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硯熟練地将一隻隻肥美的大蝦夾到碗中,然後均勻地撒上鮮紅火辣的辣椒粉,最後小心翼翼地遞給阿月。衆人圍坐在一起,大快朵頤,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氣氛融洽而歡樂。
然而,随着夜幕逐漸降臨,傍晚的春風帶來絲絲涼意。大家紛紛起身,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踏上歸途。白家兄妹告訴大家,明天一早就将啟程離開此地,因為春天已經來臨,他們要回家與親人共度佳節。
審承默默地走在隊伍最前方,下裙上沾染着斑斑血迹,若隐若現。阿月輕輕拍了拍身旁的昭陽,示意他看向前方。昭陽會意,急忙飛奔過去,将手中溫暖的鬥篷披在審承身上,并緊緊抱起她走向馬車。白應憐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忍不住開口道:“姨母,昭陽也已經長大成人了。”
阿月微笑着回應道:“是啊,他确實不再年幼,但關于感情之事,還需要他自己想清楚。強扭的瓜不甜,這一點我很清楚。”白應憐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着又問道:“那麼姨母您和塗山叔叔呢……”
阿月自然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她微微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如今局勢動蕩不安,非常時期必須謹慎行事。等我們做好充分的準備之後,再做決定吧。畢竟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争,如果此時被他人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啊......”話語間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憂慮。
白應憐說道:“姨母自有分寸,侄兒唐突了。”
阿月頓了一下說道:“放心,還能虧待承兒?”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當他們踏進家門時,天空已經被黑暗所籠罩。塗山硯看着阿月,無奈地歎了口氣:“月兒啊,你自己都沒什麼私房錢,身上更是空空如也,所有的餘錢都貢獻給丹陽的庫房了。”
阿月皺着眉頭思考片刻後回應道:“是啊,但昭陽那孩子同樣身無分文,可咱們總不能虧待了那位姑娘呀。”說完,她輕輕地走到塗山硯身邊,緩緩坐下,然後親昵地摟住他的脖子,将臉貼近他輕聲呢喃:“不過這并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可是昭陽的姨夫呢,難道還能不指望你嗎?”
塗山硯聽聞此言,趕忙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并說道:“沒錯,昭陽的母親離世較早,而他的父親也早已不在人世,作為他的長輩,我們自然要替他多操點心、多做些打算才行。”
阿月微微颔首,表示認可,接着便慵懶地倚靠在塗山硯的肩頭,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幹一般,有氣無力地低語道:“那就把咱家昭陽的聘禮之事全權交由你負責咯。”
塗山硯說好,阿月親了一口他的臉龐說道:“你知道嗎阿硯,我從來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無論我在哪個地方,你總會雪中送炭,就仿佛告訴我,說我身後永遠站着你,像在白府那個時候将血塞你嘴裡,其實我的血不會讓人死亡的,是大補,隻是說補過頭就會死,爹娘也猜不出是誰,而你猜測是你大哥對不對?”
塗山硯說是,而且在回去之後,他故意找人放話出去說阿月的血是緻命的毒,最好都不要靠近。
阿月說他演的好真,塗山硯說不演的真些,四處都是想要阿月命的人。
阿月微微垂首,目光凝視着塗山硯的發絲。在那如墨般漆黑亮麗的發間,竟然悄然生出了一兩根銀絲,它們緊緊地簇擁在一起,顯得格外刺眼。阿月心頭一緊,不禁湧起一陣莫名的酸楚和心疼。
似乎感受到了阿月情緒的變化,塗山硯轉過頭來,關切地問道:“怎麼了?”阿月連忙搖頭,聲音略微帶着一絲哽咽,回答道:“沒……沒事。”
塗山硯見狀,心裡不禁有些難過。他暗自揣測,或許阿月是想起了某些令人傷感的往事。然而,他并沒有多問,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慰。
沉默片刻後,阿月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低聲說道:“等時機到了,你娶我好不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期待。
塗山硯先是一愣,随後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道:“好!無論何時何地,不管是白晝還是黑夜,也不論是春夏秋冬,我都會一直等待那個時刻的到來,并做好一切準備。”他的話語真摯而深情,仿佛要将這世間所有的溫柔都傾注給眼前的女子。
她又問道塗山硯愛不愛她?塗山硯說愛,最愛她了,哄她不要哭,越哄越哭,塗山硯幹脆不哄了,将她抱在床上坐着,懷中取出一支有些蔫巴的小花,他說今天采的,放在懷中,想送給阿月的,說着他的臉就紅了,阿月接過小花,放在小瓷瓶中,塗山硯将花瓶拿起,握在手中,小花竟慢慢恢複了生機,野蘭開放在溫室中,塗山硯從懷中拿出一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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