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和塗山悟去拜祭了姜四許和将升,也注意到一直有人跟着他們,塗山悟沒事,那是青丘的人。
随後讓人遷了位置,埋到了丹陽後山,葬在了魂冢,塗山悟問阿月有沒有一些什麼打算,阿月說先把昭陽的事處理好,她要為他們報仇,塗山悟沒有說話,後來問她:“樸夜,需要他麼?”
阿月愣了一下說道:“多一個人,多一些勝算。”
塗山悟擔憂的問道:“對丹陽有用的,你都會收攏對嗎?塗山硯,樸夜也是一樣的,對嗎?”
阿月回頭看着他輕輕回答道:“嗯,你說的對。”
塗山悟說了一聲明白了,快步跟了上去,回到殿中時天已經黑了,塗山硯正在等待,他看到他們二人進來時,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塗山悟說自己先走,回頭再來找阿月,阿月說好,朝着私殿走去,塗山硯輕輕的問道:“月兒,天黑了。”
阿月看了他一眼說道:“嗯。”
塗山硯不明白阿月怎麼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随後快步跟了上去,阿月回頭對他說道:“回青丘吧,明日長留見,我累了。”
塗山硯吃了閉門羹,也當着就回了青丘,剛下馬車,就有人來上報說打探清楚樸夜了。
塗山硯看着文書,也知道是樸夜救了阿月,神鱬部知道的,四天象部怎麼會不知道呢,四天象部目前都在昆侖和一些民地,須鱬說抓了一個人,當時在青丘城中鬼鬼祟祟的,抓到人了他就說他知道昭王後之前在柢山尋找續命的事,須鱬覺得既是王後的事,馬虎不得,便将人單獨關了起來,有好幾天了。
塗山硯也是緊緊皺着眉頭朝着地牢走去,這事要是傳出去,别人會指責阿月損德,連這種陰偏之術也想的出來,名聲就會大大降低。
地牢中有一個披頭散發的男人,看樣子年紀并不是很大,塗山硯問他是誰,他說他曾是柢山喂養靈獸的馴獸師,叫紅夜,塗山硯問他知道什麼,他說出當時阿月跟魏瀾去柢山找靈獸續命的事,塗山硯問還有沒有人知道,他說沒有,當時身邊就他一個人,還有魏菱瑤,塗山硯覺得事情有些蹊跷,這人不去丹陽,反倒是跑到青丘來,于是問他誰讓他來青丘的,他說沒有,柢山落魄了他就出來,想賣消息讨個封口費混日子罷了,塗山硯哼了一聲問他要多少,他笑嘻嘻的想了一溜煙的功夫說道:“既然是王後的消息,總該值五萬金吧?”
須鱬想說什麼,塗山硯沒有讓他說,倒是一口答應下來,讓他說出誰讓他來青丘的,他就給他這五萬金,那人說自己說的句句屬實,并無半句虛言,塗山硯讓須鱬将那人綁起來,他手上拿着根鞭子,那人一直都在喊讓他下來,他說的都是真話,須鱬朝那人嘴裡塞了個棉布,紅夜支支吾吾的說什麼,大概還是說自己說的是真話吧。
塗山硯将鞭子甩了上去,氣勢讓須鱬有些害怕,朝着旁邊退了退,長鞭落在紅夜身上皮開肉綻,塗山硯問紅夜到底說不說,紅夜說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自己就是讨個封口費,塗山硯生氣的将鞭子丢在地上呵呵的笑了兩聲質問道:“封口費?本王給你就是了。”
須鱬将一個特制面具拿了過來為紅夜介紹說道:“你可要想好了,這個面具裡面都是鋼針,這要是戴上,終生不得拿下,與臉融合在一起,口處會放入啞藥,鋼針穿過口舌,一輩子都說不了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紅夜頓了一下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大不了我不要這封口費了,我也不會向任何人說出此事。”
塗山硯坐在椅子上眜着眼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不誠實,須鱬,戴上。”
須鱬面具燒得紅彤彤的正要往那人臉上怼,紅夜居然咬舌自盡了,須鱬說人死了,塗山硯說沒事,他是死士,甯死将水攪渾,估計還有很多這樣的人,讓他們一定要留意,無論成婚前還是成婚後,他都不能聽到任何人議論他的妻子。
須鱬連連點頭說自己知道的,一定會注意這一系列問題,讓月将軍安安穩穩的合入青丘。
塗山硯走了出去,距離明天還早,回到房中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夢裡總是夢到一個自己看不清長相的人站在阿月身側,還将手搭在阿月的肩膀上,他夢裡很生氣,可是怎麼觸碰都碰不到他們,好像就是自己不存在一樣,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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