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的很厲害。”一時沒明白饒雙在争什麼的蕭玲琅,但還是為她說了句話,證明她實力。
拓跋晉微眯着眸子,“饒雙很厲害?”
兩個女孩,一個挺起胸膛,一個認真點頭。
聽出來拓跋晉意思的衆人默默垂下頭。
拓跋晉看向那邊還在玩的人群,輕嗤一聲,一把攥起蕭玲琅的腰,帶她上馬,在她耳邊勾唇一笑。
“孤也不曾湊這個熱鬧,瞧着有趣,玲琅陪孤。”
蕭玲琅隻聽耳畔風聲劃過,吓的眯上了眼,攥緊馬鞍。
饒雙眼裡閃過興奮,翻身上馬,“等等我,我也來。”
能和狼主一起賽馬,那可是無上的榮耀,更别說要是能從狼主手裡搶到彩頭。
跟過來的随從也躍躍欲試,不消一刻全都加入。
唯有纥溪木抿着唇,沉着臉,一臉頭疼,他回頭想找個人說話,一看,都随狼主去了,臉刷啦一下子,黑全了。
都是狼主了,怎麼還能這樣任性!
賽場上,蕭玲琅坐在拓跋晉身前,感受着耳邊源源不斷的熱意,身下的駿馬蓄勢待發。
長笛悠揚,拓跋晉手握缰繩,聲音沉穩内斂,随笛聲清朗,“諸君皆是我漠北勇士,讓孤瞧瞧你們的實力。”
正直熱血氣昂的少年們,彼此對望一眼,眼裡閃着興奮。
齊聲道:“遵命!”
恒古的号角響起,穿着古老服飾的少女們拿起鎖靈手鼓踩着樂點,随着揚蹄的馬匹,踏上征途。
蕭玲琅青蔥般的細指握緊缰繩,由最初的禁閉雙眼,慢慢睜開,手裡缰繩越握越緊。
她聽到耳畔傳來一聲悶笑,然後聽到那人道:“玲琅,馬是這樣握的。”
手被包裹住,調整了控馬的位置,她看到他松開手,不由一慌,回頭看他。
“想學,孤可以教你。”
他單手攬上她的腰,就這麼放心的把馬交給了她。
蕭玲琅目光緊盯着前方,呼吸收緊,手不敢松懈半點。
彩綢從高處扔下,蕭玲琅和拓跋晉剛軋過一道彎,蕭玲琅心緊張到要跳出來。
如果輸了,拓跋晉不會掐死她吧。
然而還沒等她陷入到被殺幻想的困頓中,身下馬匹突然加速,蕭玲琅聽到拓跋晉似乎有些無奈,手扶持住繩缰:“白隼竟也會調皮,玲琅握緊它的缰繩,孤去給你掙那個彩頭。”
蕭玲琅側過頭,隻見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男人唇角噙笑,劍眉飛挑,眉眼間往常的陰郁殺伐之氣退了不少,一個點腳,與衆人中騰空而起,率先拉下高架上的綢帶,紅色的稠,玄色的衣,撩起來的衣擺,和那張狂的得意發絲,在碧空彩霞中,響萬民擁護。
迎着光,蕭玲琅微垂眸,指尖蜷縮着,所以怎麼會有這麼惡劣又肆意的人呢。
“護好了!”
拓跋晉在衆人圍堵下,輕松回到馬背,四方墜着長命鎖的紅繡球,鈴铛作響中被塞進蕭玲琅的懷。
“長命鎖必然是孤的玲琅所有。”
馬鞭高揚,少年們又是激動又是羞惱,狼主還帶了個贅餘,他們竟然都比之不過,到了終點後,紛紛羞赧的看向心上人。
饒雙勒住缰繩,擋在拓跋晉面前,不覺得自己有問題,郁悶道:“表哥,你勝之不武!”
拓跋晉捏着蕭玲琅發紅的掌心,懶散倦怠的掀起眼皮施舍她一個眼神,“哦,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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