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蕭玲苦着臉從床榻爬起,拓跋晉極早的就上朝去了。
她跟着醒後,還想等他走後再睡個回籠覺,好巧不巧的剛躺下,一股暖流湧出。
瞬間讓她做起身,鼓着臉頰,以為是他的東西,直到起身瞥到床榻上紅迹。
在心裡嘀咕他的聲才止住,扶着額,臉頰瞬間紅了,她現在腦子裡怎麼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酡紅着雙腮趕緊找到宮人收拾妥當後,又在床榻上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
“奴來侍候娘娘。”
紗幔拉開鑽進來一張清秀的小臉,那人扯唇挑眉輕佻一笑,壓低聲,“沒想到你動作還挺快的,他還挺聽話。”
蕭玲琅咬着指尖,眨了眨眼,那日晚上她看着他出去,不久回來,便知道青菡告訴了他,隻是次日沒有任何水花。
她還以為他那是賞了銀子,正在絞盡腦汁想旁的法子呢。
“你不是懷疑我嗎?怎麼還這麼快就将我弄過來。”邢秋一臉好奇。
“你若是騙我,我頂多吃點苦頭,而你會沒命。”蕭玲琅直起身。
“你找着那什麼勞什子的玉佩了。”邢秋一邊壓低聲問,一邊攙扶她下榻。
蕭玲琅看着殿内無旁的人,眼神斂了些,輕聲道:“沒有,怎麼就你自己。”
“這個時候我可不敢做手腳,令我來的人,本來讓我去收拾東西,但她好像不放心,怕收拾的不夠利落,便讓我過來候着你。”
蕭玲琅放下心,瞥着她舒了一口氣。
“宮中眼線多,你要注意點。”
“我又不是蠢貨,你想走我還不會走的,我可不想把小命丢在這,眼下來看自然是按兵不動。”邢秋嗤着鼻子道。
蕭玲琅嘴角略微抽搐一下,吸了口氣,坐到梳妝台前,拿起篦子梳着身前的發,“你說她們在收拾東西是什麼意思?”
“不曉得,你惹了他沒?”邢秋拿着各種金钗玉簪,眼裡冒着金光,“走時,把這些全都帶上,全是值錢的玩意,夠我們山寨吃好久。”她摸着那些首飾,在心底嘀咕着。
“自然沒有。”蕭玲琅很反感旁人這麼問她,他一不悅,全是猜她惹的,事實是那群臣子氣着了他,她隻能跟着受累。
“還生氣了。”邢秋挑挑眉,放下手中的東西,聳着肩,女流氓似挑了一下蕭玲琅的下巴,表情賤兮兮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蕭玲琅鼓着腮咬着嘴唇,給了她一記白眼,硬生生忍住氣,她還指望着她帶她離開呢!不能氣!
“你别自己梳了,我來,演戲要演全套。”邢秋拖着聲音慢悠悠地拿過蕭玲琅手中的梳子,見她還鼓着臉,輕笑一聲,擡手戳了戳。
蕭玲琅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最後幹脆手搭在身前,閉上眼睛。
“你是怎麼蒙混過關的?”等碧溪給她束好發,蕭玲琅才重新開了口。
“蒙混過關?我本來也算半個漠北人,在漠北生活過幾年,他們自然查不出來什麼。”邢秋滿意的拍拍手,來回饒了兩圈欣賞着自己的手筆,咂咂嘴,人好看,怎麼擺弄都讓人憐惜。
“半個漠北人?”
“嗯哼,我爹是漠北的行商。”邢秋并不想提起這個人,随意的敷衍過去,她從懷裡掏了掏,撕開一個小布兜,從裡面拿出一包藥,“避子藥,收置好,被發現了你我都完犢子。”
蕭玲琅接過來,看着她。
“有了孩子,想走更難。”邢秋解釋道,另一方面,若是她有喜了,回去後那常大人要是心生異心,她牢裡的其他兄弟可怎麼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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