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虞桑晚洗漱下樓,走出去就看到停在門口的黑色邁巴赫。
江遇白就靠在副駕駛的門邊,低着頭正看着腕表,微蹙起的俊眉暴露他幾乎耗盡了的耐心。
她看着他,有些恍然,依舊覺得這一切太過夢幻。
她勾起明媚的笑容,朝他走過去。
江遇白擡眸,眸子漆黑如墨,被陽光刺得微眯着,就這麼輕輕朝她看過來,平添了幾分禁欲的味道。
虞桑晚走到他面前停下,在他準備去開後座車門前,先一步坐上了副駕駛座位:“遇白,走吧。”
她的語度輕快,全然沒了昨晚的迷離破碎。
經過他身邊時,微風撩起她的一縷發絲,淡淡玉蘭香萦繞在他的鼻息之間。
不經意想起她昨晚靠在水潭邊,眼眶紅紅的望向他,叫她遇白哥哥,問他疼不疼的模樣。
他眸色深了幾分,收回視線,上車啟動引擎。
虞桑晚不經意看向他,側顔的輪廓越發分明,喉結也更性感。
從前,怎麼就沒發現江遇白生得如此風華絕代呢?
日子真是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大小姐的酒還沒醒?”
忽然,江遇白幾分輕佻的聲音響起,與往常一樣,透着幾分痞意,眉間卻十分清冽,又冷又欲。
她以前就讨厭他這種痞撩的語氣,總覺得他很輕浮。
卻發現,是她從來沒認真看過他的錯覺而已。
她忽然想起江遇白前世在她和薄肆宣布訂婚前不久,就傳出被包養做小白臉的醜聞。
她不希望他這輩子被人戳脊梁骨。
“江遇白,你是不是真被包養了?”
江遇白沒什麼情緒的出聲:“我的私生活,似乎不在雇傭的合同範圍之内。”
虞桑晚:“……”
言外之意,她無權過問。
她輕輕咳了一聲,表現得太關心,他一定覺得她腦子壞了,解釋道:“你可是我的保镖,我不希望被你的花邊新聞影響到。”
江遇白沒有說話,骨骼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盤,小手指輕輕敲着方向盤,發出耐人尋味的摩挲聲。
虞桑晚見他不說話,又急着說:“如果你很缺錢,我可以給你加薪。”
此時,到了紅綠燈路口,他踩刹車,比平時重了許多。
虞桑晚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
江遇白微眯着眼看過來,唇邊的笑意不達眼底:“你把那些醜聞當真了?”
虞桑晚愣了一下。
他好像不太高興?
是她說錯什麼了嗎?
江遇白眉眼輕蔑,嗓音低冷而玩味:“還是說,大小姐想包養我?”
虞桑晚:“……”
啊這……
她哪裡是這個意思?
還沒等想好怎麼回答,他已經漠然的收回了視線。
綠燈了。
江遇白忽然猛踩油門,她又往後仰了一分,慌忙抓緊扶手,定了定情緒。
再看向他,隻覺得他神色冷得吓人。
一時間,有些風中淩亂。
這特麼,到底誰才是誰的保镖啊?
不過,她算是明白了,他并沒有被誰包養,都是一些绯聞罷了。
醫院。
虞桑晚直徑來到宋書蔓的病房。
薄肆的助理見她來勢洶洶,連忙上前攔住她,磕磕巴巴的說:“虞小姐,您怎麼來了?”
虞桑晚冷冷笑了,反問道:“怎麼,不來等着薄肆在我腦袋上種草呢?爬開!”
楚行心知虞桑晚的脾氣,真讓她見了宋小姐,那還得了?
作勢欲再阻攔。
剛上前一步,就被江遇白一把扼住手腕,一個用力。
咔擦——
楚行的慘叫聲在一層樓響起。
江遇白眼底噙着幽暗的光:“沒聽到她說滾?”
低沉的嗓音,亦如黑夜中的吸血鬼。
楚行捂着脫臼的手,心裡莫名有了懼意,卻又很不服。
江遇白隻是大小姐的保镖,用薄少的話來說,他不過是虞桑晚養的一條狗,哪來這麼狂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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