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反應及時,見狀“呀”了聲。
“賀二公子搶什麼啊,這又不是骨頭,搶了也沒用啊。”
賀霆的腦子想不出霜月這是在尋着機會罵他是狗。
隻是目光着急,生怕影響到他未來娶妻。
“姑娘,奴婢想,這應該不用多說了吧。做弟弟的都這麼着急,恐怕早就清楚兩人的暗度陳倉,這才想來奪東西。”
賀霆氣得罵人,“放屁!”
他上哪裡去知道賀從洺上哪裡勾搭女人去了。
姜妤抿唇淺笑。
她從一開始就沒想着能從賀從洺手上占到什麼便宜,千年狐狸成了精,哪裡是這麼好對付的。
但賀霆不同,腦子空空,被人一激就恨不能直接與人幹仗。
他不是賀從洺,知道懷冬的真實身份,還真以為兩人已經生了苟且,這才如此無措。
姜妤無奈搖頭,“不是我如何想,全是因為賀公子的弟弟就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呐。”
“至于這信,還真不是什麼情書。不過是懷冬告訴你,我沒有被毀容,被摔殘,沒有被父母嫌憎,沒有被未婚夫退婚等等罷了。”
至于這個“等等”裡包含着什麼,便由圍觀群衆自行腦補去了。
她似乎也有些好奇,“賀公子,你說你們這是什麼心态啊?就這麼盼着我不好嗎?”
沒人說話了,連帶着周圍嗑瓜子的動靜都沒了。
眼瞧着賀從洺要說話,姜妤連忙打斷,“算了,我其實也無意知曉。隻是到底有所傷心,未曾想到京裡還有如此怨憎憤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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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我就此抽筋拔骨,落入無間地獄受百般折磨才好。”
她咬字平穩,雖然語氣淡淡,但此刻屹立在風雪之中與面前明顯高出她不少的男子對峙間,還是讓人感受到難言的悲怆。
她的睫毛帶了雪,眼睛阖上又睜開,雪花逐漸消融,宛若一滴淚般從眼角滑到下颌。
姜妤轉身時,又看見了懷冬。
她孤寂寂地躺在雪地上,身體沒有起伏,宛若一具死屍般,就那樣阖着眼睛,仿佛要做一場翩然不願醒來的夢。
姜妤的步子路過她時,沒有停,隻留下一句話,“若你死後,無人為你斂屍,我會請人替你備一副棺材。”
懷冬的眼倏然睜開,她艱難地扭過頭去看姜妤。
那人青衣白氅,如鶴般清雅,如雪般純然,步子翩跹輕巧,裙擺飛揚間沒帶有絲毫泥濘。
任憑身邊人喧嚣嘈雜,她都好像與世隔絕在外。
仿佛隻有綿延雪道上,留下的一串串腳印,才能證明她來過。
一如懷冬初入姜府時所見到的年歲稚嫩,天真靈巧的她。
她好像在冗長的歲月中,靈魂扭曲拉長,成了所有人都不認識的姑娘。
又在漫漫長夜中,一點點回歸本身。
像是什麼都變了,又像是什麼都沒變。
懷冬從前嘲笑物是人非這一詞,她幾十年如一日的做卧底,可有半分不對?
直至此時,她才恍然有所感悟。
眼角不自覺沁出一滴淚,不是後悔,也不是怨恨。
而個中緣由,都隻有她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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