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諸位道友安心,既然老夫沒有在你們前來的一瞬之間斬殺你們,那就說明,我們之間還是有商量的餘地。“
明明是嚣張至極的話語,但在衡山老祖的口中說出後,卻是顯得那麼平淡:“不怕你們知曉,三年前老夫結嬰失敗,壽命已盡,修為沒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不……這不可能!”
羅長生聽聞,瞳孔驟縮,駭然道:“這麼多遺骨……難道毫無作用嗎!”
【此刻,下面衆人異口同聲的吐槽道:喂!這算是變相承認了是吧!果然是你們毀約在先啊!】
“不……遺骨貨真價實,但我等天賦低微,也終究還是凡人,修真飛升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中道崩殂實屬情理之中,但……老夫也曾認為自己是那最為天驕的一個,隻不過……”
老祖說到最後,又是忍不住一聲歎息,話語一轉:“長生,打開禁制吧,這麼多年了,我們的債,是該還清了。”
縱然是半步元嬰,他能以一己之力戰十幾位結丹期的修士,可也保證不了戰鬥的餘波是否會波及到底下的宗門,也保證不了自己的壽元是否還能夠撐到那個地步。
以于玄為首的修士們心中總算松了一口氣,趕緊雙手作拱起,彎腰欠身一拜。
“多謝衡山觀老祖!”
這件事的發展早已超出他們的預料,為了以防這這幫子老登魚死網破,現在識相點,才是最好的。
畢竟,他們也隻是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又不是什麼殺子之仇,奪妻之恨,一定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
見老祖都發話了,羅長生神情中露出一絲苦澀之意,隻得慢慢擡手,将宗門外的金色屏障所解開。
隻見修士們相互點頭,一抹眼角,龐大的神識瞬間開展,幾道長虹瞬間分散,開始在各個地區細細搜尋了起來。
于玄看着底下各個衡山觀弟子的慘狀,心中恻隐之心漸起,他沉思片刻,單手掐訣,禦劍的身軀緩緩落下。
“我等之前雖有摩擦,但也還算是有過合作之情,如今衡山觀被毀,你等,可願意拜入我赤劍門門下?放心,你們若不擅長使劍,也可加入其他來的宗門,或者留在衡山,不作強求。”
聽聞此話,還沒等弟子們有所反應,一旁的羅長生倒是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姓于的!你要幹什麼!我衡山觀還沒滅呢!”
“羅道友,聽妾身一句勸,衡山雖未覆滅,但實際情況我們大家都看的出來,不說風中殘燭,也和垂死掙紮沒有區别了。”
慵懶妩媚的聲音略帶沙啞,高挑的身軀披上淡灰色大氅,垂落于地面,卻也遮擋不住宛如落雪般白皙的長腿,以及那高聳的圓弧。
“倒不如加入我合歡宗,也好過在這片廢墟之上修行。”
“柯采霏!你也要添亂是吧!”
“這可不是添亂,而是為你着想。”
先前與羅長生鬥法的中年男子此刻也禦劍下身,淡淡道:“請你問心無愧的回答一下,如今的衡山觀,真的有底蘊讓弟子修行嗎?”
“我……”
羅長生一時語塞:“可……這也不是你五雷教前來要人的理由……”
雷庚搖了搖頭,道:“羅道友,你還沒發覺嗎?就連你的老祖都不再阻礙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老人家也默認了此處早已不是什麼适宜修煉的地方了。”
又有一人開口,并對着天空拱手作揖:“在下韓風,鬥膽請問衡山老祖,是否認同鄙人的觀點?”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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