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須鱬就說九尾洞來了信,長青老祖出山了,塗山硯起身就去洞口迎接,那是一個很大的溶洞,走進溶洞中,潮濕陰暗的感覺襲來,來到一處兩人高的洞口前,洞口像虛空那樣,塗山硯就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一個老者走了出來,老者頭發銀白,面色和藹,素布白衣,眼神帶着一些狠厲。
塗山硯彎着腰低頭喊道:“老祖。”
塗山長青嗯了一聲似乎并不太想理他,塗山硯就跟在後面,茶桌上,塗山硯問道:“老祖您怎麼突然……”
話音未落,塗山長青就轉頭盯着他看:“我是老了我不是死了,不孝子孫。”
“你那點破事,九尾洞裡都聽見了。”
塗山硯低着頭沒有說話,塗山長青繼續說:“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想問我這個時候出來幹什麼?”
塗山硯點點頭給塗山長青倒了一杯茶,塗山長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聽老祖的,不許和嫘家那姑娘成婚,你也不要去想着定什麼親成什麼婚。”
塗山硯更加好奇的問道:“那老祖說這話,總有理由吧。”
塗山長青哼了一聲說道:“你爹是個敗家的,這一脈就剩你一個,那姑娘沒有育身,命理也差,活不過五百秋,你要是不耽誤人家飛升,興許她還能活個長秋。”
塗山硯說道:“敢問老祖,阿月飛升,我又如何能耽誤?”
塗山長青哎了一聲站起來看着外邊說道:“哼,天機不可洩露,要想她安穩活下去,你就聽我的。”
塗山硯很是好奇,可要是塗山長青說出來一定會受天罰,他年紀也大了,受了天罰更是……
塗山硯還是沒有問下去,他已經陷入了沉思,長青老祖自然不會開玩笑甚至騙他,他說的話絕對是有根據的,而真的打從爺爺後,青丘家的命理都很差,這也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晚上的時候塗山長青帶着須鱬來到了塗山硯的書房,塗山硯看老祖來了急忙起身迎接問道:“老祖,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歇息。”
塗山長青并沒有說話,擺擺手示意須鱬從手上提着的盒子裡拿出了瓶子,須鱬速度很快,塗山硯都沒看清,一隻白色的小瓷瓶,須鱬放在桌上,塗山長青就坐在茶桌上說道:“喝了。”
塗山硯問道:“老祖,這是?”
“淨清水。”
塗山硯吃驚的看着長青老祖問道:“淨清水?”
塗山長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讓你喝你就喝,我還能害你不成?早上跟你的,還沒考慮好?”
塗山長青的語氣中帶着不耐煩的愠怒,塗山硯拿起瓶子說道:“我一會兒喝。”
塗山長青看着他說道:“現在就喝,為了你,為了青丘,為了丹陽那個姑娘。”
塗山硯的心跳很快,可按照老祖的脾氣,不會再給他考慮的機會,老祖的脾氣也是出了名的差,塗山硯打開瓷瓶真的喝了下去,老祖看他喝了下去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走出門去。
剛出門,塗山硯就趴在水盆上拍打胸口,情急之下他拿上茶桌上的筷子朝着喉嚨裡低頭捅去,水盆中白水被血暈染成了血水,面露痛苦,額頭的汗珠開始滴落,須鱬推開門跑進來時,塗山硯急忙回頭看過去,迅速的将嘴唇上的血迹擦掉,須鱬問道:“您這又是何苦。”
塗山硯讓他不要說,須鱬點點頭問他:“還好嗎?”
塗山硯點頭說沒事,讓須鱬出去吧,接着他拿了一塊手巾在另外一盆水中将自己的臉淨幹,碎發濕潤的耷拉着,俊逸的臉龐有些蒼白。
他去沐浴了,浴池中他就這麼躺着,一點也不想說話,起身時水珠滑輪身體,白皙的肌膚透着粉黛,腰間的半月印記還在,隻不過暗淡了一些。
接着好幾天塗山硯都隻能吃粥,須鱬打算等他好些了,再去給老祖說,隻是苦了塗山硯了。
阿月跟尤餅餅彙合時,将事情交代後,由狼亳豪去對接剩下的事,阿月讓他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麼事寫信至哨崗,病橋說自己跟狼亳豪一起,讓阿月放心,一番商量後,油餅獨自回丹陽,阿月說防止遠一些的邪祟兇獸,自己還是要朝着遠一些的地方去,塗山悟自然是要跟着她,踏上了更遠的地方。
過了半個月,塗山長青又來找塗山硯,問關于阿月的一些事,塗山硯知道老祖這是故意的,說自己壓根兒不認識嫘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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