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她現在有什麼打算?&rdo;嚴默問。&ldo;她說隻要我們肯放她出來,她願意嫁給部落的酋長,并會把神傳授給他們部落的一些本事傳授給我們,讓我們生活得更好。&rdo;原戰轉述完,立刻問他:&ldo;什麼是嫁?&rdo;&ldo;就是她想做你的妻子,就像大河和褐土的關系,不過還需要一個嫁娶儀式來正式明确她的地位。&rdo;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嚴默心想。也是一個比較自恃的女人。&ldo;她想做我的妻子?&rdo;原戰嗤笑,&ldo;我不喜歡她的腳,給二猛吧。&rdo;敢情你不喜歡才扔給二猛?嚴默懶得鄙視這人,用手指敲了敲膝蓋,正色道:&ldo;不能把她給二猛,也不能給阿烏族長。&rdo;&ldo;你想要?&rdo;原戰突然就覺得心裡不舒服了,&ldo;那女人腳很醜,腿上的毛比你還長,身上還有股怪味,長的又比你高,屁股也比你大,你那裡卻還短小得很,一定無法滿足她。&rdo;嚴默嘴角抽搐,&ldo;我沒說我想要她!&rdo;而且我那裡哪裡短小了?我才十四歲,還在發育中好嗎?&ldo;哦,那行,以後有好的再送你。&rdo;一聽少年無意要那個女人,原戰立刻就心情順暢了,還大方地随便許下承諾。&ldo;你不想要,我也不想要,那為什麼不能給二猛?&rdo;一個女人而已。他已經确定,那女人除了那圈看不見的可以自保的能力,并沒有其他攻擊本事。&ldo;你想二猛或阿烏族長身邊多出一名女祭司?&rdo;原戰因為對女人的輕視讓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今嚴默一提,他立刻回過味來,當即臉色一變,起身道:&ldo;我去殺了她。&rdo;&ldo;等等!&rdo;雖然防患于未然很重要,但是有指南的監督,他們絕不能這樣明着殺。&ldo;那女人留着還有用,先看看她都會些什麼,具體怎麼榨出她那些本事,不用我教你了吧?總之别把人弄死弄殘。&rdo;至此,嚴默暫時就把那個女人丢到了腦後,也不管原戰到底是如何挫磨那個女人榨出她的所有剩餘價值。原戰也隻在隔天告訴他,他把那女人從阿烏族弄了出來,但到底給他弄到了哪裡,又給了對方什麼待遇則沒說。所有人都有事情在忙,阿烏族人按照他的畫做出了紡錘,在努力多日後也找到訣竅,成功紡出了還算均勻和結實的麻線。為這事,阿烏族盛大慶祝了一番,第二天老族巫就帶着人,手捧麻線和紡錘到鹽湖左眼角求見嚴默。嚴默對他們的努力給予了肯定,并獎賞給他們一包約三斤重的粉紅粗鹽。這隻經過簡單提煉的粗鹽離現代的精鹽還差着不少距離,但味道已經和現代用來腌菜和燒烤的大鹽粒相似,甚至鮮味更濃厚。阿烏族人狂喜,樂颠颠地捧着粗鹽回去繼續研究如何把麻線變成麻繩,進而變成布匹。嚴默不會紡布,他隻能做出一副考驗和神棍的姿态,當着阿烏族人面用野草編制了一小塊平面,然後把那未完成的草墊交給阿烏族人,說布匹紡織的原理也跟這一樣。阿烏族人如獲至寶地把那塊草墊和粗鹽一起捧了回去。因為天氣寒冷,跟着猛訓練和打獵的阿烏族人不少都受了凍傷。見此,嚴默開始搗鼓凍傷膏。他手頭上可以用的藥材并不多,還好他知道的方子不少,其中有一副隻需要用到母雞油和蜂蠟的方子正好可以用上。沒有家養的母雞,他就讓二猛給他抓母山雞充數,蜂蠟則借用了食人蜂。看到猛,他有點懷疑猛很可能和那女人發生了關系,因為有兩次見到猛,這小子都一臉做完那事後的餍足和慵懶模樣。不過猛和原戰都沒跟他提那女人的事,他也就沒多問。蜂蠟,通俗說就是工蜂分泌出來用來蓋房子的材料,一般用來盛裝蜂蜜,而食人蜂同樣。母雞油和蜂蠟可以按照23:1的比例,先将母雞油放到石鍋裡在火上化開,去掉渣滓,再把蜂蠟放入,等蜂蠟化開就可以把石鍋從火上移開。然後把母雞油和蜂蠟融化在一起的油狀物取出,倒在樹葉或其他敷料上,等涼透,就可以貼到患處,或直接塗抹,每日換藥一次,三、五次就可見效。嚴默做出這副凍傷膏,先去找了原戰。&ldo;拿你試副藥。&rdo;他這樣說。原戰看着那裝在小骨罐裡的油膏很想舔一舔。嚴默拍開他的手,踮腳給他往凍傷最嚴重的耳朵和臉上都塗抹了些。原戰有點發怔,他想去抓少年的手,又被少年不客氣地拍開,&ldo;别搗亂!&rdo;原戰抓了抓隻長出一點毛茬的腦袋,微微蹲下一點好方便少年塗抹。&ldo;如果覺得不對頭就趕緊洗掉。&rdo;嚴默也不确定兩種材料都找了類似替代物的凍傷膏還有沒有預計效果。原戰看着少年不說話。嚴默也沒留意他的眼神,塗完藥就走人。尚幸,原戰用了兩天,自我感覺良好。嚴默見着确實有效果,便拿着這凍傷膏去找二猛他們。阿烏族人見祭司大人親自來給他們送藥,還告訴他們一些簡單的防凍傷方法,個個又是激動又是感激。嚴默見着兩個不知是訓練還是打獵受傷的阿烏族人,也順便治療了。事後,嚴默把那一小骨罐的凍傷膏都留給了他們。阿烏族人看着遠去的祭司大人,下意識地把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膛上目送他離去。覺得小奴隸對他軟化了一些的原戰晚上想要找嚴默一起睡,可嚴默根本不理他,每晚還是享受着九風的專程接送和鳥窩。說到九風,嚴默發現了一件奇怪事。九風弄了大量的碎石和樹枝等放到那個崖壁上的巢穴洞口,順着左邊洞壁一點點填塞,看架勢,似乎想要把那個洞口封住一般。嚴默也經此才發現九風築巢也使用了那種膠質泥漿,九風很聰明,用一根粗樹枝攪拌那些泥漿,放到泥塘外等幹了再銜回來。每次要用那泥漿時,它便吐出風刃粉碎下來一點,再用風把泥漿土吹到那些碎石和樹枝上,再吐以口水。看着費力,但九風就是用這麼費力的方法給自己做了鳥窩,如今又想給自己弄扇門?嚴默想問九風在幹什麼,但九風這次卻沒清楚地回答他,隻露出了焦急的情緒,似乎在急着做什麼事。嚴默隻能暫時放下這個疑問,隻等時間告訴他答案。十天,二十天……時間一天天過去,自第二場大雪後,老天爺便經常性地撒下漫天大雪,導緻雪層越來越厚,人們出行也越來越難。而猛竟然自己折騰出了可以在雪上滑行的木闆,雖然那平平的木闆跟雪橇差了十萬八千裡,但在外行走的人腳上系上那種較大的木闆,再用兩根木棍撐着,确實比以前好走了很多。最主要的是他們弄出了一張很大的可以在雪上滑行運送東西的大木闆,原戰就是和阿烏族三十名壯年男子拖着這塊上面放了泥漿石和紅鹽等物資的木闆,在深冬前往他預定的未來部落住地。原本嚴默并不打算跟着原戰一同前去搞開荒,他等着坐享其成。可是臨時發生的一件事,讓他不得不改變了原計劃。忙着封門的九風突然發狂,開始攻擊二猛和前往樹林的阿烏族人,它甚至對那些居住在石屋裡的小孩也吐了幾道風刃吓唬他們。嚴默焦急,晚上抱着九風安撫它。一人一鳥溝通半天,嚴默才從九風焦慮和不安的思緒中隐約推斷出九風要長時間睡眠的信息。&ldo;你也需要冬眠?&rdo;嚴默撫摸着九風的腦袋。&ldo;咕噜咕噜,長大,要睡覺。&rdo;九風拱着嚴默。&ldo;你是說你還會長大?&rdo;嚴默駭然,這都這麼大了,你還要長多大?&ldo;小,飛不遠。長大,飛得遠,海,親鳥。&rdo;嚴默從九風的思緒中抓住了一個重要的詞彙,&ldo;海?你是在說海嗎?你知道大海?&rdo;&ldo;桀?海,長大了,飛過去,見親鳥。&rdo;嚴默猜測九風很可能沒有見過大海,它所知道的應該是它的親鳥告訴它的,或者想要去大海這一行為就是隐藏在它基因中的一種本能,就像某些魚類會在長大後回溯海洋一般。&ldo;那你要睡多久?怎麼會突然就要長大了?&rdo;九風焦燥地磨爪子,把鳥窩抓得一團亂,&ldo;睡覺,血,甜的水,吃了,想要睡覺。&rdo;甜的水?嚴默一下想到了食人蜂特有的那種金黃色蜂乳,那些食人蜂在樹林裡不愁吃喝,食物充足,不但分泌出了足夠養育蜂王的蜂乳,還多出來很多。那些食人蜂就引他過去,想要把那些蜂乳奉獻給他。蜂群告訴嚴默,它們更喜歡吃肉,蜂乳基本上隻用來喂養幼蜂和蜂王。嚴默在明确蜂群确實不需要那麼多蜂乳後,便取了一些,除了自己食用,他還喂給了九風不少。至于血,那應該就是他的血了。他的血,加上那些營養充足的蜂乳,對九風來說是不是起到了某種催化作用?還是說九風本來就成長得差不多,已經到了要再一次成長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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