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郎君,快晌午了,起來了嗎?”阿九在門口敲門。
李遂被這敲門聲驚醒,頭還有些痛。昨日他怎麼回到床上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起身走到門口,拉開一條縫,阿九見到人繼續說道:“郎君待會來正堂吧,莊主有事商議。”
李遂跟在阿九身後,阿九看着比李遂還要小上兩三歲,手腳麻利,事事妥帖,怪不得宋真雪會帶着他出門辦事。
虛離見李遂進來,眼神落在傅玄身上,笑道:“昨日不知道是誰,發了好大的酒瘋。”
李遂看向傅玄,唇上有傷,忽而與他目光相撞,有些頭痛,傅玄舔了舔唇,帶着壞笑,他心直跳,莫不是昨晚跟他睡了……
酒過三巡醉昏了頭,李遂猛然起身将傅玄頭上蓮花冠纏冠帶一把扯下,綁在身上當攀膊。
傅玄要來奪,他就跑,圍着酒桌繞啊繞,繞啊繞,一下撞近他胸膛,被抱了個滿懷,跌進梅雪香裡。
傅玄勾起他的腿,打橫抱将他扔回了屋,又扔上了床,他胃裡難受,抓緊了傅玄的胳膊,“我難過,一閉眼就做夢,夢到阿爹阿爹和阿轲,他們讓我下去陪他們……”
手撫着他發燙的額頭,傅玄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樣,靜靜看着他,眼中神色複雜,這個人太可憐,似要撞碎他心髒。
“夢是反的,你不要信。”傅玄看着他微張的唇,潤得似抹了口脂,在燭火下,明動暗搖。
今夜月色美,金風玉露,滿堂花醉,欲念似招搖惡鬼,慫恿他順勢吻了紅塵。
結果不太好,醉了酒的李遂變成了百安,将年少時受盡的屈辱盡數回報,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直到血透進牙齒,舌頭染上鏽味,交纏住了仇恨,抵死纏綿。
李遂自是懂怎麼挑得人情動欲動,那些刻入骨子裡的腌臜手段,如同泛濫之江,勾人心魄。
傅玄攬住他的腰,熱氣噴湧,烈火焚身,“你再這般,我可保不準做點什麼無法挽回的事。”
李遂似笑非笑,手撫過他喉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而後一把掐住,力道狠絕,“做個嬌喘奴,不如做個要命刀,你太認真,反而輸。”
傅玄眸子發亮,笑聲泛開,煙波江上舟,缥缈裙下臣,“我輸得心甘情願。”
“可我赢得太過不甘。”李遂手上力道松脫,背過身去,肩膀微抖。
傅玄手搭在他腰上,又替他蓋了被,“睡吧,今夜不做夢了。”
他酒意暈開,還是做了夢,石中火夢中身,夢中人眼前人……
李遂覺得耳根發燙,這些碎片拼在一塊,昨夜太過瘋狂,那個不能是自己。
宋真雪開口,“既然到齊了,我便說事了。阿九今日一早得了消息,段海明日回天珑城,按照規矩,應當會接風洗塵,辦一場家宴。到時我們喬裝打扮成才藝班子,混進去。”
“宋先生這是想殺了段海?”
宋真雪拿出藏在箱籠中的琵琶,“機會難得,此次段海回天珑,下次不知又是何時了。段海段冶遇襲,天珑必将大亂,到時渾水摸魚,助了崔恒。”
李遂手撐着下颌,“我們都已經和段冶手下不少人打過照面了,得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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