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黎舒月眼尖,抓住玉蘿的手腕就問:“這是什麼?”
玉蘿心中一慌,糟了,剛才自己擔心夫人和姑娘,急吼吼地就進到金玉院内,卻忘記了把雲裳給的镯子給收起來,一時之間百口莫辯,“這,這……”
黎舒月此刻氣不打一處來,兇神惡煞地質問玉蘿:“這隻羊脂玉镯子,是誰給你的!”
羊脂玉對于大巍普通百姓而言價值連城,母親就算對玉蘿大方,時不時地打賞,卻也怎麼都不可能給這般貴重的镯子。
柳氏在心中回想了一番,怒不可遏地說:“這是黎清淺的镯子,她請宋二姑娘來給老太太瞧病那日,就是一手戴着鎮國公夫人給的镯子,一手戴着它!”
“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有……啊!”玉蘿還想為自己辯解一番,卻不出意外地又挨了黎舒月一巴掌。
柳氏似乎也不打算阻止了,而是徑直去把金玉院正堂的大門關上,以免自己女兒的行為傳了出去。
然後轉身道:“我說你怎麼這麼大的事都不肯前來禀告我和四姑娘,敢情是收了黎清淺的好處,為她辦事呢!”
玉蘿心中委屈萬分,自己從記事開始就跟在夫人身邊伺候,怎麼可能背叛她?
隻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隻玉镯子,隻是心中泛起一陣絕望,難道這镯子……是三姑娘故意讓雲裳給自己的?
對,定是這樣!
她就說剛才雲裳的話就很不對勁,那丫頭自幼跟着三姑娘,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就像自己一樣,怎麼可能輕易背主?
還有三姑娘那句“你的主子會不會護好你,就未必了”。
自己是遭了對方的算計!
反應過來的玉蘿當即又要開口辯解,柳氏與黎舒月卻不會再聽了。
母女倆如今心中本就憋着一口氣,再加上剛才玉蘿在黎舒月說到最關鍵一點的時候突然出現在金玉院,實在可疑。
關于江凜是皇子這件事,黎舒月從來都是關上門來單獨和柳氏說的,玉蘿對這件事全然不知。
如今黎舒月越想越心驚,如若玉蘿當真倒戈向黎清淺,那豈不是費盡了心思要從金玉院打聽到為何自己突然一定要嫁給江凜?
萬一江凜是皇子的身份讓黎清淺知道了,那她勢必會舊事重提,将那日其實是她救了江凜的事情散播出去,把這門婚事搶走!
黎舒月如何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她氣憤地左右開弓,狂扇着玉蘿的雙頰。
玉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柳氏,對方卻并未搭理,隻是冷漠而殘忍地看着她挨打。
哼,一個賤婢,挨了打又如何?
她的舒月是未來的皇子妃,這賤婢就算挨了舒月的打,也是她的福分!
再加上剛才在黎清淺那裡受盡了屈辱,如今打疑似已經成為黎清淺的人的玉蘿幾下洩憤,又如何?
柳氏如今的心頭大事,是那封傳去柳家的信。
她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黎清淺隻是現下得意罷了,等自己的兄長、舒月的舅舅把事情辦成,還怕在這府中沒有翻身的時候嗎?
見此,玉蘿認命地閉上了雙眼,承受着黎舒月的羞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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