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歇息,你這次身子虧空了不少,别太傷神了。”
“知道啦~”
森羅坐到榻上,整了整被子,一副馬上就睡的好寶寶模樣。
雲蔓瞥了眼堆在床頭上的各種書籍和情報,在森羅淚汪汪的眼神中毫不留情地拿走了她房中的燈燭,對她道了句晚安才關好門離開。
被拿走了照亮的燈,森羅輕輕的撇了撇嘴,露出了狡猾的狐狸笑,從被褥底下翻出來一小截蠟燭。
但随即又哭喪着臉撲到了被褥上滾了幾圈。
“姐姐~你要不要做得這麼絕啊~”
走出院門的雲蔓手中抛玩着火折子,笑眯眯的朝寝殿的大門看了一眼,“從小到大都喜歡往床褥底下藏東西的狐狸。”
————
隻有蠟燭卻沒有點火的火折子,這和上戰場給弓不配箭有什麼區别!
差點兒沮喪到掉毛的小狐狸隻能認命地将自己縮進被窩兒。
從床頭櫃子的抽屜裡取出那兩枚已經很有年代感的銅制令牌。
今夜月相已殘,借着昏沉沉的月光摸索着兩枚令牌。
其中一個以蝙蝠為首,鑲嵌着赤紅的火雨瑪瑙,其上刻痕縱橫交錯,背面的字迹模糊,可見經曆了不少風雨。
另外一個以蒼鷹為首,正面也遍布深淺不一的痕迹,可背面卻字迹清晰,光潔如新……
這種不協調的矛盾讓森羅覺得極為怪異,似乎這些刻痕并不是在歲月中留下的,而是被故意雕刻上去的。
突然,一縷月光借着紅瑪瑙的映射照在了蒼鷹令牌上,原本毫無規律的線條在紅光下顯出各種地形路線,赫然是一張微縮地圖。
森羅一骨碌從床上翻下來,掃落床頭的重要文書,随手扯來紙筆,跪在理石地上将地圖繪制了下來。
本來想把令牌上的火雨瑪瑙扣下來,看看飛蝠令牌上刻了些什麼,但森羅用了吃奶的勁兒,也沒能将瑪瑙從蝙蝠口中奪下來。
“物似主人,和那個家夥一樣,隻要看上的東西就絕不會放過。”
放棄野蠻的硬搶,森羅突然想起來,韓非從南璃城送來的東西裡,就有一枚火雨瑪瑙……
擡手在自己頭上敲了幾下,懊惱道,“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随便裹了件大衣,急匆匆地向書房奔過去,沿途遇見的軍士看見亂跑的黑影差點兒就拔劍了,還好看清是自家主子,才抹着冷汗喘口大氣。
這要是真砍過去,可就成了下克上,意圖嘩變了……還好,還好……否則就冤死了!
等雲蔓接到軍士的通報趕到書房門前,看着從窗紙中透出來的淡黃燭光,隻能搖頭歎氣,去準備宵夜,免得餓着自家孩子。
書房裡,在那塊火雨瑪瑙的幫助下,森羅終于揭開了兩塊令牌中隐藏的線索,管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臉上難得透出溢于言表的驚喜……
可是……
在翻出韓國地圖仔細對比後,她愣是沒找到與圖紙描繪相似的地方。
“有這樣一個老謀深算的爹,還真讓人頭疼啊。”
将圖紙收進了書架的暗格,森羅看看時間,打了個哈欠,吹滅了燈,蜷縮在小榻上湊合着睡到天亮。
————
逶迤高聳的殿阙宮牆将城中的喧鬧隔絕,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處景緻相異,不拘一格,顯示出曆代君主囊括寰宇的雄心和氣量。
“呂相,卻邪大人從韓國傳信。”
“叫他進來。”
燈火灼得眼睛昏花酸澀,呂不韋放下有些顫抖的朱筆,喝了些養生健體的熱茶。
他年事已高,身子本來就一日不如一日,加上為國事操勞,别說這些凡塵俗物,就是天材地寶也續不上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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