緊卑微問道:“還請前輩您不吝賜教,告訴我們這法術到底是誰留下的?”
妖獸長歎一口氣,目光變得悠遠而深沉,緩緩說道:“那是千年前的一位得道高僧,法号如幻。這位高僧天賦異禀,智慧超群,一生都在追求永生之道。曆經無數的艱難險阻,承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與磨難,終于悟出了這逆天的複活法術。然而,這法術太過驚世駭俗,引來了無數心懷不軌之人的觊觎和瘋狂追殺。如幻高僧深知這法術一旦落入心術不正之人的手中,必将給世間帶來無盡的災難。為了守護世間的安甯,他便将這法術的修煉秘籍隐藏在了那懸崖山洞之中。”
秦淩心中一驚,追問道:“前輩,那您為啥一直待在這兒呢?”
妖獸眼中閃過一抹追憶之色,緩緩擡起頭,看向遠方,一臉的感慨:“我本是如幻高僧的守護獸,與他一同曆經風雨,患難與共。高僧圓寂之後,我便立下誓言,要一直守在這兒,等待有緣之人能夠發現這法術,并确保其得到妥善的處置。”
梵淵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說道:“前輩放心,我們一定會以最謹慎的态度對待這複活法術,絕對不會讓它成為危害世間的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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