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也不需要多說什麼,黎舒月自己的獨角戲就能把她自己作死。
“那你說,你丢的是什麼镯子?”黎正康怒聲問道。
“是一隻羊脂玉镯子,昨兒我身邊的丫鬟玉蘿獻給我的。可昨兒和姐姐争執完後,不知怎的,就不見了。”
明明是她從對方手腕處生生扒下來的,黎舒月在說這話時卻面不改色,像是在說事情的真相一樣。
“四妹妹的意思是,你懷疑镯子是姐姐拿走的?”黎清淺這才又擡起頭看向她,“可姐姐既已得了妹妹一半嫁妝,幹嘛還要拿走你的镯子?”
想起嫁妝的事,黎舒月就是一肚子氣,當即反駁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鄉下養成了什麼小偷小摸的壞毛病呢?”
她一心想要赢過黎清淺,可她忘了,自對方回京,自己就沒赢過她。
黎清淺驚得長大嘴巴,用手微微掩住,“父親,當年不是說,把女兒送去養的那處莊子所在的地方,民風樸素,女兒這些年便是聽了這話才安安心心在那兒生活的。如今四妹妹為何又改了口,說那兒會養成壞毛病?”
“父親,”她一把拉住黎正康的胳膊,像是要哭出來,“若是我的名聲受損怎麼辦啊,鎮國公府那邊……還會要我嗎?”
黎正康心頭一顫,鎮國公府那門婚事對黎府來說至關重要,決不能丢!
黎舒月也跟着慌了一下,她還等着黎清淺嫁過去,自己看她笑話呢。
就在兩人被黎清淺的話怼到說不出什麼時,院外雲衣帶着玉蘿走了進來。
見到玉蘿的一刻,黎舒月的火氣又湧上心頭,“晨早起來就不見你,去哪兒了?”
玉蘿則是瞥了她一眼,低下頭去淡淡道:“四姑娘,您昨兒不是罰跪奴婢,可跪了一天一夜,奴婢膝蓋實在受不住,又聽聞三姑娘那兒有宋二姑娘給的藥,才想去讨些來上了藥再繼續跪着。”
黎清淺故作不解地問道:“這大冬天的,四妹妹為何要讓你跪上一天一夜?”
“不是一天一夜,三姑娘,”她擡頭看了眼黎清淺,“是三天三夜。四姑娘罰奴婢,是因為昨兒奴婢沒攔住老爺,也沒趕在老爺之前進去知會夫人與四姑娘一聲。”
黎舒月當即就愣在原地,這丫頭竟敢把昨天發生的事都給抖出來?
黎清淺則是指着她的臉說:“怎麼感覺這張臉比昨兒更紅腫了?羌活,你下手這般重?”
羌活便是黎正康身邊的長随,他看了看玉蘿臉上的傷,當即搖頭道:“老爺、三姑娘明鑒,雖說玉蘿犯了錯該打,可畢竟是姑娘家,奴才下手也是知輕重的,又怎會下這樣的狠手?莫不是……有人才過後又打了玉蘿姑娘?”
他的眼神飄向黎舒月。
而黎舒月卻覺得腦子好像突然一下炸開了,自己的确是打過她了,但玉蘿從前又不是沒挨過自己的打,怎麼可能像如今這般嚴重?
玉蘿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從袖袋裡拿出一隻羊脂玉镯交到黎清淺手中,“三姑娘,這便是四姑娘昨兒讓奴婢從雲裳手裡拿來的镯子。”
黎舒月滿臉不敢置信,“我讓你拿的?分明是你叛主,從姐姐手裡拿了好處,故意來栽贓我!”
“那你的意思是,這隻镯子的确是你姐姐的?”黎正康冷冽開口,“可你方才還說,這隻镯子是你的。”
黎舒月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話。
黎正康冷哼一聲,又道:“我再問你,你昨夜是不是又無視為父的話,宿在了金玉院?”
黎舒月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女兒昨夜很早就回了霜月居休息了,并不在金玉院内。”
“那不對啊,”黎清淺揪住她話裡的漏洞,“霜月居離金玉院雖說不是太遠,卻也有一定的距離。但瞧着四妹妹這副架勢,像是已經在金玉院找了許久的镯子?那麼,你是早起卻為了找镯子而不去送母親,還是分明就在金玉院睡了個懶覺,起來後直接開始找镯子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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