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不是柳飄飄,陳小強也不是尹天仇。陳小強養不起多多,多多也不會為陳小強編織那件紅色的毛線圍脖。
當天下午,陳小強又踏上了去往多多的老家通陰縣的路程。他要去找到她,當面問她,為什麼不辭而别。
車子再次停在通陰縣郵政局門口,當陳小強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無巧不成書的是,他看到馬路對面多多正挽着一個男人的胳膊上了一輛白色寶馬越野車。
陳小強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他心跳加速,口幹舌燥,連拿手機的手都哆嗦起來。這個男人是誰?跟多多什麼關系?為什麼多多挽着他的胳膊,兩個人這麼親密?一連串的問号浮現在陳小強腦袋裡,他決定跟蹤這兩寶馬車,然後找機會向多多問個明白。
還好路上車流量不多,陳小強一路緊跟這兩白色寶馬越野車,向着通陰市市中心駛去。四十分鐘之後,白色寶馬越野車開進了盛東ktv後院。陳小強也跟着開了進去。剛把車子倒進車位,陳小強就看到兩個人都下了車,多多依然挽着男人的胳膊向着外面走去,兩個人卿卿我我地有說有笑。
陳小強氣的咬牙切齒,看了看手機,現在是晚上六點十五分,“估計是去外面吃飯了。”陳小強決定就在車裡等他們回來。
整整一個小時。陳小強活了大半輩子,這是他至今為止最受煎熬的一個小時,也是最最漫長的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裡,陳小強抽掉了一整盒煙,要知道他之前一天才抽不到十根,一盒煙一般要抽兩天多才能抽完。而就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備受煎熬和折磨的他就将一整盒煙都抽了個幹幹淨淨,駕駛室車門外一地的煙頭。
當扔掉最後一根煙頭的時候,多多挽着那個男人的胳膊興高采烈地回來了。
這時的陳小強已經憤怒到極點,他下了車,“嘭!”地關上車門,快步走上前去,趁着多多和男人愣住的時候,一腳朝那男人踹了過去。
“哎喲!”男人被踹的翻了個跟頭,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你幹什麼!”多多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将陳小強拉開,質問道:“陳小強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打人?”
“我問你!他是誰?”陳小強指着那個男人反問多多道:“他是誰!他和你什麼關系?”
“他是誰和你有關系嗎?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你憑什麼問我?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是我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打人?”
“你說我們什麼關系?你自己說!我們是不是男女朋友?你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是不是你男朋友?昨天還喊我老公,今天就挽着别人的胳膊?”
“他才是我男朋友!你不是!你不配!昨天是因為你給我錢,所以我才喊你老公的。那隻是逢場作戲而已,你想多了吧。”
“什麼?”陳小強震驚了。
原來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無心戀落花;原來多情總被無情惱;原來無情的女人,多情的漢;原來真的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什麼?你……你說的是真的?”陳小強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依然不敢相信多多會說出這樣絕情絕意、無情無義的話。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欺騙;這一刻,他感到備受打擊;這一刻,他感到頭暈目眩,黑暗降臨,絕望無助和心灰意冷猶如一座大山将他壓的喘不上氣來。
陳小強感到快要窒息了,然而還沒等他窒息,一個啤酒瓶子就在他腦袋上開了花,緊接着第二個啤酒瓶子,第三個啤酒瓶子也相繼開了花。然後他就看到從ktv裡沖出來七八個人,對着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不死的小強,被打了個半死。
被他踹過的那個男的,拎着一塊磚頭對着陳小強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陳小強被砸暈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小強蘇醒過來。他感到渾身疼痛,像散架了一樣,身上所有地方都疼的厲害,然而最疼的地方還是他的内心。
直到這時,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原來多多果然都是為了錢,原來她管這叫逢場作戲。
陳小強掙紮着爬起來,爬到自己的小白車跟前,背靠着車門癱坐在地上。他抹了一把額頭,血迹已經幹了,他摸了摸口袋,手機還在,煙卻沒有了。
“要死也要死在家裡。”
打不死的小強心跳的厲害,他張開嘴望着通陰縣黑暗的夜空努力地呼吸着新鮮空氣,歇息了片刻之後,他一咬牙,打開駕駛室,爬了進去。
這一次,他沒有流下一滴眼淚。他強忍着劇烈的疼痛,在黑夜籠罩的世界裡驅車朝自己溫暖的家鄉駛去。
淩晨兩點,陳小強将車開到了自己家鄉的縣醫院急診室門口。簡單消炎包紮之後,陳小強又開着車回到了自己家裡。
一夜無眠。
“喂,強哥,上班了嗎?沒上班,晚上鴨子請客,出來喝酒。”張華在電話裡叫道:“還是老地方,小胖炒雞店。還是咱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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