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晉扯過蕭玲琅,視線冰冷的落在青菡身上,“月兒給你求了情,你可要上心待她,日後若再有失職,孤可就不會輕易的饒了你。”
“喏。”
蕭玲琅暗暗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拓跋晉側眸詢問:“月兒要說什麼?”
見他表情嚴肅,蕭玲琅在心底扯了扯唇,目光柔柔,“妾聽狼主的話,狼主莫在指桑說槐了,用膳吧,妾餓了。”
“孤沒指桑說槐。”拓跋晉否認,手指切碎肉的動作未停,把牛肉削成薄衣狀,放進她的碗碟裡。
蕭玲琅擰着臉,把肉給輕扒拉到一旁,一不小心擡眸,正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又讪讪地将肉片扒拉回來,夾起來囫囵吞棗的咽下去。
“慢些,孤不會跟月兒搶。”男人調侃的笑聲傳進耳裡,蕭玲琅護住碗,生怕再多進來異物。
男人笑聲更大,蕭玲琅耳朵動了動,輕咬筷頭,微瞪着他。
……
宮音袅袅,初秋過半,再蕭玲琅主動過一次後,拓跋晉越發孟浪。
蕭玲琅内心無比郁悶,饒雙懲戒還未完成時,她還能時不時去文淵閣,解解悶。
但這人美其名曰不能對一個姑娘家太苛刻了,解了饒雙的罰。
她就隻能托着腮陪着他議事批奏折,除了要緊的事和早朝,幾乎每時每刻都要呆在一起。
“阿嚏。”
捂着嘴,輕輕地揉了揉鼻子,近來下了幾場雨,與臨安的綿綿細雨不同,王庭的雨又疾又躁,末了還有些淩厲的冷。
蕭玲琅恹恹得撐着昏脹的腦袋,小聲埋怨:“若非狼主折騰妾,妾就不會被風寒纏上。”
拓跋晉手覆在小姑娘的額前,手心滾燙,劍眉微蹙,将她打橫抱起:“月兒又起燒了。”
蕭玲琅雙臂交叠挂在他的脖頸處,吸了吸鼻子,抽噎的點頭,看他悶聲道:“難受,怪狼主。”
“怪孤。”拓跋晉應下,吩咐宮人煮藥,将小姑娘安置在床榻上,給她掖好被子。
臉上凝着烏雲,小姑娘病得不正常,風寒也罷,吃了兩天的藥也不見得好,燒也是反反複複的,退了又起。
目光滿是心疼,拓跋晉哄着人先睡一會,等人睡後,臉色陰沉,立馬招來太醫院的太醫。
太醫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個個排着給榻上的貴主把脈,把完後,臉色凝重,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拓跋晉坐在床沿冷眼看他們。
“喏。”
熙熙攘攘跪了一地,你推搡一下我,我推搡一下你,最後在拓跋晉不耐煩的目光中,太醫院的主管如羅平太醫被推了出來。
“回禀狼主,蕭夫人确實是不正常的風寒。”
拓跋晉抵着腮,壓住火氣,“撿重要的說。”
胡子發白的太醫被厲聲吓了一哆嗦,“喏,臣觀娘娘非漠北之人,似乎是南朝之人,娘娘此番病情反複有可能是水土不服,心事繁多,遇上風寒,恰好就爆發了。”
拓跋晉回眸望着陷在被子裡人,心事繁多,在想什麼呢?
“除此臣覺得……”太醫先瞥了眼拓跋晉的面色,見他臉色一直沉着,隻好提着心,将腦袋别在褲腰帶上,“娘娘在宮裡沒有體己的疏解,心中有郁火。”
拓跋晉的一個斜眼扔過去,淡睨着跪在地上的人,“心中郁火,如羅太醫是指月兒陪着孤不開心。”
“狼主息怒,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太醫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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