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大家都沒有想到堂堂北怪會被雙俠用雙劍合璧的劍法突然飙升戰力到六重巅峰境界而抹殺,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這倆人就是當年的雙俠,因此他們看到雙劍合璧的威力無不瞠目結舌。更沒想到的是雙劍合璧最高境界的副作用,竟然是自燃,陰陽使竟然也在片刻之間火焚而亡,不留屍骨。凡是在場的人無不對陰陽使和雙劍合璧感到惋惜,雙劍合璧的絕世武功随着陰陽使的身亡,将會如昙花一現再次從江湖之上消失。
陰陽門這邊也開始大亂,門中的弟子上前搶了北怪的兵器和殘甲,陰風慘慘的一團大風過後消失在北坡。東嶽見西嶽痛失愛徒,不想在這個當口觸他的黴頭,當即一招手領着門下弟子消失在南山。西嶽撿起徒弟的雙劍,長歎一聲,沾了沾眼淚,也領着教衆順着山路消失。
場中這邊隻剩下禦史台來的人和庾麗娘礦場的莊丁。對方除礦兵外,還有徐州主簿蘇舉、兒子蘇侃和他們的親兵,徐州征東将軍府長史謝垂以及他的衛隊。此外還有幾個南徐軍營的人,他們雖然便裝,但都内藏軟甲,手持軍刃。他們因為辎重很多無法撤退,同時又人多勢衆,便商議着要把禦史台這邊的人都做掉。于是蘇舉命令一下,手下人持械圍攏過來。
當下毛逵孫雲等人非常着急,自己這邊不但人少,田俪昏迷剛醒不能戰鬥,人數戰鬥力都不能相比。正緊急關頭,聽後邊号角響起。一隊官兵高舉着火把圍攏過來,旗号上打着濟南郡,為首的曆城尉樊雨等,後面跟着李辰和郦影。緊接着又一隊官軍也過來,王先和蕭月也在其中。原來他倆剛出山口,樊雨已經領着隊伍趕到。王先、蕭月和毛逵的手下沒走多遠徐州彭城縣尉帶領着一對人馬也趕到。兩隊人馬火把連成一條長龍,浩浩蕩蕩進到山裡。李辰帶路正往蘇侃的鐵礦飛奔,忽然看見東邊遠處響箭亮起,便順着道路追趕過去,前面的武林紛争沒趕上,正好看見雙方兵士準備動手,便呐喊聲音,把蘇舉圍住。
蘇舉不認識樊雨,因此沒注意到他,但看見彭城縣尉,心裡多少慌了神,強打鎮靜說:“貴縣尉,你怎麼來這裡?”彭城縣尉道:“奉大都督安豐王元延明的軍令,和禦史台中尉郦道元欽差大人的命令,已經查抄蘇舉、謝垂府邸,現在要緝拿你二人歸案,你等趕快受降。”
蘇舉一聽非常意外,沒想到自己不在徐州二天,事情突然變化,令他猝不及防。不過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不禁惱羞成怒的喊道:“什麼?我等為安豐王賣命,他卻找來禦史台陷害我們。弟兄們我們反了,給我拿下縣尉。”雙方的人員一擁,亂鬥在一處。
“蘇大人,區區小事!待我來取他性命”這時從蘇舉後面閃出一位高大的冷面虬髯大漢,背後拽出一把長柄單刀,刀厚窄長,冷氣深深,看出此人刀沉力猛。樊雨和毛逵是武林人士,聽到蘇舉稱他義士,就知道可能是劍俠榜魔榜有名的,因為這些人直接稱呼魔怪并不好聽,所以一般假稱義士。
果然此人飛身直奔彭城縣尉等人沖來,彭城縣尉衙的校尉一擁把他圍住。但見此人刀光閃閃,如入無人之鏡,頃刻之間十幾人身首異處,很快他就殺到眼前。
樊雨和毛逵都看出此人出刀殘影重重,令人眼花缭亂,至少達到五重前期的功力,武功高出自己許多,普通兵士無法抵擋。兩人不約而同沖到前面,各舉寶劍,阻擋住此人的攻勢,這個人連攻幾刀未能斬下兩人,攻勢自然也頓了一下。
樊雨乘機大聲問道:“對面何人?”那個人冷笑了一下,說道:“本來我不想報名,不過看來你倆的伸手應該是俠客身份吧,那我就按江湖之禮通報。我乃流沙堡的土堂堂主,遁地忍煞冷為器。你等是何人?”流沙堡的名号,毛逵多少知道,這是一個專門做暗殺、綁票、保镖的組織,隻要有錢雇傭或懸賞什麼都接。他在禦史台,接觸過一些案件就與他們有關。聽說流沙門有五大高手分别為五大堂主,看來今天就是其中之一。因為這些人行為詭秘,外邊不知道他們名字。同時武林比武俠義分賽,互不相識,因此以前也沒見過,隻知道魔榜上有遁地忍煞冷為器的名号。
樊雨道:“原來是十煞的土煞,我乃是侯俠樊雨。”毛逵道:“我乃是侯俠毛逵。冷煞,你身為十煞怎麼加入蘇舉的軍營。”
冷為器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是倆位侯俠,我并沒有參加軍隊,隻是受雇主約雇辦事,沒有違背劍俠圖的規定,正像你們身在官府,不算軍營一樣。來吧,今天我們各為其主,你們倆人就一起上吧,也算我沒忘江湖規矩。”說罷揮刀又戰。
毛逵樊雨無奈,同時不敢大意,舉劍相迎。被武林大會排到十煞的,武功應該在四重中後期的水平,但此人估計在這八年間突破到五重了。而毛逵他倆從四重初期也是突破到四重的中後期。按照戰力分布,每一層差一倍,突破一重加一倍的對比,二人與冷煞相比,雖然是四重末與五重初,但能力上,需要他們四人才能抗衡冷煞一人。因此兩個人全力以赴也僅僅勉強應付,尤其毛逵有傷僅僅維能持,但時間一長肯定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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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四重功力的人一現場戰鬥,其他人多數停下來觀看。李辰大家趁着二位侯俠的堅持,都來到田俪身邊,剛才俪兒暈倒已被孫雲喚醒,大家以為她又受了傷,小月抱起俪兒喂點藥喝口水,孫雲簡單把經過說說,大家聽了都很傷心。這時孫雲看見兩位侯俠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李晨他們說:“你們先幫下毛博士他們,那個人很厲害,必須群戰才能拿下。”
李辰點頭和吳堅、楊炯、王先等小弟兄,加上郦影自告奮勇一同圍住冷為器。最近的日子大家得到毛逵的指導,武功進步很快,尤其這一兩天又學了白雲劍法和越女劍法,感覺武功境界一下提升,李辰似乎進到了三重的門檻,吳堅正在突破,而其他人師兄弟都能進到二重後期,連郦影都到二重中期。因此他們一加入戰團,加上兩位侯俠,勝負開始傾斜過來。
盡管冷為器戰力達到五重,但架不住人多,在兩位侯俠加上幾個武士級别的輪番沖擊下,他的刀法漸亂、殘影不現,不一刻就氣喘籲籲了。眼看大夥就要取勝,突然冷煞揚起一把黃煙,人卻蹤迹不見。大家愣神之間,樊雨身後突然黃煙一冒,冷煞似乎從地下而出,一刀奔他後心刺來。樊雨情知不妙,寶劍後撩人向前撲,被冷煞一刀劃在了後肩上徑直向前撲倒,楊炯迎面接一把未接住,兩人一塊倒地。待毛逵舉劍來攻,冷煞又一股黃煙不見,接着又背刺毛逵,李辰眼尖舉劍相助,毛逵也回身自救,被冷煞刀劃毛逵左臂,腳踢李辰右腿,兩人紛紛摔倒,并連帶着其他幾人一同撞倒。冷煞兩個偷襲得手,不再隐藏,直奔樊雨連續幾刀夾帶着無數殘影劈來。樊雨肩部血流不止,剛起身見冷煞來襲,手忙腳亂的舉劍封擋,一個沒留神後退當中、腳被拌了一下仰面摔倒,冷煞一看機會難得,跟步搶身一刀批下。
危機時刻,隻見一柄小飛劍直奔冷煞面門打來,冷煞不敢大意,舉刀一個後翻撥開飛劍,飛劍是木闆做成,被他劈碎,再擡頭看,樊雨已經就地翻身跳遠,一個白衣青年越到了自己面前,這個人一邊和他照面,一邊頭也不回對樊雨說:“師兄啊師兄,我說讓你帶我同來,你偏不讓。看來是怕讓我看見你武功一點沒有長進,淨是狼狽丢臉,告訴師傅吧?”
“師弟呀,你怎麼來了,别笑話哥哥了。快交給你,他會土遁,你要小心。”幾個小弟兄一看,此人正是曆城娥英祠見到的木劍先生仲圖仲子紹。原來他和樊雨是師兄弟,來曆城遊玩,那天他和孫雲幾人見面以後,當晚就回到樊雨家住下。正趕上樊雨從毛逵住的客棧看病和商議回來。師兄弟見面自然高興,不過樊雨告訴仲圖要去徐州辦案的事情,仲圖一問知道就是白天見到的幾個少年的事情,尤其聽說其中還有樊雨的弟子叫蕭月也在。因此他不放心也想跟去,樊雨沒當回事,認為有兵士随隊不會有什麼大事,就沒讓他同來。不過仲圖生來好奇心比較強,也挺喜歡那幾個少年,便暗中尾随,沒想到卻關鍵時候救了師兄。
仲圖笑笑道:“師兄,你們被騙了,那是障眼法。但凡使用土遁必須是事先設好的埋伏,而且必須有煙霧配合。這裡并沒有埋伏,他隻不過借着夜色和煙霧,加上極快的身法迷惑了大夥,對吧?”像是和身後的人說話,但眼睛卻直盯着忍煞。
冷煞見被識破,虬髯氣的一動一動,大嘴咧了又咧,但眼睛瞟了瞟木劍的金色劍穗,心便有底,不屑一顧的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武功一道不是靠小聰明,講的是真功夫,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此消而彼長。看你年紀輕輕,你且通名,不知道俠義榜上可否有名号?”
“呵呵,慚愧,我叫仲圖。終南論道,我才十多歲,怎麼可能名列劍俠圖。不過我的師兄已經進榜,除了剛才那位,還有個沂蒙大俠,聽說過吧。”木劍依然不緊不慢的說。
“原來是沂蒙孔熙孫的師弟啊,孔熙孫我倒是見過,也交過手,他壞了我不少好事。不過我們武功伯仲之間,誰也沒奈何了誰。但是仇口我卻記下,剛才那個樊雨不知道是他的師弟,否則早殺之報仇了,孔熙!樊雨!仲圖!原來都是儒家後人,由你代替他死也是一樣。”
“是嗎,我很期待呀!看樣你也知道儒家,不是什麼都不懂。”木劍嘴角翹起,十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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