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絲餘晖淡去,大地被黑夜籠罩,蕭玲琅在床榻前走來走去。
本來想給兌現承諾的,但她的手從用膳時就開始隐隐作痛。
蕭玲琅咬了咬唇,在燈光下看了又看,沒受傷怎麼會疼呢?
她有些心虛,等會他回來後,要是跟他說手疼不能給他按了,拓跋晉不會以為她是說謊的吧。
踮起腳尖,朝門外眺了一眼,餘光忽然注視到擺弄燭芯的由青菡換成了掃院子的宮女,她有些疑惑地問着正在燃香的山芷,“青菡去哪兒了?”
山芷福身,“禀娘娘,青菡姐姐有旁的事情要做,娘娘有什麼吩咐,使喚奴就行了。”
“我沒事兒。”蕭玲琅擺擺手,轉頭繼續惆怅自己的煩心事,她就是看到突然變了個人随口問一句。
“喏。”山芷低頭應下,繼續點香。
門外傳來一陣穩健腳步聲,蕭玲琅眨眨眼,糾結的絞着手,是賣個慘呢?還是忍下去。
要是賣慘後,他不準她在碰弩弓怎麼辦?要不還是咬咬牙,就說累了,不給他按太久。
心裡打定主意後,再看到拓跋晉進門手裡拿着藥瓶,心一下子涼了,她躊躇不前,眼神飄忽的将手背在身後,嘴上關心的問他,“狼主,受傷了?”
拓跋晉輕輕地擡眉,走到床畔斜靠着床欄坐下,對着一臉心虛狀的小人兒勾勾手指,低沉的聲線隐着笑:“過來。”
“狼主是妾幫你上藥嗎?”蕭玲琅不想過去。
“拿不穩筷子的是孤?”拓跋晉掀起眼簾,戲谑的反問。
“妾是手滑。”蕭玲琅嘴硬,她别過臉,“妾的手一點都不疼。”
拓跋晉慢吞吞的回了哦,将藥瓶放置在一旁,狀似無意道:“月兒手不疼,說明弩弓已經熟練,孤再教月兒旁的,弩弓的就放回庫房裡,左右沒了用處。”
話才剛落音,小姑娘已經蹭到腿邊,手擺在他面前,嬌嬌的望着他。
“狼主,妾疼得。”
“不是手滑嗎?”拓跋晉一手将藥瓶拿過來,一邊調侃着她。
“妾還要給狼主按摩呢。”小姑娘嗔怪一句,将鍋甩給拓跋晉。
“月兒有心。”拓跋晉擦好了藥,将藥瓶甩扔到桌子上,拍拍小姑娘的臀尖,“安置吧。”
蕭玲琅臉頰刹那紅透,羞憤地瞪他一眼,眸光微閃,捏着綿軟的聲線道:“妾會琴和舞,隻是不精,今日不能按摩消解狼主的疲乏,不若妾跳舞給狼主看吧。”
蕭氏琴藝出衆,腰肢松軟,舞技更是一絕,前世時,是他偶然撞見,每次提了她才會做,如今小姑娘肯舞給他看,他自然點頭。
柔和的燭光中,沒有華麗的舞衣,就簡單樸素的寝衣睡袍,嬌媚的少女手臂柔美的輕擺,若柳絮輕舞,輕輕擡起腳尖,淩波微步,踩着輕盈的步伐,青絲飄逸,時如盛開的蓮,時如飛鳥般矯健,靈動富有韻律,曼妙的身姿宛如蝶影。
拓跋晉眼神逐漸晦暗。
他撩眉輕笑,敲着腿的手一頓,揮掌熄了燈。
“狼主!”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蕭玲琅陡然被拉出來,站在黑暗裡有些不知所措。
一道濃烈的侵略信息襲來,她雙手抓住面前人的衣襟。
“天黑了,月兒。”
蕭玲琅手收緊,輕啟着唇,小聲的喚他,“狼主,妾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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