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眩暈感讓劉豔整個人都不好了,站穩以後,直接跪在地上幹嘔,雖然最後啥也沒吐出來,但着實給他惡心哭了。
“還好麼?”
花鸢問道,劉豔剛才的狀況,就是無關的生人出現在酆都等不該出現的地方後,靈體與當地的禁制或者其他東西産生沖突,所導緻的普遍現象。
有了花鸢在,劉豔的反應算輕的。
“還好還好。”劉豔發覺花鸢還牽着自己的手,于是也不好意思自己惡心的時候,别人在旁邊等着,想想就尴尬,便忍着不适站了起來。
“好,那我們進去吧。”
花鸢和劉豔來到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古樸的木門前,木門上的銅釘和把手處的兩個猛獸口銜門環,看着都很有年頭。
劉豔對面前的大門和銅像都很新奇,目光觸及到以後,便不自覺地被深深吸引到目不轉睛。
“别看了。”、
花鸢推開大門剛要進去,就發現劉豔已經整個人不動了,她怎麼把門口銅像地事兒忘了,花鸢扶額,感到一陣懊惱:果然,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再帶個普通人小菜雞,就會出現很多小麻煩。
這不麼,酆都和下面的大門那是普通大門麼?肯定不是啊,過去的時候,門口的銅像都會進行第一輪檢查,像劉豔這種不符合要求,本身又沒啥抵禦能力的,直接進行神魂攻擊,所以劉豔才會站住不動。
花鸢一聲呵斥,帶着靈力,直接将銅像的攻擊抵禦了回去,李豔也清醒了過來。
花鸢帶着劉豔直接推門而入,再耽擱下去,還不一定出啥狀況呢,還是盡快辦事,别給自己找麻煩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剛走幾步,就有一個身着盔甲的強壯大漢憑空出現,攔在了兩人身前。
“守衛大哥,我是一個玄術師,此番下來是由正事要見主簿大人,還望守衛大哥通融一下,讓我過去。”花鸢客氣地說道。
“放肆,小小的玄術師,竟然敢擅闖我陰司!絲毫不将我們酆都放在眼裡,主簿大人日理萬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铠甲大漢根本沒将花鸢一個小孩子放在眼裡,眼裡的輕視和鄙夷絲毫不遮掩。
“你确定?”
“速速離開,否則我不客氣!”铠甲大漢怒斥花鸢二人,似乎是真的不耐煩了,聲音帶出了陣陣陰氣。
“還妄圖傷我麼?”花鸢小手一揮,直接将陰氣反彈回去。
“主簿大人,你再不出來,我就被人玩死了!”
花鸢一張符紙打出去,随後向铠甲大漢的身後的宮殿大聲喊道。
“不至于不至于,小友你這能力,怎麼會被我的看門守衛欺負呢,切莫玩笑了!”
一聲中年磁性大叔的聲音由遠及近,聲音帶着強烈的穿透力。然後宮殿的大門打開,走出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隻是呼吸之間,那身影就到了眼前。
“小友,你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你欸?你是?”來人正是花鸢口中的主簿大人。
要說花鸢和主簿的關系,那還得從前世說起,前世花鸢機緣巧合之下,幫助了主簿的留存在世間的唯一血脈後人,都說人又七情六欲,這鬼也是人死後的狀态,自然也在乎那些凡塵世俗的羁絆,所以兩人因此結了一個忘年交。
可是主簿認識的,是花鸢前世的樣子,現在這個小奶娃娃,他不熟!
花鸢自然想到了這個事情,所以有了剛才的那道靈符,那靈符的特殊之處在于,隻有自己會在裡面加上隐匿陣法。
“主簿大人,我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主簿大人不認識我正常。”
“這靈符?”
“是我偶然所得。”
花鸢這話一出,主簿立刻收起了熟稔客氣的嘴臉,面色冷峻,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主簿大人,我今日前來,是有要事告知,事關您所管轄的策錄檔案,不知您是否方便容我詳述一二。”花鸢問道。
“不方便,沒時間。”主簿聽了,不耐煩的擺擺手,轉身要走,同時示意守門大将将人請出去。
“主簿大人留步,您不妨先看看這個再做決定。”
說完,花鸢拿出了那個掌令吊墜。
主簿見到吊墜,面色微僵,然後袖子一揮,直接将花鸢二人帶到了一處大殿裡。
“你這東西從何而來?”主簿擡手,掌令吊墜就落入了他的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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