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應南的劍淌着血,
這是妖物的血,是大妖的血。
哪怕隻是沾染上的少許鮮血,那澎湃的妖力,也讓人敬而遠之。
柳應南的劍,本來是不染血的,
被靈氣加持着的利刃,可以規避天下所有的邪祟。
隻是,柳應南這一次殺的妖物太多,以至于她放棄了分心用靈氣包裹劍身了。
她喜歡幹淨,卻并非對于髒污過敏。
對她來說,劍終究是用來殺人的,不能本末倒置。
“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的來曆。”
柳應南挽了一個劍花,将劍刃歸鞘,平靜地望着眼前斷了一條胳膊的男人詢問道。
男人低着頭,完好的一隻手上不停地往外湧着靈氣,放在斷掉的地方嘗試着止住鮮血。
隻不過,不管是用多少妖力或靈氣,他都無法止住這該死的血液。
他的力量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樣,無法為這一處傷口添上絲毫治愈。
不管是嘗試多少次,轉換多少次妖力屬性,他的傷口都好像是被天道詛咒了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
“放棄吧,你是無法止住這個傷口的。”
柳應南一旁的秦無憂望着男人,低聲說道。
男人無法止住傷口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是柳應南的劍造成的。
她的劍所造成的傷害,在她想的情況下,是無法被治愈的。
别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算是玄天宗掌教,受了傷也隻能乖乖地對柳應南低頭。
這就是她的劍,
快,且狠,其中不帶有絲毫的留情。
“人類……”
男人擡起頭看向柳應南,眼中的怒火就像是欲要擇人而噬一般。
他就如同一頭受傷的獅子,此刻那洶湧的怒火伴随着澎湃的妖力朝着周圍逸散。
妖力經過的地方,草木枯萎,河水幹涸。
但,這也無法讓柳應南哪怕是多看男人一眼,也無法讓她的表情發生任何的變化。
這幅場景,她不久之前才見過。
說到底,也隻是這種程度而已。
“回答我的問題。”
銀色的光芒如驚雷一閃,将洞窟内耀得如白晝。
秦無憂眼前花了一下,等到恢複正常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失去了雙臂的男人。
他愣了一下,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原因很簡單,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在之前屠了幻雲城的妖物。
他殺了那麼多人,特别是殺了那麼多秦無憂的弟子,這怎麼可能讓秦無憂再對他有絲毫的憐憫?
如果不是柳應南要詢問這突然出現的妖物的來曆,秦無憂早就斬了他了。
哪怕是現在,他也在控制着自己的怒氣,不讓自己爆發出來,免得壞了柳應南的事。
畢竟,這一次可以抓住這個妖物,幾乎全是柳應南的功勞。
說來慚愧,但是秦無憂根本就沒有發揮的機會,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戰鬥就結束了。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柳應南和他是同一個境界,
但是,兩人的差距太大了。
這種差距,甚至跨越了境界本身。
每一次在接觸了柳應南之後,秦無憂都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地奮發圖強了。這一次也不例外。
當然,這一切都跟柳應南沒有關系。
她隻是依舊用那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睛注視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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