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瑤實在病得厲害,已經開始時不時說胡話,喊别人為娘親了。
怎麼看,帶着都不太合适。
至于姜妤身邊,她隻帶了斂夏和今秋兩個丫鬟,宜春被她以看院子為由留了下來。
她想,在還沒洗清清白之前,她還是不太願意帶着宜春,出于她的某種直覺而言。
康王府離姜府其實算不得遠,多少也是個受寵愛的兒子,自然也是往地段好的位置安排。
來往馬車很多,基本上都是慶賀他封王的。其中也有幾輛與衆不同的馬車,姜宥見怪不怪,“那是皇室的馬車。”
果然,下一刻,姜妤就在其中看見了三皇子……哦不,現在的勤王蕭伯安。
他太過敏銳,姜妤還隻是隔着人群多看了他一眼,對方就像是有所察覺般,直接扭頭看過來。
對上姜妤視線的一刻,他輕輕笑了下。
姜妤不寒而栗,下一刻,有人擋在她身前。
姜辛似是沒察覺到這邊氣氛的不對,“還不進去嗎?”
許是巧合吧。
在姜辛的催促下,姜妤跟在她身後走進了康王府。
康王是個氣宇軒昂的少年人,眉眼間都是鋒銳,全然不懂得藏鋒。
即便是姜妤自己,都能看出來,這是個有野心,卻能力不足的人,唯一擁有足夠奪權條件的恐怕就是繼後的兒子這一個身份。
他此刻正在與蕭崇源談話,眉眼間都是争強好勝,而看向後進來的蕭伯安時,則是顯而易見的不屑。
“妹妹,這兒有個大的錦鯉池,現如今應該化冰了,我一會兒帶你去看。”
任憑别人如何打着眉眼官司,姜宥都看不懂,還在很認真地找哪裡合适帶着姜妤去看。
姜妤有些複雜地看了眼姜宥,面前三人都恨不得要打起來了啊。
姜宥看不懂,還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那個錦鯉很大的,我同窗瞧過的,小臂長。”
姜妤隻沉思一瞬,很快跟上他的腦回路,“是嗎?在哪裡?”
就在他們兩還在準備去看大錦鯉時,蕭伯安發話了,“姜姑娘怎麼沒穿本王送你的兔裘呢。”
康王一下猛地捕捉到關鍵詞,耳朵豎起,就連兩隻眼都朝着這邊看過來,擺足了宮鬥的架勢。
姜妤歎氣,攤了攤手,也許是早就料到了蕭伯安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當她聽見對方将話題扯到自己這邊來時,姜妤竟然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臣女若是說了實話,隻求殿下不要怪罪臣女。”
蕭伯安擺擺手,親昵道,“怎麼會呢,本王與五姑娘見過那麼多次,情誼非同一般的深厚。五姑娘隻敢大膽說,本王都不會怪罪。”
姜妤垂下眼,“殿下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臣女便放心了。”
“先前殿下送來的那張兔裘臣女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送來的腌臜貨色,這樣的東西拿到臣女跟前,完全是沖着惡心臣女來着。”
“于是臣女隻拿這兔裘來當作墊腳的東西,一次不甚,竟是點着了火盆,就這麼燒沒了。”
“若不是殿下剛剛說起,臣女恐怕還真的想不起來。還請殿下贖罪啊,臣女當真想不到殿下天潢貴胄,會,會拿的出這樣的東西……”
姜妤:哼,惡心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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