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反駁:“他是親生父親沒錯,可畢竟是我們養莉莉二十多年,跟我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有什麼區别?”簡瞳身後的機場大巴已經發動,不容她再耽擱,她與二人道别:“叔叔阿姨,我今天就回松江了,再見。”善良的夫妻倆送簡瞳上了車:“再見瞳瞳,下次要和莉莉一起來家裡玩啊。”這一路上,簡瞳想的全都是白景昕和林莉,她實在是想不通,看起來毫不相幹的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在一起的?于情于理都說不通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商業聯姻嗎?她不停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啃得指尖暗紅一片。白景昕終于放了她了,明明應該是高興的事兒,可為什麼嘴角在笑,身體卻在止不住的發抖,初秋的季節,内心寒冷至極。其實并不想哭,隻不過眼淚一直擦不掉。她翻了半天的包,也沒找到紙巾,隻好用手背揉着眼睛。機場值機櫃台的服務人員,見她兩眼紅腫,與身份證不太相像,看她哭得凄凄慘慘,也沒忍心多盤問她,默默遞了一包紙。人就是這樣,在傷心難過的時候,沒有人理,自己哭一哭也就過去了,一旦有人關切,受傷的感情就像洩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獨自一人在機場的簡瞳,抱着自己的行李箱,哭得天昏地暗。在飛機上這一路,她已想通,之前對白景昕那一丁點的好感,被眼淚全部吞噬,從回到松江的那一刻開始,她要收拾心情,開始全新的生活。和白景昕在一起的這幾個月,就當自己是他的一個合約情人,如今約滿到期,重獲自由了。隻是,他沒有提前通知她而已。剛出了松江機場,就見昊然的車在等她,她十分詫異,比預期的時間早了幾天回松江,況且她沒告訴任何人,連錢川都不知道,昊然是如何得知她回來的?昊然接過她的行李問:“怎麼不告訴我來接你?”簡瞳有氣無力:“你這不還是知道了麼。”“包子,有一件事,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簡瞳苦笑:“你是想說,白景昕結婚了,和林莉,是嗎?”“包子,白哥是有苦衷的,為了公司,他也情非得已,如果還有其它選擇,他不會走這一步。”“理解,商業聯姻麼。可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又不是那些非黏着他不可的女人,他隻要說一聲,我肯定馬上離開,一分鐘也不會耽擱。”昊然歎氣:“白哥他……也是不想失去你。”“呵呵,何必說得這樣冠冕堂皇,情人而已。”“包子……”簡瞳閉上眼倚着靠背:“我困了。”昊然隻好噤聲,一路沉默。他不經意的發現,在簡瞳的眼角,有亮閃閃的淚滴。到了安家小區,簡瞳拎着行李下車,昊然熄了火跟在她後面:“我送你。”“不用。”“包子……”“昊然,從他結婚那一刻起,我和他就沒有任何關系了,如果你還準備繼續做我的朋友,從此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有關于他的任何一個字。”簡瞳倔強轉身,吃力地提着行李箱,進了樓門。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家,簡瞳心力交瘁,好似虛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又幹又澀,已經不再有眼淚,她想,為那樣一個人而哭,是不值得的,何況,這人曾經還與她有着深仇大恨。她喜歡她的仇人,這種事無論如何都太荒謬了不是麼,所以,她要開始步入正途了。睡了整整一天,天色将黑,起床煮了面吃,又恢複了力氣,簡瞳開始樓上樓下的打掃房間,盡管她才走了不到一個星期,屋子并沒有很髒,她還是認認真真的又擦又抹,直到把自己累癱。在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簡瞳盯着她和白景昕的那幅合影發呆,她是不會把這照片帶走的,就讓它繼續留在這裡吧。正胡思亂想着,門鎖被從外面打開,簡瞳一驚,想着要趕緊穿上衣服,還沒等動彈,白景昕進了客廳,他一臉的憔悴,但見了簡瞳,頓時安了神一般,整個人都放松了。他奔過去:“瞳瞳,這麼早就回松江了?”簡瞳的呼吸差點停掉,她摳着自己的手心,好一會兒才恢複:“白先生,你怎麼不守約?”白景昕的眼中掠過一絲緊張的神色:“瞳瞳,說什麼呢?你别吓我。”簡瞳依然是中規中矩的語氣:“白先生,當初,你包養我的時候,不是說好了麼,如果有一天你厭倦我了,一定要放我走,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白景昕極力解釋:“瞳瞳,你信我嗎?我确實是逼不得已,才娶了林莉。”“白先生是我的金主,和誰結婚,不需要向我報告的。你讓我從雅苑搬走,其實不是裝修,是用來結婚的吧?白先生,還沒向你道賀呢,新婚快樂啊。”随着話剛出口,簡瞳的淚在眼圈裡打轉,強忍着眼淚,真的好辛苦。白景昕上前一步:“瞳瞳……”簡瞳連連退後,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白先生,這麼晚了你還呆在這裡會招人非議的,讓家裡太太知道就不好了。”白景昕沉聲道:“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講話嗎?”“白先生還是請回吧,雖說我是你的情人,可我也不願與有婦之夫打交道。咱們的關系到此為止吧,好嗎?結了婚,就該回歸家庭的,要對家人負責。”白景昕指着兩人的合影道:“這個,才是我的家人!那個女人算什麼家人?她配嗎?”簡瞳苦笑:“她是我的閨蜜,是我在松江最好的朋友,白先生當着我的面,這樣說她,合适嗎?”白景昕抱住她:“瞳瞳,你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會讓這段婚姻作廢,你等我。”他的懷抱很暖,那一瞬,簡瞳真想就這樣一直依偎在他懷裡,和以前一樣。可,眼前人已是别人的丈夫。簡瞳狠狠心推開他:“白先生,真的太晚了。”他眼中的擔憂漸漸散去,陰郁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瞳瞳,你别以為我結婚了,你就自由了,我告訴你,你想都别想,我不會放你走,你死心吧。”說罷,白景昕摔門離去。進了自己的車子,他如洩恨般猛砸方向盤,頓時車笛聲大作,手痛,心也痛,簡瞳如此對自己,他深知是自己的錯,可就是不願意承認,這一切其實是由他造成的。開着跑車在松江街道狂飙,此時夜幕剛剛降臨,路上還有不少行人,他統統無視,車速已近三百,路人紛紛慌不擇路的躲避,還有一些人躲閃過急,摔出去好遠。車子直奔清竹雅苑,林莉正倚着沙發看電視,白景昕已氣得昏了頭,猛踹幾腳,把林莉踢下沙發。林莉捂着胸口,晃悠悠站起,一臉不屑:“怎麼,狗急跳牆了?這麼迫不及待就想把妻子滅口?老公,你也太心急了,你還沒取代我父親在松江的地位呢,怎麼就提前對他女兒下毒手了?”白景昕頭上青筋爆裂:“你個賤人,别總拿那老狐狸當擋箭牌,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死無葬身之地!”林莉腰身搖擺,拿起遙控器漫不經心的換台:“老公,證兒也領了,家宴也辦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履行丈夫的義務呢?你别忘了,要等我懷孕之後,你那塊地才能動工。還剩半年的時間,你要抓緊喔!”白景昕暴躁的在原地轉了兩圈,雙手叉腰:“好,我成全你,免費的妓女,不玩豈不是太浪費了!”說着,抓着林莉的頭發,一直拖到卧室,扔她在床上。整個過程,白景昕不帶一絲感情,純粹發洩欲望。一次過後,他忙不叠的去浴室洗澡,這女人,在她身體裡多呆一秒,他都嫌惡心。林莉的睡裙上沾了星星點點的血迹,剛才沒有前戲,她明明疼的快背過氣去,嘴上卻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老公,你也太快了吧?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别是有什麼毛病才好。時間短,技術差,還沒情調,你可真應該跟我父親好好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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