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琅垂着腦袋,情緒低落,到望舒苑時正巧碰上從車夫那罵罵咧咧回來的禅心。
松松肩,她走過去抱過禅心的肩膀,擠出笑意問:“怎麼跟個雀似的?”
“小姐,你不知道那人有多煩。”禅心苦大仇深的将蕭玲琅推進房間,邊去給她準備洗漱用的東西,邊道:“他,這麼長的一個人。”
禅心伸着胳膊誇張比劃,“奴婢和阿牛哥現給他搭床,結果,小姐,他就坐在一角,問他話,還背着我們!”
“早知道就不給他鋪床了。”
蕭玲琅笑了下,好奇問:“你和阿牛問了什麼?人家後背對你們?”
禅心将盛熱水的盆端來,有些心虛的瞅了眼蕭玲琅,然後含糊不清的說:“我們就問他是真啞巴?為什麼會被打?還是這麼多人?怎麼還帶面具?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怕人認出來?”
蕭玲琅一口茶水差點全噴了出來。
僵硬的扯了扯嘴,她默默道:“你們是欺負人家不會說話嗎?”
禅心嘿嘿一笑,叉着腰,胳膊一甩,“管他呢。”
“奴的好小姐,開心了點嗎?”她耍寶眨眨眼。
蕭玲琅聞言鼻頭又是一澀,重重的點了點頭,她才沒這麼脆弱呢。
“你去歇息吧,我要睡了。”
一頭蒙進被子裡,轉了身,背對着禅心。
禅心掖好被子,放下床簾,将燭火熄滅後,臨走前又不放心看了眼床。
她比小姐還大兩歲多,見到夫人驟變的态度心都澀的發苦,何況小姐先前還被夫人捧在手心裡萬般寵愛下長大。
她想,府上要是有個男丁就好了,夫人和小姐也有撐腰的人。
門阖上後,連月光都沒洩漏進來,被子被泅濕一片,蕭玲琅哭着哭着就陷入了深睡。
“吱呀”一聲,月光迫不及待的闖了進來,很快又被拒之門外。
屋子裡蓦然多了一道黑影,一步一步向床邊挪去。
又過來了傳來嗦嗦的聲音,拓跋晉掀開被子上了床,将人輕輕地摟進懷裡。
手指輕觸了下少女嬌嫩的臉蛋,他哼笑一聲,“果然是水做的。”
從那老女人院子出來後,就抹了一路的淚珠子,回來又哭了,到和她前世不同,他情緒不對,冷了她,她淡淡的看一眼,轉身就走,等他跟過去,卻見她和侍女輕聲細語說笑,見他來,還溫聲道:“狼主,你用膳了嗎?”
想到這,他黑眸裡閃過一絲怪異的情緒,眉頭微蹙,偏頭盯着懷裡的人,小姑娘三年後性子成熟了不少。
但,他讨厭那個老女人,尤其是那老女人的話,他在黑暗兀自勾起唇,露出譏嘲。
“父母之命。”
“可惜了,你娘親滿意的女婿這個時候已經在阿鼻地獄受苦了,她知道你不喜歡他嗎?還好孤來了。”
把玩着小姑娘柔弱無骨的小手,他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舒喟的呼出一口氣。
啧,想到前世初見時,嬌媚稠麗的女人雖素衣白袍,神情淡漠,端坐在轎子裡,唯見到他時,滿目彷徨,分外惹人憐。
那時她還不知,濉州城被南梁棄了,主帥、知州早就跑了。
而她的丈夫給她棄在了濉州城,後來倒是聽說有人打聽她,但都讓他給殺了。
至于常琲,拓跋晉想,小姑娘那時可能被常琲那個扒上公主的給退了親,才被嫁到離家那麼遠的地方,換了名。
拓跋晉勾勾懷裡人的小尾指,還以為她是濉州人,他在濉州耽擱了好長時間呢。
還說她溫順,結果嘴裡沒個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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