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現在熱衷于賭是因為他已經嘗到甜頭,自從百草堂陳蘇丹把财政大權交給唐豔紅之後,他也不能随随便便任意動用大額款項,超過五百金币必須經由陳蘇丹同意。平時王仁智随時随地随身習慣攜帶兩三千金币,外出應酬時大多由他做東,一次大約幾十個金币足以,為了不影響唐豔紅,也為了自己方便起見,後來他給自己建立小金庫存起私房,目前已經累計到一萬多金币。
王仁智現在已經知道鄭媛媛的性格特點,她輕易不張口說話,今天敢提出建議,沒有點把握她絕不會開這個口,耿俊山不聽鄭媛媛的建議,他一來對鄭媛媛有所了解,二來為了給她撐面子,便把原計劃稍微做出部分改變。他不但自己改變還勸耿俊山說道:“耿少尉反正我們的看法都一樣,不如聽她的來一點,一旦她蒙對了不是多赢點嗎?就算沒蒙上不是還有後邊的打底嗎?”這場王仁智原來準備投注二百金币,聽了鄭媛媛的建議後改為一百五十金币,分出五十金币按照鄭媛媛的意見賭一賠四,他試着賭一次,看看鄭媛媛眼光到底如何。
耿俊山不像王仁智每次起步就是五十一百金币,他大多數是小打小鬧十個二十個的小玩玩,聽到王仁智的話後笑道:“哈哈,我可不像你财大氣粗,出手就是上百金币,我還是穩當點瞄着這三二十個金币就滿足了。”王仁智調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下的多赢的多,你不舍得本還想多撈?”賭博的人誰不是想赢怕輸?不但他們倆被王仁智的話逗的發笑,就連兩個陪看女郎也在一旁悄悄捂嘴偷着樂。
耿俊山這段時間沒聽說王仁智制造啥新聞,他感覺今天王仁智單獨邀請自己,心裡不禁坎坷不安,前幾天他和曲一波在一起聊天時兩個人還談起過,一緻認為又到了王仁智又該制造出新聞的時候。耿俊山知道王仁智不喜歡談及風月這類話題,因此有意把話題從鄭媛媛身上展開,别人不知道他無底價拍回去個傷員,救治成功後撿到一個武士,而且還是不多見的女武士,可瞞不過對王仁智一舉一動非常注意的耿曲等人。
對于救治鄭媛媛,還有另外幾個傷員的情況,王仁智沒有啥見不得人,唯一當初搶救鄭媛媛時用了一粒小還丹令他心痛不已,并且他也很少對外透露。外人不知道具體情況都認為他便宜賺大發了,不過也隻能感歎人家有百草堂這個優勢可用,擱到自己身上隻能聽天由命,所以偶有無底價拍品或者三百金币低價拍品時少有人競拍。鄭媛媛在百草堂養病恢複期間曾經聽人質私下告訴自己,陳蘇丹和王仁智倆人聊天時說起過,好像當初為了搶救她用過非常珍貴的藥物,抱怨哪怕一萬金币也換不回來,發誓今後如果再遇見無底價拍品甯願陪三百金币也堅決不用無比珍貴的藥物。
鄭媛媛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珍稀的藥物,不過她對自己當初受傷的情況記憶猶新,清楚如果不是王仁智,哪怕是曲一波恐怕也無法挽救自己的生命。他們這幾個傷員開始時認為王仁智和其他人沒啥兩樣,是在王仁智安排他們過普通人的生活以後,特别是他并沒有将另外兩個已經傷殘的傷員送往煉獄,也就是所謂的逍遙樓,他們才改變了對王仁智看法,主動要求繼續成為武士。
王仁智本想對耿俊山說:為了這個武士我虧大發了,可是看看一旁的鄭媛媛硬是忍住沒說出口,而是歎了口氣以後才說道:“唉,我的苦衷你是不知道而已,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倒是情願拍三百金币比較容易搶救,沒有生命危險的拍品。”他這種話在耿俊山聽來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假惺惺虛僞的表現,耿俊山心裡這麼想的嘴上不好說破,哈哈哈笑過之後道:“那好,下一次遇到這種好事後交給我。”這話誰都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如果是曲一波講出來倒是有點可能。隻有鄭媛媛清楚,王仁智講的是心裡話,那六個人質在百草堂地位低下,自己也和他們相差無幾,人質沒必要用謊言哄騙自己,為王仁智說好話。
東拉西扯的聊了挺長時間,王仁智突然問耿俊山道:“你那裡有溫濕度計嗎?”兩個人已經聊了很長時間,晚上五場比賽已經結束兩場,耿俊山認為今天晚上王仁智就是邀請自己過來玩玩,溫濕度計偶爾有人購買,因此他沒多想随口說道:“有啊,不過你要多少量程的溫濕度計?什麼品種?先提前告訴我。”
王仁智到達襄平後從未見過溫濕度計,不過他認為這個東西屬于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用品,耿俊山那應該有貨,現在聽耿俊山的回答知道有這個東西,可他不明白耿俊山問話的意思,于是問他道:“提前告訴你什麼?”令人感覺也不知道他是沒聽清楚還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耿俊山道:“所謂量程就是你要的貨是什麼型号規格?比方說有零到五十度,零下五十度到五十度,零下五十到一百度,各種型号規格比較多。另外根據需要還有就地顯示,遠傳顯示,根據用途有接觸與非接觸測量等形式,具體現在有哪些我也弄不清楚,隻記得最常用的零下二十度到五十度的有貨,其它的回去後明天讓人給你查一下,看看都有哪些貨,你先告訴我大概需要哪一種?最好是你過來一趟。”耿俊山的話聽得王仁智非常興奮,這簡直就是給他來了個突然的意外驚喜,他不但現在需要溫濕度計,而且日後需要的會更多,特别是耿俊山剛才說的非接觸測量,這不是雪中送炭給自己量身定做的嗎。
王仁智強行壓制自己興奮的心情,免得耿俊山起疑心,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哎呀真是不巧,你也清楚百草堂上午時間很緊張,我騰不出時間,明天下午我又已經提前和人約好時間,談工地施工的事情。真是對不起耿少尉,你看這樣行不行?明天下午我讓唐豔紅過去,她要啥你就給她,你賣給誰都是賣?該多少金币是多少,我告訴她把金币帶足,免得耽誤耿少尉時間。”裝逼就裝的徹底點,自己不露面,唐豔紅去的時候把吳思麗吳思蕊一帶,光是這兩個好奇心特别重的姐妹就可多弄回來不少東西,不說掃光他的庫房起碼也是一大半。
耿俊山巴不得清清庫房,庫房裡還有部分他的上一任留下的貨物,他剛才所講的非接觸測量以及分體遠傳溫度顯示就是上任所留,耿俊山一聽王仁智明天派唐豔紅過來,暗自高興機會難得,能推給唐豔紅多少就推給她多少。兩個人各自算着各自的小九九,心裡卻怕對方改變主意,所以嘴裡馬上轉換話題,把話題引到場上和已經完成的比賽當中。王仁智在這裡有過兩次全軍覆滅的曆史,其中一次耿俊山親眼目睹,另外一次兩人剛才還談過,獨獨沒有一次全勝紀錄,令他頗為歎息,不但是他才玩了不到一年時間,其他玩了多少年的人同樣如此,鮮有人一晚上全部獲勝。
晚上已經結束的兩場王仁智全部取得勝利,賠率也挺滿意,全部是一賠零點七五,王仁智每場壓注二百金币,刨去賭場抽水他淨落二百八十五金币。耿俊山平時很少和王仁智看法一緻,今天也不知道為何兩個人的看法一模一樣,不是鄭媛媛橫插一杠子的話,會首次他們賭同樣的輸赢,隻是所下的賭注數額不一樣。耿俊山的兩注分别是二十金币與三十金币,赢了将近四十金币,他一般把投注總額控制在一百金币到兩百金币之間,後邊的三場他全部是二十金币,不像王仁智每場二百金币。
就在倆人聊的起勁時,第三場比賽結束,令倆人高興的是他們又赢了,并且這次的賠率還高,達到一賠零點九五,耿俊山道:“我記得上次有人全軍覆滅時怪罪到我頭上,看今天的樣子好像我沒有那麼背吧?”王仁智立馬回擊道:“今天是沾了鄭媛媛的光,誰不相信的話等最後看看,五十金币一賠四,擎等着後悔吧。”說完話扭頭告訴身邊的陸雪晴,讓她給自己算算今天晚上能赢多少金币。
兩個人所下的賭注幾乎一模一樣,王仁智赢的話耿俊山也跑不了,他當然希望王仁智赢,可他還是故意打擊王仁智道:“現在就算賬,是不是早了點?我玩了這麼多年隻有過一次全勝記錄,某人不是在做夢吧?”王仁智呵呵一笑,不再和他逗嘴,這的陪看女郎由于長時間混迹在這,算起賬來速度非常快,耿俊山一句話的功夫,陸雪晴就已經把總數趴在王仁智耳朵邊小聲報給他,還是扣過賭場抽水的純利潤。
也許真是鄭媛媛給帶來的好運,這倆人晚上真是大獲全勝,耿俊山赢了八十多金币,王仁智差一丁點就是一千金币,耿俊山還沒忘溫濕度計的事情,笑着對王仁智說道:“這些金币恐怕不夠每天購買溫濕度計。”王仁智回答他道:“剛才我就已經告訴過你,明天讓唐豔紅帶足了金币,我怕的是你那貨不夠我買。”
耿俊山還想鬥兩句嘴,王仁智道:“好了好了,趕快回去休息,你又不像我還等後邊的拍賣,明天晚上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把曲醫生約上?”耿俊山樂呵呵的說道:“今晚我們倆大獲全勝,這麼好的消息咋能不通知他?說定了啊,明天晚上還在這裡,我們不見不散。”王仁智答應後,起身把耿俊山送到門外,兩人告别後他重新回來坐下,等待拍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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