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日激動萬分,又是抱,又是親,折騰着元同,“二郎多年的頑疾竟被你一招治愈,我不得不五體投地啊!我代表宇文家感謝先生。”
說着,宇文日放開元同,并深深鞠躬作揖。
“鐵兄先不要言謝,我哪裡有那一招治愈的本事啊!浪子回頭哪裡是一朝一夕、三言兩語便能解決的。若是真想解惑,有所造化,關鍵還是在于他自己,我這個師父不過是個引路人。”
“能讓二郎在一夕之間便能有如此改觀,除了徐生你,我想這天底下不會有第二人了!”
“聽其言觀其行無足輕重,探其心才是根本之法。既知其心,即有對策。”
“唉!人心似海深,如何輕易探得啊!”
“知易行難,知難而行更難。鐵兄還是保你那顆赤子之心吧!”
“是啊!還有一顆深邃的心需要你我安撫啊!”
“鐵兄是說聖上?”
“嗯!我以為火候剛好,是時候給聖上送兵了。”
“那還勞煩鐵兄回城把齊王殿下請來。”
“好!我明日便去。”
齊王拓跋嗣騎着高頭大馬來到軍營,衆将按例出營,衆星捧月般将其迎入大營。
拓跋嗣倒也不客氣,挑了一萬兵卒,盡是軍中精銳。把精銳交給皇帝,本也是宇文日和元同商議的策略,與拓跋嗣的心意一拍即合。
拓跋嗣騎馬來到演軍場,放眼望去,一片兵卒盔明甲亮,個個神氣飽滿,而其他兵卒則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毫無鬥志。所以便把那一群鬥志昂揚者挑了去。
其實,宇文日和元同做的一個局,不弄出些明顯的差别來,如何讓殿下下手呢!本來就想送這些人,還費勁心機讓人家自己挑出他們來,這二人多此一舉又是為哪般呢?
他們不為别的,隻是為了安撫聖心。别人送的,自己挑的,感覺自然不一樣,誰知道你送來什麼貨色,我自己挑的自然是好貨,這本是人之常情。
另外,他二人如此處心積慮,也是為了給拓跋嗣行方便,在宇文軍中挑出精兵帶回,拓跋嗣不僅臉上有光,到聖上那也好交差。
宇文日又挑選了五名中階軍官,自然是心腹之人,讓拓跋嗣一并帶走。當着拓跋嗣的面,宇文日交代幾人,隻聽命于齊王。
拓跋嗣自此才明白,宇文日并非送兵給皇帝,而是給他。雖然他不直接統領這一萬兵,但有幾個将領在,他還是有能力調動這支隊伍。
當然,拓跋嗣也很清楚,這一萬兵定也會聽從宇文日的号令,他若與宇文日同心,一切皆大歡喜,若生出嫌隙,這一萬兵可能就是個禍害。
此事有利有弊,一番利弊權衡,拓跋嗣還是欣然笑納了。他以為宇文日對他并無惡意,這一萬兵正是這大黑臉投來的木桃,二人之間的關系可再近一步。
元同還特意叮囑拓跋嗣,平日裡不要與軍隊有過密往來,沒事也不要往軍隊跑,以免皇帝懷疑,生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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