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丹嚴肅的盯着象人說道:“史秀清,我和三哥是把你當朋友才千裡迢迢過來看你,你以為就這麼一個孩子值得我跑這麼遠來一趟嗎?我知道你對上次敗在三哥手下心服口服,你要跟我去襄平不是把我們當做朋友,而是奔着三哥,可是你想過沒有,對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不仁之人,我們還會把你當做朋友嗎?你作為史氏家族幾千人的中堅守護力量,為了追求更高的武技,舍棄他們視為不義,我知道你身邊同樣有一批仰慕追随者,棄這些人不顧視為不仁,遠赴他鄉抛棄自己兄弟親人視為無情,難道你願意做個無情無義的不仁之人?”陳蘇丹知道不這樣把象人批的體無完膚無地自容很難改變他的主意,因此她沒有繼續叫象人大哥而是直呼其名,批評的話也講的很難聽,并且不惜用于其斷交相威脅。
象人想不到陳蘇丹一針見血的點明他的目的是希望從王仁智那學習武技,被陳蘇丹批的羞愧難當無言以對,陳蘇丹看着被自己批駁後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象人,知道自己的重錘猶如醍醐灌頂錘醒象人,這才繼續說道:“象人大哥這種話今後萬萬不敢再提,我和三哥永遠是你的朋友,日後有合适的時機歡迎你到襄平做客,百草堂的大門永遠對大哥敞開。”陳蘇丹恰到好處的給象人一個台階,兩個人重新邊走邊聊,分别大半年時間,可聊的事情非常多,特别是象人仿佛對王仁智的每天都非常感興趣。
說服象人後,陳蘇丹在象人的帶領下順利見到孩子,為了穩定象人的情緒,另外同史古兩家合作細節需要一一商議,陳蘇丹三人在當地停留住了六天之久。在這六天當中,史秀峰古浩成始終跟随着陳蘇丹學習,對每一種藥材的炮制晾曬方法全部完全掌握的比較成熟,哪怕是其中大部分因季節原因現在不具備條件的藥材也同樣掌握技巧和需要的注意事項。吳思麗和吳思蕊在這幾天中過的非常惬意,不僅是走到哪裡都備受尊敬,這也是兩個小師傅,更有象人和手下一群武師圍繞,陳蘇丹除了禁止她們以任何借口于武師交手,并不禁止她們倆相互練習示範,數她們最忙。
兩個小丫頭開心的忙,陳蘇丹卻忙的有些心力交瘁,這中間有一部分因素來自象人,更多的是為平衡史古兩家之間關系,同時有兩家供貨有好處當然也會存在不利因素。陳蘇丹離開百草堂時王仁智就告訴過她,在同對方合作時一定要注意提醒對方,萬萬不可掠奪性采藥,無論何種藥材,絕對要預防過量采集,特别是那種數量本就稀少生長期長的藥材,不能因為收購價格高就不分青紅皂白大小統統采集。
等到陳蘇丹認為一切都交待給對方後,她才帶着孩子踏實返程路途,對于戀戀不舍的象人,她自然安慰一番,并且借邀請史秀峰和古浩成到襄平做客的時機同時邀請象人前往百草堂做客。回來時因為事情辦的比較順利,又有個孩子,所以陳蘇丹沒有像來的時候那樣趕路,雖然她知道王仁智一定非常牽挂自己,可還是盡量等道路上車輛比較多時同大家一起上路,免得多生事端。
聽明白三人這一個月的經曆後,王仁智心裡才踏實,這種踏實同見到陳蘇丹和孩子時的不一樣,因為這時才清楚今後的藥材種類更加齊全。他始終有個計劃,在這個缺醫少藥的社會大量生産中成藥,以前是品種數量都無法達到生産中成藥的要求,如今有了史古兩家加盟即将成為現實。百草堂是利潤非常高,在襄平人眼中是棵搖錢樹,可是限于條件隻能局限在襄平一地,一旦百草堂的中成藥推向市場,不僅僅面向襄平一地,而是面向無比廣闊的市場,前景非常光明。
小别勝新婚,吳思麗姐妹将近一個月沒有承受王仁智的陽光雨露,死皮賴臉的硬是賴上王仁智的大床,可是誰也沒料到他們的好事被孩子給強行破壞。剛剛一歲多點的孩子,這幾個月以來離開母親的懷抱颠沛流離,十幾天時間剛和陳蘇丹三人熟悉,晚上突然冒出來王仁智這個陌生人,自然非常抵觸,堅決不允許他碰三人中的任何一個,否則就是一番哭鬧踢打。
誰也不會同一個孩子計較,四個人在無奈的哄笑中聊着天睡過去,一夜無話,第二天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隻有六個人質知道百草堂外出的三人歸來。中午吃飯時,王仁智告訴陳蘇丹,下午她就不要去工地,送孩子有吳思麗姐妹就行,免得南小軍知道百草堂主母親自遠赴兩千多公裡給他找孩子,又是一番千恩萬謝。這其實是王仁智耍的手腕,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陳蘇丹遠赴兩千多公裡找回孩子,這事知道的人多,早晚有一天會傳到南小軍耳朵裡,那時收到的效果比現在直接告訴他還好,更令他死心塌地為王仁智所用。
王仁智帶着孩子到達工地時間不長,南小軍孩子回來的消息就迅速傳遍整個工地,隻有南小軍和他帶領的一組人因為養殖場距離最遠還不知道。雖然工地現在道路已經可以行走馬車,可王仁智怕颠簸不平的路面颠簸使孩子不舒服,所以下車步行前往養殖場工地。
吳思麗抱着孩子走在最前邊,身邊是吳思蕊提着一些孩子的零食,她們後邊是王仁智和紀綱,兩個人手裡全部是孩子的衣物用品,身後還有一大群喜歡看熱鬧的人,這些人手裡還有一些孩子的東西。這十幾個人正在南小軍的帶領下忙活,其中一個人一擡頭看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向養殖場走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通知南小軍。
工地剛剛上工,那來的這麼一大群閑人?南小軍正在納悶,猛然發現走在後邊的是好像是王仁智和紀綱,因為距離比較遠,他也不敢确認,是從熟悉的身形感覺是他們倆,可是他不明白在百草堂還有誰能走在王仁智前邊。又過了一會,南小軍漸漸看清楚走在最前邊的是兩個女人,他對吳思麗姐妹不熟悉,不認識她們倆,突然間這十幾個人中間傳出一個聲音道:“老南,老爺給你送孩子了,你看看最前邊的女人懷裡是不是抱着一個孩子?”南小軍孩子的事情在工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包括已經得到孩子消息,王仁智委托紀綱派人出高價對方不放人,這些事情在工地是盡人皆知。
現在突然間冒出這麼一句話,南小軍眼睛雖然不是太好,但是吳思麗抱孩子的動作他隐約看得見,加上工地正在忙活期間,突然出現這麼多人,他立馬明白這是真的。南小軍啥話沒說,急忙跑向他居住的臨時地窖,這十幾個人因為距離較遠,所以單另開竈,南小軍的女人給大家做飯,這時剛剛忙活完正在下邊休息,南小軍是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女人。
等到南小軍兩人重新回到原地,已經看的很清楚,走在最前邊的吳思麗懷裡抱着一個男孩,南小軍倆人淚流滿面的快速跑上前去,女人直接撲向吳思麗,伸手就要從她手裡接過孩子。南小軍一見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巴掌罵道:“還不過來先給老爺叩頭,感謝老爺的恩情。”說着話他自己撲通一下跪在王仁智身前,咚咚咚的就開始叩頭,激動得嘴裡說話舌頭打卷誰也沒聽清他嘟囔些什麼。
王仁智急忙彎腰伸手攙扶南小軍,一旁的紀綱一見也假模假樣的上來伸手,對于這種給王仁智樹立威信的時機紀綱非常會把握。南小軍的女人抱着孩子也哭哭啼啼的過來給王仁智叩頭,她畢竟是孩子的親生母親,雖然離開幾個月之久,孩子好像多少還有那麼點印象。可是看見大人哭哭啼啼跪在地上,不懂事的孩子非常害怕,吓得哇哇哇的大哭起來,王仁智費了半天勁,也沒把南小軍拉起來,吳思麗姐妹拉一個抱孩子的女人,縮手縮腳不方便也沒拉起來。還是紀綱會做好人,他一邊裝模作樣的拽南小軍一邊勸他說道:“老南意思意思就行了,老爺已經知道你的謝意,你就不要在這樣了,你看看你這樣把孩子吓壞了可咋辦。”紀綱的話非常靈驗,随着他的話音,王仁智感覺手裡一輕,南小軍一下就被他和紀綱從地上拽起來,那邊他女人抱着孩子也被吳思麗姐妹拽起來。
紀綱這一切沒逃過王仁智的眼睛,更加深了他對紀綱的戒備,南小軍現在覺得值得放一萬個心,可是紀綱這種時刻都在耍心眼的人王仁智從不放松戒備。孩子回來是件大喜事,因此這些人丢掉手裡的活跟過來看熱鬧王仁智和紀綱都沒有說什麼,大家都在一個鍋裡攪勺子,共同分享這件大喜事确實很值得。
工地環境惡劣,不适合孩子在這裡生活,王仁智心裡想把孩子留在百草堂,南小軍倆人經常去看看,自己每次來工地也可以帶孩子過來,這個話他沒對任何人說。吳思麗姐妹和孩子在一起相處十幾天,也有了點感情,倆人現在正在陪同南小軍兩人一起陪孩子玩耍,王仁智在紀綱的陪同下去工地其它地方看看工程進展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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