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刀的情緒早已被元同燃爆,隻等元同講完,自己便領着一衆兵卒即刻開練。
金一刀倒是經驗豐富的大将之才,他以百人為單位,将數萬人分成若幹方隊,分别訓練,并以方隊對戰的形式檢驗訓練成果。
他又把十個方隊組成一個編隊,十是個編隊再組成一個集群,以訓練隊伍的集結、協同作戰能力。
這些是軍隊協同方面的訓練規劃,除此之外,他還制定了單兵的訓練計劃。
金一刀從每個方隊抽取五人,跟他學習近身彎刀絕殺技,在騎射、騎兵長兵器格鬥等方面的也有詳盡的訓練部署。
他還借鑒赫連倫抓捕他時用的戰法,建立一個别動隊,用以執行特殊任務。
之後,他又宣讀了十條軍紀,三十條軍規,一炷香時間便布置完畢。
熊亮也興奮異常,他沒有金一刀的滿腹韬略,但有無限熱情,給衆兵卒訓了幾句話後,便帶着幾萬人喊起口号。
于是,“華夏族人,同袍一心”,久久回蕩在山谷,直到熊亮喊得口幹舌燥為止。
集會結束,衆将把隊伍帶回,按金一刀的要求組織訓練。
此後每一日,金一刀都騎着馬在營中來回穿梭,督促、指導各編隊訓練。
元同也沒閑着,一邊在訓練的隊伍中踱步,一邊思考着如何把他的民族融合理念深入人心。
他知道,僅憑他那一番話還不足以讓兵卒認同,期間一定會有大大小小的問題,需做到小問題及時解決,大問題不能發生,還必須把兵卒間的摩擦與民族矛盾剝離。
為此,軍營設置了一個機構—憲台,用于調節兵卒間的糾紛。
宇文日,這個堂堂的鎮西大将軍,做起了憲台的判官,每日像縣太爺一樣斷案,不過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讓他毫無成就感。
元同每隔三日便召集都尉、千長、什長等低階軍官議事,一方面通過他們了解兵卒的動向,一方面要把他的理念傳導給他們。隻有低階軍官們誠心接受,才有可能借助他們把理念深入到軍中,深植到每個兵卒心中。
這段時間,軍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局面,主帥宇文日忙于斷案,基本不管軍事,而軍師元同實際上承擔了統帥的職責,典型的鸠占鵲巢。
如果元同心存歹意,恐怕這宇文軍很快就姓元了。不過,他二人之間的信任看來已牢不可破,宇文日甩手甩得徹底,整日沉浸在斷案的樂趣中不能自拔。
時日久了,宇文日的樂趣沒了,随之而來的便是惱火,什麼雜七雜八的瑣事都來找他,他是怎麼斷都斷不完。
金一刀一語道破天機,兵卒太過清閑,所以才會不斷生事端。
于是,金一刀改變策略,加大訓練強度,增加了夜訓,每日多練兩個時辰。
可喜的變化出現了,宇文日斷案的數量急劇減少,有時甚至一日無案可斷,百無聊賴的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給自己定的軍法還沒執行。
于是,軍營出現一個奇景,主帥領着幾個将官整日忙碌着,為訓練的兵卒端茶送水,做起了苦役,這種誅心的處罰,比起打軍棍這樣的體罰,效果要好得多。
當然,這處罰是軍師提出來的,初衷是心疼宇文日,不忍心看他受皮肉之苦。對此,宇文日感動得淚流滿面,但真正去給兵卒們倒茶時,他才發現,這個軍師簡直可恨至極。
見主帥伺候自己,兵卒們熱情高漲,訓練格外上心。宇文日已漸漸習慣了勞役,但處罰卻結束了,意猶未盡的他找到元同,要給自己讨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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