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栖月宮,男人從車辇裡出來時,抱着嬌人大步流星,喘息粗重。
進了内殿一腳踹上門,迫不及待的想要揉碎她。
蕭玲琅被他濃厚的氣息籠罩在身下,無力地攥緊被褥,含着淚珠聲音破碎的質問他,“狼···主嗯···又騙···妾。”
“今日之後,孤會将房裡點避子香。”雙手強勢扣住她的手掌,輕咬着她的後頸,“孤對月兒有瘾……”
蕭玲琅閉上眼睛,在燙意襲來後,雙腿無力支撐軟了下去,她臉埋進被褥中,任淚與汗浸濕被褥。
狂風暴雨平息,男人睡在她身側,手還霸着她的腰。
蕭玲琅手上全是咬痕,确定他真是熟睡後,再咬自己一口,讓自己顫着腿從床榻上下來,撿起衣袍披上,顧不上腿側的髒污,就着微弱的燭光,動作極輕的翻找玉佩。
他沒怎麼回過勤政殿,栖月宮一半的物件是歸置與他,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翻着,再一件件歸整原樣擺回去,一不小心碰到了磕到凳子。
蕭玲琅立馬回頭看向床榻,等了一會,确定沒吵着他,她才小小輕嘶一聲,疼得眼角冒出來淚。
一圈後,意料之中,不在裡殿,平日裡他配腰飾哪裡她确定兩遍,沒有。
外殿也不可能,他常待的地方藏不住東西,蕭玲琅直起身轉頭看向床鋪,旁的殿,他鮮少住,更别提讓她出入。
“玲琅在找什麼?”冷不丁的從床鋪裡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蕭玲琅瞬間臉上血色全無。
吞了吞咽喉,她故作鎮定道:“妾吵着狼主了。”
男人撩開床幔,随手撿起外袍在腰間打了個結,闊步走向她。
“嗯。”拓跋晉眼底滑過一絲波瀾,走到小姑娘面前,彎着腰碰碰她的臉,“玲琅在找什麼?”他又問了一遍,“這般累也要?孤替你尋。”
蕭玲琅膽怯的往後退了退,腳丫緊張的抓着地闆,低頭不語。
拓跋晉也沒逼她,目光落在小姑娘赤着的腳上,斂了斂眼神,輕柔的牽過她的手,攔腰抱起,穩步回到床邊。
蕭玲琅咬着嘴唇,掀了眼睑又垂下,微弱的燭光中能瞧清男人不喜不怒的神色。
在他喚人打來水後,示意她洗腳時,她扇了扇眼睫,依舊低頭,隻是用手攀上他的胳膊,“妾要是說了,狼主不準生妾的氣。”
拓跋晉站的筆直,聽到小姑娘出聲時,哼笑兩聲,撩着眼皮俯身看她,玩味的說道:“孤氣不氣不知道,隻是我們玲琅氣性不小,現在還不肯給孤一個眼神。”
“妾沒生氣。”蕭玲琅悶聲反駁,眼神飄忽的望着銅盆裡的水,指丫撥着水,“妾是怕狼主責罰。”
拓跋晉看着倒打一耙、沒良心的小人,提着氣點了點頭,抵着後槽牙,“孤罰過玲琅?”
蕭玲琅眼睫扇了扇,斬釘截鐵的鼓着腮幫回道:“有,還很多次。”
拓跋晉忍不住的掐了掐小姑娘軟乎乎的臉頰,“孤怎麼不知孤罰過你?一頓酒還不至于讓孤迷糊。”
他要她給他一個說法。
重來一次,他恨不得将她疼到骨子裡,和她合二為一。
蕭玲琅掰着手指,正想一條條給他疏理,話到嘴邊,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最終她洩氣的垂下手,不情不願的小聲道:“妾想了想,可能是妾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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