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姜五姑娘擦淚。”
蕭伯安也笑,“五姑娘當真是小孩子心性,這便哭了。不過五姑娘也得小心些,有些人是階下囚,身上的東西肮髒得很,免得用了傷身。”
“本宮瞧着這人呐,也是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的,什麼東西,也配沾染旁的世家女子。”
他這話陰陽怪氣的,但在場的人基本都清楚說得是誰。
姜妤心中窩火,偏偏去撿了丢在一旁的白布,當着幾人的就要擦臉。
卻被人攔下,她看過去,是秦璟。
秦璟眉眼低垂,瞧不出在想些什麼,“确實不太幹淨,你先用别的吧。”
姜妤不依,非要用。然而秦璟此刻卻擡起眼,淡色的唇抿着,似是察覺到将姜妤此刻的情緒,微微展了笑,“你瞧,這兒多了個腳印。”
确實,一開始那侍衛踹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讓那布上平白多了個灰撲撲的腳印。
“有些事情,知道就好,無需特地去證明。”他俊秀的臉龐雖然沾着血,但依舊清朗,如同春日的風,拂過山間,也拂過心頭。
姜妤懂了他的意思,卻依舊沒接帕子,隻是自己用袖子抹了抹眼淚。
“殿下,依我來看,這些事情太過巧合,不妨再仔細查查?”姜妤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想要再為人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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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伯安不禁搖頭,“姜五姑娘真是執着,如此看來,讓本宮都有些羨慕,像你會為了一個相處這麼些日子的如此沖動的人,委實不算多見了。”
姜妤聽不出這話中的含義,不過想來,多半也是在嘲諷她了。
但管他呢,姜卿皎和姜卿瑤又不是沒嘲諷過她,她犯得着為了這麼個人生氣嗎?
“姜五姑娘應該知道‘貪歡’吧?”蕭伯安問。
姜妤搖頭,複又點頭。
之前她是不太知道‘貪歡’的,畢竟她對這個世界有什麼藥都不清楚,何況是這種禁藥呢?
若非之前太子被下的藥就是這種,恐怕她到離開這個世界時,都不會知道。
“‘貪歡’這藥,從本宮皇爺爺時期就被列為禁藥,再到父皇,前後長達六十年。别說一般人能不能得到,就是聽恐怕都聽不到。”
“這樣的藥,毋庸置疑,隻有一些權貴可以拿到。可惜世家之中又分三六九等,聽到也不一定能拿到。”
“能得到這藥的,更是少之又少。依本宮的了解,恐怕姜五姑娘的父親想要得到這藥都需要一番周折。”
姜妤敏銳捕捉到他話中的意思,“殿下的意思是少之又少,但沒有說不能得到。除卻秦家,我想還有别人也能拿到。”
似是預料到姜妤會這麼問,蕭伯安提早道,“可巧了,自從知道太子皇兄被下的藥是這種。這幾日裡,無數官員前去尋找,最終得出的結果就是,隻有秦家才從一個藥販子手中收了。”
“殿下不覺得太巧了嗎!無數真相直指秦家,從賀婉開始,一直到‘貪歡’,中途調查未曾有過任何不對。秦家是江南紮根許久的世家,若是真的做了這見不得光的事情,怎麼會不藏的嚴嚴實實的,就這麼讓殿下找到了?”
“這背後定然還有别的兇手。”
蕭伯安的笑容淡了,“你是說,秦家不是真兇?”
當然,真兇不就是你嗎?
姜妤在心中腹诽。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
扇得她直接癱倒在地,眼前直冒金星,耳邊嗡鳴作響,嘴角都流下一行血迹。她緩了好久,才從這一巴掌中緩過來。
打人的是她面前這個護衛,軍中的人,自然比其他人的力道更狠一點。
她身後的霜月險些就要上前扶住她,隻是剛有所動作,就被人攔下。
“我原先當姑娘隻是受歹人蒙騙,現在看來,姜五姑娘沒準還與這歹人是一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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