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能真身進入此方天地,是因為此方天地的生靈無法承受祂身上所帶來的神性威壓,所以祂隻有降下自己的投影。
黑衣兜帽男人神情恍然,難怪這般輕松便破除了那位的法陣。
思此,他瞳仁猛然一縮,如果真的存在神,那,那位存在之前對他們所說的便都是真的,九重頂靈境之上果真存在上位神界。
他記得那位存在偶爾與他們講述過神界,那景象使他們憧憬而向往,可久而久之,在無盡的歲月中,留給他的是迷茫與懷疑。如今,神明真的降下祂的投影,也就是說,真神并沒有遺忘這方天地,沒有遺忘他們這些子民。
這對于他而言是個非常好的消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正在考慮此事是否要報告給那位存在。此時,眼前小丫頭吸入那滴血後,出現強烈反應。她全身痙攣抽搐不已,雙眼翻白,皮膚下的血管變成黑色,皮膚也由蒼白轉為黑色,又從黑色轉為青灰,全白的頭發也在各種顔色間轉變,異常詭異。
“呵呵……她求生欲很強呀!此次說不定本座的黴運到此為止也不一定哦,如果真成,那才真該感謝你呢。”瘦高男人摩挲着下颌,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黑衣兜帽男人眼角一扯,他如何聽不出這是老家夥在譏嘲于他。
如果隻要根骨好就能造出“血奴”,隻怕他早已成功造出千百人了。這數十萬年來,他們四人為尋找“血奴”嘗試了萬千種方法,無一成功,現在他的心如死灰一般,掀不起任何波瀾。
更何況他根本不認為以小丫頭現在這種情況還能成功。
血奴,顧名思義,以血喂食主人,但又不同于一般以鮮血喂食主人的奴仆,對他們而言,也是一種特殊存在,就似一些修士在自己體内打造神兵寶器,而“血奴”則是他們用人打造的第二具身軀寶器。
衆所周知,修士飛升需要渡劫,其身上的沾染的因果越少,心魔越少,渡劫之時也會相應輕松一些。反之則會引來天地因果浩劫之力,那種恐怖能量衆修士都是談之色變。
這邊希望自己突破得以晉升,另一邊又擔心無法承受這種浩劫之力而殒落,待壽元快耗盡,想要在此間存活下去,就隻能選擇一些屍解之道或别的鬼道之法。
而他們選擇的便是鬼道之法中的一種詭異之法,也因這種鬼道之法,他們自身變的特殊,如地獄中的惡鬼隻能在黑夜出沒,他們也如這方天地的困獸桎梏止于此間而不能得道飛升,雖有悠長壽元,但随着時間流逝,他們會遭到時間法則反噬,最後變為虛無,連進輪回的資格都沒有。
而“血奴”則是他們用來打破他們身上法則桎梏的一把鑰匙。
因為食用血奴鮮血,可以屏蔽他們身上的特殊氣息,從而躲避天道所帶來的天罰之力,得以再次提升修為。每提升一個小境界時,他們身上的業果引來的因果浩劫之力,則會引流一部分到“血奴”身上。也就是說,“血奴”溫養打磨的越好,他們渡過此劫,得到晉升的的可能性就越大。
當然“血奴”也會因為得到他們的血液也變的特殊起來,如身體變的強壯,傷勢更容易恢複等等,還會随着時間推移,自身變強後可以達到肉身不滅,甚至隻要留有一點血肉就可以再生,看似不錯,隻是善終尤難。
這“血奴”後來被小豆子稱之為“背鍋俠”,其肉身被稱為“不滅金身小強”。
黑衣兜帽男人單手負于身後,淡然道:“玩歸玩,别又把自己給“玩”完了,要是這次再耽誤那位存在的大事,你知道後果。”
現在他對那位存在所說的話深信不疑,辦好那位所交待的事情,對他而言有利而無害。
“不就是準備天判之事嘛。曉得,曉得,别唠叨個沒完,煩死人了。”瘦高男人不耐煩的朝他擺擺手,眼睛則一眨不眨的觀察着小丫頭的變化。
此時,小豆子身上的皮膚開始漸漸發紅,如蒸熟的螃蟹,渾身騰起陣陣白氣,身子時而變大時而縮小,體内骨筋如炸豆子般‘咔咔’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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