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晉将匣子裡的冰花絡拿出來,左右翻看,細細打量。
饒雙的那個似乎沒他的精細。
拓跋晉手攏了攏,将其與麒麟玉佩放在了一處。
打了響指,召來一個親衛,密語交代了幾句。
“遵命。”
揮手屏退了他,拓跋晉稍壓着頭,來到床榻前,撩開簾幔,蕭玲琅睡得不穩,黛眉蹙着,夢中都是很委屈。
拓跋晉伸手輕輕舒展開小姑娘的眉心,眼神悔疚,起身照常點了安神香。
絲絲白霧從香爐裡傾瀉而出,散于空氣間,他等她睡穩了些,才脫靴上榻,合眼而眠。
……
絡子事件,蕭玲琅發現拓跋晉對她有愧疚,但不好意思,不多。
她提出想騎馬,他視線飄向她,帶着威嚴和不容置疑,“不行。”
蕭玲琅有些崩潰,在路上這幾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能做什麼!
拓跋晉冷冷的叩着桌面,見小姑娘抹着眼淚,心裡猶疑,難道是他太嚴厲了,但她昨天提出學的太多,她有些吃不消,今天他已經消減了一些。
視線落在蕭玲旁邊的堆紙張,今日的已經鋪起來小半掌高。
拓跋晉劍眉撩了撩,扶額捏了捏眉心,下意識地把教導那混賬東西的方式用在他娘親身上了。
沒錯,拓跋晉的愧疚彌補在教導蕭玲琅的漠北語言上,甚至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蕭玲琅捏着狼毫,小聲抽泣,滴着淚繼續臨摹他的筆迹,她到甯願他像以前那樣漫不經心的教,或者讓青菡和山芷來教。
一天一天的翻倍,雖然她勉強跟的上,但很崩潰,又很想記得,又怕不熟忘記。
隐晦提醒他,她快跟不上他的節奏了,他還聽不懂。
幽怨的剜了他一眼,她定是造了什麼孽,才遇上了他。
“今日就暫且先到這吧,去換騎裝,孤帶你去玩會兒。”拓跋晉立馬糾正,混賬東西這一點原來也随了她,也是他教多少,就悶聲學多少,前世他經常出征,空閑了就教,見他适應的好,下次就會翻量,很少出聲反駁。
蕭玲琅放下筆,揉了揉發酸的手,甕聲甕氣得“嗯”了聲。
她把寫過的紙全都整理好,疊在一起,把拓跋晉抄給她的樣闆單獨放在一塊。
桌面收拾好後,她眨着濕漉漉的眼睛望向他,聲音清軟甜糯,“狼主,稍等我一會兒。”
哪怕她現在能磕磕巴巴說出他們的話,蕭玲琅還是說自己的。
換好衣服,拓跋晉拉過來她,略帶歉意俯身在她額上輕吻,“孤沒注意到,辛苦玲琅了。”
蕭玲琅控制住自己不要躲,淡淡的搖搖頭,勾起笑容,“狼主是欣賞我,但玲琅天分不夠。”
她垂下頭,有些悶悶的。
“胡說,玲琅天賦遠在常人之上,更是比尋常人勤學。”
那還不是他逼得緊,蕭玲琅雪腮鼓了鼓,面紗覆面,緩步跟着拓跋晉下了馬車。
拓跋晉一記口哨喚來白隼,伸手想抱她上馬,蕭玲琅撫手,仰頭眼睛閃着溢彩的光。
她有些害羞,覺得在外喊他的字怪怪的,但她又想說軟話,于是輕輕地扯了扯的衣袖,讓他俯身。
拓跋晉有些好奇,于是順着她的意,彎下腰。
蕭玲琅手搭在他的虬勁有力的胳膊上,微微踮腳,在他耳畔有些羞澀的低聲請求道:“夫君,我想自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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