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做什麼?”蕭玲琅眸中清潤,心底隐隐有了猜測。
暗暗地扯了扯唇,哭笑不得,想以前,她每次被罰時,都是拉着禅心幫她做。
“幫姐姐謄寫一會兒呗?狼主不是教了你嗎?正好熟悉熟悉,本小姐在一旁耍……耍拳給你看。”饒雙環視一圈,沒發現能玩的東西,表哥是把東西都讓人收拾了?
“可我的字迹,狼主瞧得出來。”蕭玲琅看着桌案,黛眉微挑,猶疑不決的看向饒雙,這樣她不怕再被拓跋晉磨搓嗎?
“沒事,狼主哪有那工夫,親自過目。”饒雙信誓旦旦地說道。
見她這麼說。
蕭玲琅點了點頭,心道:有些事磨也是好的,還能讨個人情,省的無事被他叫回去。
拎着裙擺替她坐到桌案前,提起狼毫,下筆時,想起來什麼,擡眸看向一旁侍候的青菡和山芷,啟唇柔聲囑咐道:“此事莫要對狼主說。”
青菡和山芷福身,“喏。”
交代好了,她便動筆,一面謄抄,一面讓饒雙将她不明白的地方講解下。
數日後的一天,拓跋晉處理完朝政,擁着蕭玲琅,坐在茶室裡,陪她溫書。
看着娟娟筆迹流過,拓跋晉手敲着桌案,随口一說:“月兒的功課進步很大,錯處比以往少了不少。”
蕭玲琅耳朵動動,不敢擡眸和他對視,讪讪地道:“是狼主教的好。”
拓跋晉低笑一聲,胳膊随意撐在蕭玲琅腰側,捏着她腰間軟肉,“饒雙若能教導你,也算有點用,無妨,就是孤心疼月兒手酸。”
話鋒一轉,他笑意不及眼底,聲音宛如雪山下的泉水帶着清冽,又透着雪山的涼,“月兒莫在給她謄書了,好不好?”
蕭玲琅蓦地回頭,眼睛眨了眨,他怎麼知曉?
“孤記性還不差。”看了眼香快燒盡,拓跋晉伸手将她手中的細筆拿下去,按着她有些發抖的手道:“教沒教過,孤知曉,你若是不懂問她也是行得,整日替她謄寫,她清閑了,你還得再回來習字,手哪裡受的了。”
“是今日的那本故事,妾入迷了,才會如此。”蕭玲琅張唇溫聲解釋。
“那也不準,孤本意是讓她磨性子,将來了嫁人,省的來煩孤,又不是磨搓月兒的。”拓跋晉湊近她,在她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低喃,“月兒是孤的。”
蕭玲琅被他噴出熱浪,不自在的拉開點距離。
“妾愚笨,狼主教過之後,雖解表意,但陪狼主看折子,妾看不懂。”她羞赧的低下頭,呢喃道:“妾也不是全然幫姐姐,隻不過這樣請教,不會耽擱姐姐做事。”
“是嗎。”拓跋晉握住懷裡嬌人兒的手,揉捏把玩。
蕭玲琅眼睛撲閃着,她唇瓣翕然後,歪着腦袋靠在他耳畔輕聲詢問:“狼主的字用漠北語,當真是那樣讀的嗎?”
拓跋晉沒有絲毫慌張,唇邊挂着淺笑,掀起眼簾,反問,“月兒以為呢?”
“哼。”蕭玲琅蜷起拳頭,臉頰鼓了起來,“狼主騙了我。”
“明明是夫君,不是叱奴。”
“可是。”拓跋晉撩着她耳畔的發絲繞在食指上,玩味的笑着,“孤沒說過,是月兒自己以為的。”
蕭玲琅睜圓了眼,回眸看他,明明是他說的。
“月兒需要孤幫你回憶回憶嗎?要真是月兒自己說得,月兒可得補償孤。”拓跋晉手滑到蕭玲琅的腰間,貼心幫她翻了個面,免得她轉頭看他脖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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