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球走後,蕭玲琅卻安分不下來,扯着拓跋晉的袖子,讓他減輕處罰。
三十軍棍,邢秋再是厲害,也是女子,怎麼能抗的過去。
拓跋晉眉峰一凜,按住蕭玲琅直言,“孤讨厭她,月兒是覺得孤的處罰輕了?”
蕭玲琅立馬閉上嘴,邊搖頭,邊觀測。
他怎麼一天天的有這麼多讨厭的人。
随即想到當初她和邢球是一夥的,蕭玲琅蹭蹭鼻子,伸出十個指頭。
“就減一些吧,再怎麼說邢球是想昭昭了,她也是昭昭半個師父呢。”
“師父?誰準的,孤可沒給昭昭找一個偷竊的做師父。”拓跋晉磨着牙拂袖,若不是這小賊有點良心,帶他找到了她,他早就将她拆了扔去亂葬崗。
“夫君~”蕭玲琅現在的膽子也有些養肥了,扯着拓跋晉的右手的尾指,将他的右手整個的扯了過來,用指尖在刻意的他的掌心裡撩撥着。
“夫君最是明事,看人比妾更仔細,她在南梁做的偷盜,還是劫富濟貧,救濟窮苦百姓?夫君定是比妾了解的還仔細呢,這樣一個大義還有真本事的人,夫君讓她同昭昭接觸,定時放了心的。”
蕭玲琅嘴巴像是磨了蜜似的,将拓跋晉捧得高高的。
拓跋晉嘴角傾斜,“她無召回王庭,該是死罪。”
“回來的是二丫,妾可沒見着旁人,夫君,輕些吧,妾好生與她說說,不會再有了。”小姑娘撅着嘴,撒着嬌,嬌嬌滴滴的像快摻了玫瑰的糖。
拓跋晉語氣也很柔和,一手遞給她玩,一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整個罩住,慵懶随和的依着軟枕。
“孤正值壯年,還沒老眼昏花,讓月兒去說,莫不是讓羊送虎口,再跑一次。”
他擡手捏了捏蕭玲琅的腿,話裡有話。
“她就是二丫。”蕭玲琅小聲嘟囔,“妾要賴着夫君,賴一輩子,夫君可是欠了妾的,妾才不會跑呢。”
她側眸含羞半斂着眉,逆着光線,也能感覺的她眸中的光。
低頭在他唇邊輕貼了下,蕭玲琅松着身子倚在拓跋晉的臂彎裡,“夫君,昭昭也會鬧得,妾是心疼你。”
拓跋晉差點沒笑出聲,忍俊不禁的感慨一聲,對着側壁敲了兩下,滿足小姑娘的要求後,又佯裝兇氣,點着蕭玲琅的鼻尖,“月兒可真是心疼孤。”
蕭玲琅偷偷吐舌,裝聽不懂他話裡的戲谑。
收起胳膊将小姑娘抱坐在自己身上,拓跋晉摟着蕭玲琅的腰,享受她給自己按摩消乏。
到了目的地,拓跋晉先下了車,而後伸出手,等着車裡溫吞整理衣裳的人把手遞給他。
穿着鑲嵌圖案花紋彩錦大袖衣的楊青宛抱着奺昭站在台階上,望着馬車上走下來的小姑娘,淚水模糊了眼眶。
她的心尖尖兒。
外孫女是不香了,她将奺昭遞給一旁侍女,兩三步飛奔到蕭玲琅面前,顫抖的摸上她的臉龐。
熱的,活的。
不是躺在病榻上撩無生氣的。
“傻姑娘。”
她哭着罵。
“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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