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隻手搭在張蘊肩上,一隻手卡住張蘊的下巴讓他被迫看我,“我說了,别激動。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家不厚道,所以退婚之後你想幹嘛我會陪你一起。”
“你會陪我一起?”張蘊笑得有些嘲諷,“你知道我想幹嘛嗎?”
“無所謂的。”
“那殺人呢?”張蘊雙眼通紅,看得出來是恨極了,連說話都帶着狠厲。
我毫不畏懼,直視張蘊的眼睛,笑起來,“殺人也一起。”
聽到這句話,張蘊整個人都松懈下去,那身狠厲決絕的氣場全部消失不見,留下的隻有單薄的身影。張蘊的眼淚順着臉頰落下,我有些慌張,手足無措地去擦他的眼淚,“你......你别哭啊,我也沒欺負你呀QAQ”
可是張蘊完全沒有在乎我說了什麼,依舊哭得稀裡嘩啦,我隻好拿出我身上的手帕遞給他,哭了好一陣兒,他才停下來,“手帕我會喜好還給姑娘的。”
“哦,那好。”我搞不準張蘊這是同意了還是沒有,想問但又擔心他再哭出來。
“姑娘别擔心,我同意了。”
别的不說這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挺強,我内心感慨到,“那就好,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我擡步才走幾米,身後便傳來張蘊的聲音,“我之後可以叫你綏冬嗎?”
我有些詫異,自認為我們兩個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
“以後同行,我總不能一直稱你為姑娘。”
其實也不是不行,但這話肯定不能說出來,我想了想,“叫我冬甯吧。”
5.
幾天之後,城裡都在傳:有個少年去吳府說是和吳府大小姐有婚約,結果吳老爺仔細一查才知道那個所謂婚約不過是自己當年酒桌上随口一句玩笑話,現在那人見吳老爺發達了非要要求吳府大小姐嫁給他。
衆人哈哈一樂,都在嘲笑那人癡心妄想又感慨喝酒之後不能亂說話。
而故事中的兩位當事人已經在幾天前離開吳府,前往水鄉江甯。
騎着馬走在山道上,我問張蘊,“咱們去江甯幹嘛,你不是說那些是京城來人?”
“江甯商戶衆多,和其他地方不同,當地家族自成一派,那裡是京城的人最難插手的地方。”
“确實,你借江甯一派參加科考最安全。”我看看遠處的山,想起最近聽說邊境又狄人來騷擾,“我看你武功也不弱,走軍功這條路不也挺方便,邊塞山高皇帝遠,等回京最少也是軍功在身,不比科考來得安全。”
“軍功太慢。”張蘊回答,“我怕我等不及。”
我正欲點頭,突然聽見破空的聲音,抽出長劍擋開,一隻袖箭出現在我們眼前。
“你的行蹤暴露了?”我驚異不定地看着張蘊,張蘊已經翻身下馬,借着樹木隐藏身形。
一行黑衣人從四周殺出,速度快的已經躍步到張蘊眼前,張蘊一劍揮出,那人連忙後退,張蘊順勢轉揮為刺直指黑衣人心口。
旁邊又射出一箭把劍尖打偏,沒能第一時間殺死那個黑衣人,張蘊見狀閃身藏入樹後,剩下幾箭悉數沒入樹幹。
下一秒冷光乍現,一人從身後劈出一刀,張蘊搶手奪過,用刀口刎了那人脖子,随即目視四方,隻見又有兩人一左一右向他逼近。
張蘊加快速度疾步沖刺向其中一人,在出劍之際,蹬地借力跳起,側身避過來人的劍,将那人的脖子捅了個對穿。
又借機挑起那人屍體變換方位,當做擋箭牌擋着了另一人的襲擊,再順勢推出劍身,正好對穿兩人。
反手握住第二人細劍,向着之前射出袖箭的地方抛投過去。那人果然顯身準備調換位置,張蘊追上去近身将人殺死。
我坐在馬上仔細擦拭我的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沾過血的劍果然有些不同。張蘊一身衣服沾染血迹,倒是毫不在意地用衣擺一抹劍身。
“殺完了?”
“嗯。”張蘊點頭,看着我馬匹身旁四零八落的屍體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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