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接她,求你。”她悲戚得說道。
楊青宛是蕭玲琅最後的底線,她娘親不能受她所累,握住拓跋晉的手,蕭玲琅眼淚婆娑的望着他,不停地哀求道:“夫君,不要去接阿娘,爹爹的墓在那裡,她的根在哪裡,你不要去接她,等以後有機會,你帶我回去。”
要是娘親被他帶過來,她們這一輩子都要鎖死在這兒,蕭玲琅無比厭惡此刻處處受制于人的感覺。
經此一遭,她終于明白,他開心,想怎麼寵她都可以,她怎能折騰都無所謂,他若是不開心,面對他的一切,堪如蜉蝣撼樹。
本就幹澀的喉嚨,因為用力說話,讓她忍不住的反胃幹嘔,面上的最後一點血氣也褪去。
拓跋晉心疼的給她順着氣,急聲安撫:“你别急,孤不接,孤這就下诏令讓他們回來,等以後,孤帶你回去。”
蕭玲琅聞言,身子一松,懸着的心終于落下。
“夫君,你不能再騙我了。”
撐着他胳膊的手發軟,眼前一陣黑眩,蕭玲琅昏在他懷裡。
拓跋晉眼底慌神,輕輕拍着蕭玲琅的臉頰連聲喚道:“玲琅,月兒,月兒……”
“甯允,快傳太醫!”
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拓跋晉将小姑娘放回被褥裡,擡眸看向殿外,眉眼間逐漸暴躁。
尉遲太醫被甯允火急火燎的拖了進來,他站定剛想緩和一口氣,餘光偷瞥了一眼拓跋晉臉色,吓得咽了咽口水。
趕緊提心吊膽的過去給床上那位貴主把脈問診。
“如何?”拓跋晉急躁不安的催促問道。
“回狼主,娘娘她憂思過度,心神不安,再加上……”尉遲太醫猶猶豫豫道:“先前勞神太久,一時體力不支,才昏睡過去。”
言罷,他見狼主臉色緩和了不少,心中暗自腹诽:狼主也太不省心,這貴主又嬌體型又有别于漠北人,這樣橫沖直撞,不出事才怪!
拓跋晉心裡松了口氣,點頭,讓他出去開藥,回眸再看看床上躺着着的人,目光深沉,最後俯身在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将玉髓取出來後放下紗幔,走出後殿。
正殿中,拓跋晉一襲掐金真絲黑袍端坐在上首,對着跪在殿中的人吩咐。
“告訴他們,不用把蕭母帶回來了,留在她們身邊暗地裡保護好她們就行。”
“是。”
侍衛轉身要走,又被拓跋晉擡手留住,他提筆寫了一封信。
“将這封信務必交到蕭母手上。”
“遵命。”
侍衛走後。
拓跋晉坐在那裡,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鳳眸宛如黑深的潭水,他指尖拂過唇瓣,哼聲笑了笑。
蕭氏無論前世今生都是他的,常琲既然僥幸活了,還是乖乖跟他的廣甯公主攪和在一起吧。
栖月宮的宮人們都低着腦袋,謹小慎微的做事,既怕惹了上首的男人,又怕驚了卧房裡的貴主。
次日,卧房裡傳來小聲的嗚咽聲,外殿的人紛紛站遠了點,不想等會出來被狼主遷怒。
蕭玲琅柔弱無骨的被拓跋晉攬在懷裡,氣的張嘴咬在他的胳膊上,沒咬痛他,反而硌着她牙了。
拓跋晉好笑的捏着她下巴,仔細觀察了一下,歎了口氣,“這是藥玉,浸了藥的,真是養身體的,用這東西呷弄你,孤不至于。”
蕭玲琅濕紅着眼睛,别開臉,低下腦袋不理睬他,手卻牢牢的握住他的胳膊,意圖顯而易見。
拓跋晉在心底算了算時間,于是也好說話道:“孤看看。”
蕭玲琅擡眸瞪他。
“不腫了,孤就給你取出來。”他垂頭在她臉頰上輕碰了一下。
“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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