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龍鱗裝幀的卷軸裡,在我扣下來上面的金箔之後,每一面金箔的覆蓋處,都寫有一段減字譜。我們将那些零星的曲譜拼湊完整之後,發現了這名曰天子泣的譜子。于是我便與衣紫布了此局。抛出了誘餌,想要看看到底是些什麼人,再打這幅卷軸的主意。”
崔少愆停頓了片刻後,看了看淸臨淵,又看了看暈倒的楊延婉和泛音,壓下了心中的愧疚,繼續厚着臉皮說道:
“不曾想别人打的主意竟是這祈雨石。還有你口中所說的骨器。我們費盡心思布局出了如此龐大的一出戲,本以為可以完美收場,沒曾想誤打誤撞的将我們倆也給搭了進來了,當真是有些可笑。此次應是無甚傷亡便是了,終歸我倆還是太幼稚了些”
“若卷軸的指引不是這相國寺的龍柏樹,又是何處?”淸臨淵隐去了眸中的意外後,頗為冷靜地詢問着。
“隻有四個字冰消瓦解。”崔少愆坦蕩蕩地将天子泣減字譜中,隐藏的真正信息說了出來。看着同樣是一頭霧水的淸臨淵,釋然的與劉衣紫對望了一眼。
“你們可當真如那洪爐點雪啊,很是不錯!”淸臨淵深深的望了一眼崔少愆兄妹二人,轉身朝着昏倒的另外兩人走了過去。
悠悠轉醒的泛音,打眼便瞧見了朝着出口前進的淸臨淵,回過神來後,想要提步便追的她,發現手中的狼牙棒不見了。
崔少愆摸了摸鼻子,假裝看不見的杵在原地裝死。劉衣紫扶起楊延婉後,本欲張口提醒一聲,在接收到崔少愆遞過來的制止眼神後,亦安靜的跟着隊伍,朝出口走了過去。
“姑娘可是還好?”劉衣紫把完楊延婉的脈,确認她無甚大礙後,還是多嘴的問了一句。
“就是頭暈而已。倒是你們看着比我要清醒多了。”楊延婉邊走邊蹙着眉頭。很是不解她為甚會突然倒了下去,亦是不解之後,到底發生了何事。
“姑娘你無礙便好,此處亦不是說體己話的好地方,若有疑問,不如回到府中再細說?少愆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看可好?”崔少愆頗是愧疚的看着被卷進來的楊延婉,誠懇且真切的提議着。
“之前我便說過,我信你。這次,我亦同樣信你。但是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等着。”楊延婉揉了揉發暈的頭後,認真的盯着崔少愆。
在得到他肯定的答複後,索性也将疑慮先壓了下去,小心的跨着台階,跟着衆人朝着機關的出口方向走去。
泛音眼瞅着已經離去的四人,皆沒有要等她的意思,又扭頭看了看早已回歸原位的棺椁,火暴脾氣都要被炸上來了。
着急的跺了跺腳,既想要去查看棺椁,又怕被衆人丢下。着急忙慌的為難之際,一根狼牙棒,安靜的躺在了她曾經暈倒過的位置上。
最為過分的是,那狼牙棒的棍底位置處,烏漆墨黑的好似還沾有些什麼腌臜之物,讓她很是嫌棄。
“你的狼牙棒攪過屍身了,裡面并無祈雨石。勸你趕緊丢掉。”一道冷漠的男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呀!搖光!你怎敢!!”泛音怒吼着,猶豫再三,終是沒膽再撿起那根狼牙棒。
“白費心機”
“柴!熙!!謹!!!别以為我記不住暈倒之前的事!”泛音緊咬着後槽牙,腳下一個輕躍,使出了輕功便追了上去。
随着一聲轟隆的巨響,機關合上的聲音将地下的整個空間都關了起來。就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一抹磷火順着一截桡骨燃燒着,突兀的出現在了那本應無人的地下空間裡。一道修長挺拔的人影,彎腰撿起了被丢棄在地的面甲後,長鞭一甩,狼牙棒便順勢飛出了石台。
轟隆轟隆的機關聲,接二連三的再次響了起來。棺椁安靜的随着機關的指引,從石台上方緩慢的降了下去。再次沉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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