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最可惡的,我死了都不得安生,林淼将我的屍體,從我們住的家屬樓的六樓扔了下去,面目全非啊!而且,将我僞裝成她的樣子,托人将我的屍體運回了家,林家人也沒一個好東西,以為林淼死了,覺得自家兒子的彩禮沒了指望,将我的屍體,和同村的失足落水的傻子配了陰魂,埋在了一起。”
說到這,沈沅陵的眸子裡都是恨意,兩行血淚從她的眼眶中緩緩流出。
“我憑什麼要原諒?我是沈家女,死了都不得安甯,賣做了他人婦,我媽被蒙在鼓裡四年,現在還在等着我回家團聚,憑什麼啊!啊!”
一聲怒吼,沈沅陵頭發直接全部變白,眸子也一瞬間變成血眸,額頭上更是長出一個尖刺,沈沅陵完全化煞,根本不再顧及外面的強烈的日光,直接穿門而去。
“花鸢,你倒是攔住她啊。”白怡看着離去的沈沅陵,急得跺腳,看她這意思,是要找林淼報仇雪恨了。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走吧,跟上去保證不傷及無辜就好。”花鸢說完,直接打出兩道靈訣,帶着白怡兩人直接縮地成寸,往沈沅陵的方向追去。
“張阿姨,我們一兒”白怡告别的話都沒說完,人直接被拽走了。
沈沅陵果然來找林淼了,又是熟悉的地方,錦盛花園五号别墅。花鸢兩人到别墅門口時,裡面已經傳來了争吵和東西破碎的聲音。
“林淼,你好狠毒的心思,害我慘死,奪我樣貌,蹂躏我的屍體,欺騙我的母親,抹去我的記憶,讓我心甘情願供你驅使,哈哈哈哈,你沒想到有這一天吧?沒想到我會恢複記憶恢複自由吧。”
兩人進屋,便看見沈沅陵掐着林淼的脖子,将她雙腳離地,舉到了空中,林淼此時眼珠上翻,雙手使勁的扣着沈沅陵的手,試圖将自己解救出來。
崔家的保姆在廚房聽見了聲音,出來看到這一幕,便偷偷躲起來拿出了手機在打電話。
林淼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掐斷了,掙紮着将手伸向胸前的衣服,摸索着從衣服裡扯出一個挂墜,按在了沈沅陵的胳膊上。
“呲呲呲啦”皮膚被燙燒灼的聲音傳來,沈沅陵胳膊上冒出滾滾黑煙,吃痛的她立刻松開了手,撤回了胳膊。林淼也掉在了地毯上,大口大口的艱難呼吸着,脖子上四道黑紫黑紫的印記看着十分可怖。
“沈沅陵,你活着的時候鬥不過我,死了也一樣,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怕你。”林淼狼狽的趴在地上,可是态度和表情沒有絲毫的恐懼和悔過,反而滿滿的癫狂和得意。
大門突然被再次打開,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幹爹,你來了,快幫我收拾這女鬼,她要害我性命。”林淼一見到來人,頓時面露喜色。
花鸢白怡沈沅陵一人一精靈一煞看向老頭:幹爹?
那老頭長相屬實算不上好看,大腹便便,皮膚卻像放太多鹽巴的泡菜一樣,皺巴巴的,滿臉都是老年斑。眼窩深陷,仿佛被人用散彈槍給爆了兩個洞。一個塌鼻子都快把鼻孔給蓋住了,下面是又黑又參差不齊的牙齒,在他的狠笑中若隐若現。
“小小惡鬼,我還不放在眼裡,當初能封住你為我幹女兒所用,現在也一樣。”那老頭說完,笑容如淬毒的蛇,随後,一雙眼睛透出的兇狠目光猶如冰冷的刀鋒,掃過花鸢三人,在經過白怡的時候,停留了一瞬,白怡頓時感覺惡心又粘膩。
老頭拿出一張黑色符篆,打向沈沅陵,花鸢認出這是噬靈符,雖然樣子不一樣,但是那氣息絕對錯不了。以現在的沈沅陵來說,能接下來,但是也會損傷不少,所以,花鸢決定替她擋下這一擊,花鸢一道黃色靈符,一黑一黃直接在空中碰撞,撞擊出來的氣波直接将周圍的玻璃制品炸碎。
“沒想到,還有高人在場。”老頭盯着花鸢仔細地打量。
“這位朋友,你我可以不是對手,你現在的身體,是奪舍來的吧,朋友好本事,你有這樣的能力,我可以幫你發财,黃白之物随你揮霍。”老頭貪婪的盯着花鸢小小的身子,在他眼裡,一個小娃娃,絕不可能符篆的能力超過自己,所以花鸢的内在,一定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家夥,自己要是學會了奪舍,那豈不是和長生不老差不多。
可是老頭怕是算盤落空了,花鸢扔出來的,不過是手裡最低級的下品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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