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瞳馬不停蹄回到白府,劉姨買菜還沒回來,她暗自慶幸,還好還好。正想松口氣回樓上歇歇,白景昕一臉陰鸷,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吓得面色發青,手足無措,又是一陣隐隐的腹痛。白景昕沉着臉問:“你去哪兒了?”“我……我去附近轉轉。”面對白景昕的質疑,她略顯不自然,語調都在發抖,她不善于說謊,這話一出口,假得連自己都不信。白景昕向她逼近:“瞳瞳,你确定你隻是在附近?”面對他的專橫,簡瞳挺直了腰闆:“白景昕,我不是犯人,就算是囚犯,也有放風的自由。況且,我也不是要走,就是……就是去看一個朋友。”白景昕一語道破:“你去看錢川,是不是還嫌他傷的不夠重?不然,我再給他加加碼,如何?”“不和你說了,我想休息。”白景昕一把鉗住她的胳膊:“瞳瞳,看來,我真應該把你綁了,栓在家裡,這樣你就不會再想着四處亂走了。”說着,拽着簡瞳往地下室拖。簡瞳急了:“白景昕,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想讓我放手,你等我死了吧!”地下室簡瞳進過一次的,就是在林莉被抓的時候,陰森、瘆人、昏暗,這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都透着恐怖的氣息,除了一張鏽迹斑斑的鐵床和一組沙發,就隻有一盞吊燈在搖搖欲墜。白景昕把簡瞳摔在床上,黑着臉一語不發,把鐵床上的鎖鍊拴在她的手腕,然後上鎖,取下鑰匙放進自己的口袋。簡瞳萬分的懼怕:“白景昕,你幹嘛鎖住我?”他的笑十分陰郁:“對,就是鎖住你,免得你又跑掉。”“我下午真的隻是去探望錢川,你看我這不是又回來了麼。”剛進門的劉姨聞聲趕來:“昕昕,你這是在做什麼啊?”簡瞳哭泣道:“白景昕,我真的不會走,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我肚子痛。”劉姨試圖去解開鎖鍊:“昕昕啊,瞳瞳又不是你那些犯了錯的手下,你把她關在這裡她會吓壞的。”白景昕晃了晃鑰匙:“劉姨,我已經上鎖了,就讓她先在這兒反省幾天,什麼時候想清楚、想明白了,我自然會放她。”劉姨心疼得直跺腳:“哎呀,這可如何是好。”“你和昊然、小慧,誰都不許說情,不然,我還會多關她幾天。”劉姨無法,隻得寬慰簡瞳:“沒事兒,在這裡睡覺也一樣,清淨,想吃什麼就跟劉姨說,劉姨天天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待關了門,白景昕上前捧起簡瞳的臉,情深莫辨:“瞳瞳,你知道麼,一想到你要離開我,我的心就特别特别的疼,疼得喘不上氣,就像,掐住你脖子那樣的喘不上氣。或者,我就這麼掐死你吧,然後把你的軀體全部抹上防風油,幾十年都不會腐爛,這樣,我就可以把你放心的留在家裡,每天都能看見你,你不會跑,更不會離開我,你說可好?”簡瞳的汗毛直豎,她捂着腹部:“白景昕,我真的……肚子痛,沒騙你。”白景昕詭異一笑:“馬上,你就感覺不到痛了。”說着,欺身壓上簡瞳,狠狠的索取着。每進行一個吻,都要把簡瞳弄到幾欲窒息才罷休。大腦的短暫缺氧和身下的極緻官感,确實使簡瞳感受不到腹痛了,她就像一條缺水的魚,任白景昕予取予求,毫無生氣。陳年的舊床,伴随着兩人的律動,發出有節奏的咯吱響聲,在密不透風的空間裡,顯得格外詭異。白景昕的體力與年齡不成正比,把簡瞳翻過來掉過去的捏圓搓扁,直到她近乎昏迷,他才終于停下。末了,他把簡瞳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腔中細細啃咬,眼中,是濃烈的占有欲。一個女傭被叫進來給簡瞳擦拭身體,那女傭見昏睡中的簡瞳周身遍布着齒痕,被吓得差點叫出聲,礙于白景昕在場,抖着手顫顫巍巍的擦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算完工。白景昕關了燈鎖了門,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死一般的寂靜,簡瞳的呼吸幾不可聞,一波強過一波的腹痛硬是喚醒了她,深深的恐懼在黑暗中升騰着,并逐漸放大,任她哭到嗓音嘶啞,也沒得到任何的回應。終于,疼痛再一次的使她昏迷,同時,一股熱流在她的雙腿間流淌。這一關,就是四個多小時,當劉姨來給她送晚飯時,被床鋪上的鮮血驚呆了,托盤上的飯菜墜落一地。無論劉姨如何拼命的搖她、晃她,叫她的名字,她就是沒半點反應。一個還未成形的生命,隕落了。正文和好簡瞳是在醫院的病房醒過來的,一睜眼就看見劉姨一臉的擔憂,她還奇怪的問:“我怎麼了?”她本是用正常的語氣的發問,可從嗓子裡冒出來的聲音卻是虛弱至極,眼皮也發着沉,費了好大的力才睜大些。劉姨又驚又喜:“瞳瞳,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兩天了。”簡瞳疑惑:“這麼久了嗎?我怎麼都沒感覺?”劉姨欲言又止:“瞳瞳啊,這一次,确确實實是昕昕做的太過分了,是他對不起你。不過,不要緊,你們還年輕……還會再有的……”簡瞳不解:“劉姨,你說什麼呀?”劉姨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發:“沒事、沒事。喝點雞湯好不好?我每天都做新的給你溫着,就等你醒來喝呢。”簡瞳點頭:“好,還真挺餓的。”劉姨扭開保溫飯盒的蓋子,舀了一匙湯:“這湯我煲了一夜,材料放了不少,味道十足呢。”簡瞳喝了幾口,頓覺從胃的底部直返惡心,頓時沒了胃口:“我一會兒再喝吧。”她環顧四周:“咦?這不是在老宅啊?”“這是……醫院。”簡瞳剛想問,自己怎麼會在醫院,忽然之間,昏迷之前的種種全部一股腦地湧将上來,又激起她的陣陣惶恐。她緩緩的問:“劉姨,那個……他上班去了?”劉姨心知簡瞳問的是誰,答道:“沒有,從你進了醫院,昕昕就一直守着,兩天兩夜沒合眼了,胡子拉碴的,臉都不洗,這不,我剛讓他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休息一下再來。”“哦。”簡瞳一時無話,望着天花闆發呆。劉姨捶着自己的腰站起:“瞳瞳,一會兒小慧會過來照看你,我回去給你熬點粥。”“好,謝謝劉姨。”劉姨憐惜地給她蓋好被子:“傻孩子,謝什麼,劉姨替他照顧你,是應該的。”醫生這時進病房例行常規檢查,之後說:“簡小姐,不用擔心,你身體的各項指标都挺穩定,流産後體質虛弱也是正常現象,多吃些補品,年輕人很容易恢複的。隻是以後還要多加注意,懷孕期間,為了胎兒的健康,房事要相應的減少。”簡瞳聽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我……流産了?”醫生也頗為意外:“家屬還沒告訴患者嗎?”劉姨示意醫生出去說,兩人出了病房,簡瞳不自覺地摸摸小腹,原來,這裡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啊。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自己就沒發覺呢。這麼說,好幾日的腹痛,也是因為這個了?兩人在門外嘀咕了半天,也聽不清說了什麼,當劉姨再次推門而入的時候,簡瞳忙阖上雙眼假寐,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使她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面對别人,索性,就當一次鴕鳥吧。過了一會兒,劉姨走了,來的卻不是沈慧。隻聽那腳步聲,簡瞳的一顆心又懸了空,她強忍着逃跑的念頭,死死地抓着被角,攥出了一手心的汗。白景昕開了口:“瞳瞳,我知道你沒睡。”簡瞳見裝不下去了,隻好睜眼:“白景昕,這個結果,你可還滿意?”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瞳瞳,橫豎你都是恨我,不如恨久一點,你也沒那麼容易把我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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