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翠兒反應及時,伸出手扶住了柱子,才沒摔個鼻青臉腫,木盤之中的東西也散落一地。
“昨兒你去了哪裡?害我想要個丫頭陪着我去尋梅宴都找不着人,甚至還讓那黎清淺擺了一道。我看你還是欠打!”
說着,又要動手去打翠兒。
翠兒連忙跪在地上,雙手扶住黎舒月的裙擺,“姑娘,姑娘饒命啊。奴婢昨兒是真的去處理傷口了,若是帶着奴婢去,讓那麼多人瞧着奴婢的傷,對姑娘的名聲也不好啊。”
“你是蠢出天了,不知道說是你自己半夜起來解手撞了哪兒?”
話一說出口,黎舒月自己也心虛,敢情上哪兒撞去才能在下颌處撞出一道刀口子?
她氣得很,一拂袖轉身,坐在了桌邊。
翠兒小心翼翼地擡眸,見她似乎沒有繼續打罵自己的意思了,這才連忙站起身。
走到黎舒月身後,開始為她捏肩,“姑娘消消氣,此次是奴婢做得不夠好。從今往後,奴婢定時時刻刻都守在姑娘身邊,替姑娘把事情辦得漂亮。”
她好聲好氣地哄着,黎舒月心中的氣憤才勉強壓制住了。
翠兒眼睛轱辘一轉,來到她面前給她捶腿,一邊有意無意地提起:“奴婢這手法,終究不及玉蘿姐姐熟稔有力,姑娘先将就着,等玉蘿姐姐回來了,再讓她來伺候您?”
“回來?她去哪兒了?”黎舒月在腦海中搜尋一番,“是啊,許久不見玉蘿了。哼,那個死丫頭竟敢公然叛主,等母親回來了,我定要好好處罰她一番。”
翠兒的臉上帶着殷勤的笑,“姑娘是要等着夫人回來,好好發作的。”
黎舒月低頭看她,“哦?你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翠兒往屋外看了看,又附到黎舒月耳邊低聲道:“奴婢聽說,不隻是玉蘿姐姐不見了,就連那日關去靜影居的雲霜,近日也是沒了蹤影。”
黎舒月挑眉,像是有些不信,“你怎麼知道的?”
“說出來不怕姑娘責罰,前段時間奴婢為了給姑娘打探靜影居的消息,三天兩頭往那處跑。靜影居新換上的下人們不知道三姑娘與您沖突,見奴婢老實,什麼話都跟奴婢講,奴婢就是在前兩天得知的。”
“您想,三姑娘管家隻是暫時的。若是等夫人回來,卻發現府中下人平白無故沒了兩個,不是正好治她一個管家不利的罪名,也好順勢就把管家權要回來。到那時,三姑娘在這府裡的風光日子可就到頭了。”
黎舒月滿意地看了眼她,“行啊,本以為你是個懦弱膽小的賤皮子,沒想到竟還是個中用的。”
翠兒好不容易被她誇了一通,害羞地低下頭去,“奴婢一身賤骨頭,當年是家中父母都不在了才被兄長賣來黎府的。夫人與姑娘給了奴婢一口飯吃,奴婢自然什麼事都緊着姑娘來。”
翠兒這一番話,讓黎舒月心情大好,這才是她心中為奴為婢者該有的卑躬屈膝模樣。
“你還算機靈,比起那個不聽話的玉蘿,你還算會為我考量,”她瞥了一眼翠兒,“既然你說靜影居的人都對你沒什麼防備心,那就多往那邊跑跑,給我打聽點有用的東西來。”
黎舒月高高地仰起自己的頭顱,像是有些春風得意,自然沒注意到翠兒低下頭去的神情,“诶,奴婢一定多往那邊跑。”
黎舒月偶然瞥見那散落一地的東西,好奇地問道:“那是什麼?”
翠兒連忙上前,将那些東西收起來,擺在黎舒月面前,“這是奴婢為姑娘準備的。”
黎舒月側頭一看,是一個布偶娃娃,上面還寫着黎清淺的名字,旁邊是一堆針。
“巫蠱娃娃?你給我這個做什麼,要是被發現了我就完蛋了,你這不是要害我嗎?”
翠兒連忙解釋道:“奴婢既已向姑娘表明了忠心,那這一生都是要跟着姑娘,仰仗姑娘的榮光,又豈會害姑娘?”
她将那娃娃塞進黎舒月手裡,“姑娘隻要偷偷地做,就沒有旁人能知道。既如此,不也正好解了姑娘心中憤懑嗎?”
在她的唆使下,黎舒月拿起一根針,狠狠往娃娃身上紮去。
果然,這段時間堵在自己心中的不悅悉數在這時釋放。
黎舒月贊賞地看了眼翠兒,“不錯嘛,被打了這幾天,腦子轉得越來越快了,也會讨我歡心。”
翠兒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陰翳,你那是打了幾天而已嗎?從自己有記憶以來,黎舒月隔三岔五的就是一頓打,能活到今天都是自己命大!
隻見她又笑道:“這東西萬萬不能被發現了,您就藏在床頭那櫃子底下吧。奴婢替您好生看着,決不讓别人靠近那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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